话分两头,书接上回。
却说乌松狼狈的逃离花圈店后,心中愤愤不已,边跑还恼怒的骂骂咧咧:“可恶,该死的茅山弟子,哼,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跟他们讨个公道去!”
小道士听不明白,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乌师兄,讨什么公道啊?”
乌松将眼一呲,怒道:“哼,他们茅山自恃道门之首,竟然有弟子跟黑巫教勾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说着,一帮人直奔东城城郊、一座废弃的宅院。
宅院看起来有些年岁了,墙外粉刷着白石灰,墙头足有四五米高,是正儿巴经的高墙大院。
看这样子,应该是旧时的老宅。
宅院门口铜锁已被砸开,大铁门同样锈迹斑斑,似乎在诉说着曾经沧海的岁月。
宅院很大,外面几棵老树,树叶已经凋零,在冷风中显得瑟瑟孤独。
一只乌鸦站在树梢上,嘎嘎的啼叫着。
乌松虽然一只眼被刘浪打肿了,但毕竟是名门正宗,有着悠久的历史,疗伤药更是久负盛名。
在来到宅院之前,乌松脸上涂了疗伤药,倒也消去了好大一块儿。
一行人来到宅院的门口,大吵大嚷道:“茅山的小子们,快点滚出来,别躲在里面跟乌龟儿子似的,赶紧出来!”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响起,死一般的寂静。
“嘎、嘎……”
乌鸦又不失时宜的啼叫了两声。
乌松眉头一皱,骂道:“乌鸦叫,报丧呢,去,把那只乌鸦给宰了。
安静,静得出奇,静得古怪。
宅院里面四处都有杂草,可竟然诡异的有点儿吓人。
修道之人对危险都有一定潜在的感应,而一进大门,乌松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死气,宅院里透着浓郁的死气。
小道士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两脚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小声问道:“师兄,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里阴森森的啊?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啊?”
乌松瞪了小道士一眼,冷哼道:“师弟,怕什么,就算阴森森的,我们是道士,也不会惧怕!哼,再说了,这可能是茅山那帮家伙故布的疑阵呢。”
说着,乌松将剑往前一挑,直接拨开了阻拦自己的杂草。
那些杂草已经干枯,被乌松一拨,立刻折断。
与此同时,草丛中忽然发出一声呻吟:“救、救我……”
一只染满鲜血的大手突然间抓向乌松。
乌松大惊,连忙往后一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给绊倒。
“你、你是何人!”
乌松刚刚稳住身形,立刻叫了一声。
可是,那只血手再次跌落进草丛之后,却是再也没有了半点儿动静。
“师、师兄,好像是、是人……”
“屁话,我当然知道是人了!”
乌松自己吓得要死,可还是硬着头皮呵斥了说话的师弟一声。
壮着胆子,乌松再次拿起宝剑,慢慢拨弄着挡住视线的杂草。
可是,刚刚拨开了一道缝隙,乌松的脸刷的一下吓白了,不觉大叫一声:“啊?死人!”
呼啦!
一帮人又连退了好几步。
“谁、谁死了?”
小道士惊恐的问了一句。
乌松惊魂未定,并没有回答,似乎心知不妙,使劲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再次上前。
这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乌松直接挥剑,将所有的杂草全部劈开。
霎时间,眼前的惨象立刻展现在众人眼前。
乌松等人一看,顿时双目发直,两眼发呆,惊惧不已,“这、这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短暂的空白之后,乌松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低喝道:“不好,快点离开!”
说着,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乌松已当先一步往大门口冲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