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地走向刑台,站在项微的面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dao:“项微,你父项龙当年在鄱阳湖与孙权对战时为救先帝而死,这么多年,你自满chong将军退后执掌大魏shui军,至此不过八年,才八年的日zi,竟然叫你滋生一颗比天还大的胆zi。”
“以兵为贼,杀戳海商,你告诉朕,为了先帝而死的项龙若是在天有灵,知他的儿zi竟然zuochu这样的事qing,会是什么反应?”
“陛xia,陛xia。”从被人供chu他竟然也参与了这样的事qing开始,项微就已经不发一言,他一句不与自己辩驳,也一句不曾喊冤,因他清楚自己犯的是什么样的错。
但是,曹恒此jin提起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啊,项微是真的羞愧,羞于见人,与曹恒俯首而跪,落xia一滴泪。
“朕从不问你为何会变成这样,无论你有多少原因,变了就是变了。曾经你的父亲愿意舍命维护的帝王,因为这个帝王想要开辟一个盛世,如今盛世可见,你却成了蛀虫,九泉之xia,你既无颜面见死在你们这些人手上的无辜百姓,也无颜见你的父亲。你父亲一生的威名,也叫你给毁了。”
项龙本是大魏的功臣,更是shui军中令人称颂的将军,但是项微竟然zuochu这样的事qing来,从此大魏的史记上,必记上项龙之zi项微有污其父之名。
“陛xia,臣错了,臣错了。”项微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却再三与曹恒叩首,他错了,他错了。
曹恒看着他,没有将他的认错看在yan里,从他的shen侧走了过去,走到另一个人的面前,“曹氏,夏侯氏。两家本是一家,这么多年,祖父在时没有亏待过你们,母皇没有亏待过你们,朕就亏待你们了?”
质问着这些人,曹恒也是想要一个答案,她是对不起他们了,还是大魏亏待他们了,竟然让他们犯xia这样的过错,他们zuo的事完全是要毁了扬州,毁了大魏。
“朕将扬州交付于你们,朕将大魏过半的shui军都交给你们,只为让你们能够守卫大魏,守卫大魏的百姓。你们不思忠君报国,行那等禽兽、不如的事,事发之后,还敢叫嚷自己是曹氏的人,夏侯氏的人,曹氏与夏侯氏是倒了八辈zi的霉才会有你们这样不忠不义的zi孙?”
曹恒的确不怎么喜huan说话,但要是说起话,怼得人完全是抬不起tou。
“朕只问你们,凭你们犯xia的罪,该不该杀?”曹恒喝斥完,再次追问他们。
曹氏与夏侯氏的人,在这刑场上占数过半,面对曹恒的质问,这些人脸pi也没有厚到极致,不得不亲kou承认,“该,该!”
一声gao喊,他们不想死,但从事发之后,他们就已经知dao,他们必死无疑,再多的叫嚣自己是曹氏的人,夏侯氏的人,也都只是因为不想死。
曹恒冷冷地dao:“曹氏与夏侯氏的人都听着,看着他们,想想你们自己,皇亲国戚?但敢违大魏之法,行不义之事者,无论何人,必斩不饶,这,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亲自监斩,曹恒仅仅为让这些人都看清楚了,她是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姓氏而手xia留qing的。
“陛xia,午时将即。”**看了天se,适时提醒曹恒,曹恒从刑台上走xia,走到案前,chouchu其中一声斩令,一掷。
“斩!”一个斩字落xia,一片哭声自刑台上传来。
刽zi手们扬起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