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竟然有那么多事,理当去好好地看看,承儿几个说来也chu去些时日,朕也想去看看他们究竟过得如何。”公事私事一dao去办,曹恒的理由十分充足。
“陛xia是打算怎么去?”郭涵发问,怎么去可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朕一来一回两个月,想要悄悄去是不成的。”曹恒把这么一个事实dao破。
“政事堂只怕不答应的人不少。”曹叡就把事实告诉曹恒。
“好啊,朕就让他们都答应。”曹恒一dian都不担心,反倒是xiong有成竹,曹叡挑了挑眉。
曹恒却没有再说,到了第二日,朝会上曹恒直接丢话,“扬州开展海贸多年,朕想去看看。”
xia面正因为扬州的事而惊了一回的臣zi听到曹恒的话都抬起了tou,心就更紧了。
“陛xia想怎么去?”还是羊祜先把话问了chu来,曹恒dao:“朕与皇后同去,朝中诸事就交给政事堂了。”
还真一切从简,羊祜dao:“那陛xia的安危?”
“大魏非无王师,朕去扬州有什么不妥。”曹恒再次开kou,“而且,担心朕的安危,朕却觉得朕没什么好担心的,当然不排除朕想看看,究竟他们有多少人,能够要朕的命。”
曹恒这么说来,听得xia面的人都觉得toupi直发麻。这么挑衅意味十足的话,曹恒还想用自己当棋zi不成?
当棋zi又有何不可的?曹恒继续发话dao:“朕去扬州的期间,朝中诸事就让政事堂诸公多多费心了。”
便是要将chu1理事qing的大权都交给政事堂的人,羊祜还想说什么的,曹叡却已经先应xiadao:“臣等遵旨。”
曹叡的shen份应xia这一句是让人觉得十分尴尬的,但曹恒已经站起来,即刻走人架式,他们再想什么,不好意思,女帝陛xia不听了。
“陛xia怎么会突然动了去扬州的心思。”曹恒都走了,早朝也就散了,羊祜先前是一dian风声都没收到,突然就被丢xia那么大的消息。曹叡的表现显然是早就已经知qing的人,知qing又不说,羊祜决定问个清楚。
“左仆she1,陛xia登基多年,从来没有离开过洛阳,扬州如今已经成了海贸之地,陛xia动心想去看看,算不得什么大事,你又何必着急。”曹叡就像是完全听不chu羊祜话中所指,只guan轻描淡写地说来,气得羊祜唤了一声睿王。
曹叡dao:“左仆she1,你别动不动就心急,难dao陛xia就走开两个月,我们就什么都不好了?”
“睿王知晓并非如此,而是陛xia的安危至关重要。”羊祜不肯听曹叡顾左右而言他,步步紧bi1,只要曹叡将他知dao的nei幕都说chu来。
“左仆she1,你太急了。”曹叡再次重申一句,dao羊祜过于心急,一次两次的还能说是因为担心,次数一多就显得不够稳重了。
毕竟太年轻了?曹叡脑海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tou,随后又让自己赶紧的打住,左仆she1的人选是曹恒定xia的,不是他这个右仆she1可以置疑的,就算他还是睿王。
羊祜也不是个蠢的,曹叡这样说话,叫他立刻察觉了不对,拿yan盯着曹叡,曹叡也不怕他瞧,只轻声地反问dao:“左仆she1不以为然?”
“睿王言之有理,是祜心急了。”羊祜还是与曹叡作了一揖,认xia了自己确实是心急。
曹叡见他没有再追着他问,笑眯眯地dao:“左仆she1要是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