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zuo,至于将来会不会zuo什么,取决于曹承。
燕舞看向曹恒,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全gan受到了曹恒与曹盼的不同。对于血脉相承的人,曹盼虽然会无视他们,在很多事qing上,察觉他们有别样的心思,曹盼会让人去引导他们,想让他们走回正途,但是曹恒,是连chu手都不愿意,只看那人自己的选择,一但选择对她有害,对大魏有害,就算那个人是她十月怀胎生xia的孩zi,她也会毫不犹豫地chu手……
想到这里,燕舞止不住一寒,曹恒dao:“大魏天xia得来不易,朕就算是母皇唯一的孩zi,母皇也从来不会因为这样而选择朕承继这个天xia,反而是在确认朕真的可以担起这个天xia后,才立了朕为太女,这一dian,你是知dao的。”
燕舞是看着曹恒如何长到今天这样的,也知dao曹恒能有今日不易,要担起江山,这样的责任太重,曹恒不敢随意交付,而论人度心,曹恒只是zuo了一个帝王应该zuo的事。
“陛xia,大皇zi毕竟还小,需得循循诱导。”燕舞觉得曹承还是应该要用心教导教导才行,总不能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判定了他不能zuo什么。
“朕会的,从前母皇怎么教导朕,朕也会怎么教导的他。这个dao理,朕还是懂的。”曹恒说着,燕舞还算是松了一kou气,只要曹恒没有打定主意将曹承打ru地狱,那就还好。
至于将来曹承会不会让曹恒失望,这些事就不是燕舞能改变得了的。
话题到此终结,燕舞退了chu去,曹恒沉xia了心,将事qing放xia。
第二日曹承来时,曹恒就像是什么事qing都没有发生一般,与曹承轻声地询问他昨天都zuo了什么,曹承乖乖地回答,曹恒问完了才问dao:“想看看你的弟弟吗?”
听到这个问题,曹承本能反应地看了曹恒的脸se,曹恒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qing,好像这一问只是随kou问的而已,曹承却有些拿不准,曹恒再次轻声地问dao:“想看看你的弟弟吗?”
声音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是随kou问问而已,曹承dao:“母皇。”
曹恒dao:“母皇曾与你说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母皇说,母皇会回答你的。”
听到这一句,曹承低xia了tou,“母皇有了弟弟后,还会喜huan我吗?”
曹恒听到这个问题反倒是松了一kou气,“为什么会觉得,有了弟弟后,母皇会不喜huan你了?”
“有了弟弟,母皇和父后都会更喜huan弟弟,不喜huan承儿了。”曹承似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曹恒dao:“那现在呢?”
“母皇除了昨天生弟弟的时候不guan承儿,现在又像之前一样和承儿说话。”曹承想着今天的事,这样地跟曹恒说。
曹恒dao:“对。喜huan不喜huan你,和你有没有弟弟没有关系。”
曹承一听急切地追问dao:“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你的表现有关系。”曹恒这样的回答,曹承似懂非懂,曹恒dao:“就像你好好读书,先生夸赞你,再有好好吃饭,听母皇和父后的话,zuo应该zuo的事,不会偏听偏信,而是学着去判断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事应该怎么zuo,母皇就会喜huan你。”
曹承听得更迷糊了,“承儿不懂。”
“母皇不是给你请了先生,他们都有告诉过你为人应该zuo什么,不该zuo什么。虽然他们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也有一样的。你现在可以不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