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chu了中学时候对狱寺隼人的称呼。
尽guan比起名字来说,喊姓氏显得关系不够亲密,但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却代表着一段特殊的回忆。
尤其是对于银发少年来说,短短的几个字,是他多少个夜晚隐藏着的梦。
狱寺沉默了很久,而纲吉也没有cui促,安静的陪伴在他的shen边,像最初相识的时候,包容他的笨拙与无措。
“我zuo错了事……”狱寺的声音带着烟草的晦涩。
纲吉心想,他最近一定又是整包整包的chou烟了。
“——非常抱歉……十代目,我、我zuo错了事……”
他反反复复又颠三倒四的说着这几句话,纲吉gan到意外,却又不觉得意外。
他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gan觉,如果不是自以为犯了大错,狱寺君不可能是这样不敢面对自己的态度,可是他意外于狱寺这样聪明又谨慎的xing格,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才会让他一直不敢chu现在自己的面前。
纲吉早就发现了狱寺隼人这阶段的行为过于奇怪,虽然这么想显得太过自信,但是狱寺君会这么长时间不来见自己,甚至没有主动联系他,这gen本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qing。
“那么,是zuo错了什么事呢?”
纲吉的声音从shen旁传过来,没有责备,但是狱寺隼人却抬不起tou,他就看着自己脚xia的一diandian位置,yan珠似乎都不会转了。
“我并没有要怪狱寺君的意思!”纲吉急忙摆手,不好意思的sao了sao脸颊,“我想一定是和我有关的事qing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久都不主动联系我。”
“非常抱歉……可是我已经没有资格……”
狱寺的话被少年打断。
“如果不想说的话,不要说也可以。”
纲吉君一直注视着不愿意抬tou的狱寺隼人的侧脸,他的tou发长长了一些,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只能够看到对方笔ting的鼻zi还有比之一年前尖了少许的xia巴。
因为狱寺隼人本就拥有纯正的意大利式的俊mei,所以瘦削了更多之后,便英俊的更显锋利,像是一柄随时随地等待chu鞘的剑。
“不、我要说!”
一直隐藏在心底里的秘密让他的罪恶gan与日俱增,几乎在每一个不能寐的夜晚压垮他的shenti,狱寺隼人一想到自己对十代目竟然也会有所隐瞒,就觉得自己不pei站在他的shen后。
“我曾经……伤害了十代目……”
纲吉惊讶的睁大了yan睛。
“虽然十代目并不知dao,但是我确确实实差一dian伤害了您,用我的死气之炎……要不是云雀恭弥来的及时,我或许就会——”
“真的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如果换成是曾经的他,这个时候一定跪在地上请求沢田纲吉得以原谅,可是此时的他却浑shen发冷,像是被浸在冰川之中,一dian力气都使不chu来,一想到他接xia来要亲kou对十代目说chu的话,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像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只等待着即将降临于己shen的宣判。
“我没有资格成为您、您的……左右手……真的非常抱歉——”
他低着tou,地板上有shui珠滴落。
“可是我并没有被狱寺君伤害,这才是现实,不是吗?”
“而且说好了要zuo我的左右手,所以,狱寺君是骗了我吗?”
纲吉没有丝毫责备,尽guan他对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