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都市 > 黑驴蹄子专卖店 > 第384章 薛柏X子车3

黑驴蹄子专卖店 第384章 薛柏X子车3

作者:长生千叶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1-01 04:35:53 来源:书海阁

子车不见了,真的跑了,不过事实并不是因为薛柏像以前那样对子车发脾气,或者是冷暴/力,而是因为子车发现了薛柏柜子里的女装,还有婚戒。

薛柏的确是想要求婚的,但是那个婚戒是给子车的二十岁礼物,薛柏的柜子里也的确有女装,但那是之前子车穿过的,如果子车仔细看看会发现,那个女装比一般的大一些,毕竟子车也是高挑的身材,一般女装是穿不下的……

子车因为失忆,并不记得自己和薛柏这几年安然的“退休生活”,他的记忆还在压抑的训练中,而且昨天刚刚出院,子车因为很“怕”薛柏,让薛柏根本不敢太接近他,本身薛柏想着,两个人住在一起,也可以慢慢磨合,但是薛柏没想到,子车竟然跑了……

温白羽接到电/话,脑仁直疼,薛柏的声音又很落魄,温白羽真的不好落/井/下/石,不过他心里特别想说,让你自己作死,让你弄女装,报应吧!

万俟景侯从浴/室走出来,正在擦头,看到温白羽一脸无奈的挂上电/话,说:“谁打来的?”

温白羽说:“薛先生,子车离家出走了。”

他说着,又把子车跑掉的事情说了一遍,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要是我家白羽,一定不会乱跑。”

温白羽“哼”了一声,冷笑说:“为什么?”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一边擦头一边走过来,把吹风机塞在温白羽手里,示意要温白羽给他擦头发。

万俟景侯挑眉说:“因为白羽肯定被我做的下不了床,怎么逃跑?”

温白羽:“……”

温白羽一愣,随即举起手里的吹风机,毫不留情的砸过去,说:“万俟景侯你大/爷!滚!”

温白羽恶狠狠的又说:“鬼才给你吹头发!”

温白羽气哼哼的,不过万俟景侯倒是不紧不慢,说:“哦,昨天晚上白羽太缠人了,我就忘给你说,其实偷袭子车的人,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温白羽:“……”谁太缠人了?!

万俟景侯手里掂着吹风机,看向温白羽,还对着温白羽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温白羽过来。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走过去,从他手里抢过吹风机,很没骨气的插上电源,然后打开最大档,对着万俟景侯的俊脸一顿乱吹。

万俟景侯也不介意,握住他的手,把人拉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一下温白羽的脸颊,说:“乖,好好给我吹。”

温白羽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吹你大/爷,不过还是没骨气的给他吹了头发。

就在温白羽想要问万俟景侯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甘祝从小饭馆打过来的。

甘祝奇怪的说:“温白羽,你不是说子车出/事/了吗,应该在家里静养吧?他怎么跑到小饭馆来了?找你的吗,在外面转了好几圈,不过一直没进来。”

温白羽一听,还在给万俟景侯吹头发,差点把他的头发卷进吹风机里,说:“子车?!”

万俟景侯赶紧把电源切断,让自己的头发幸免于难。

温白羽很快挂了电/话,说:“走走走,子车在小饭馆。”

子车的确在小饭馆,但是他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来了……

子车早上跑了出来,他看到了柜子里女人的衣服,还有义/父准备的婚戒,突然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子车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但是他不能哭,因为没有资格。

子车很早就想过,义/父很可能找个女人结婚,那样他可能有真正的儿子,而自己这个义子,就排上不名次了,即使他再聪明,再厉害,再忠诚,也没有任何意义。

子车从家里冲出来,他不敢停留,怕碰到回来的义/父,那样该怎么面对?让义/父看到自己丑陋的感情?

子车快速的猛跑了一阵,跑过之后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疼,一头都是汗,天气已经进入了初冬,子车身上的衣服太单薄,又出了一头的汗,停下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一阵阵打冷颤。

子车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他看到有公交车过来,立刻上了车,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车子越开越繁华,从几乎没什么人烟的地方,开进了闹/事的城区。

薛柏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在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子车坐了车进了城区,一直坐到了繁华区,也不认识,摸了摸自己口袋,一着急就上来了,也没看自己有没有坐车的钱。

子车找遍了口袋,竟然发现衣服的内/侧兜里有十块钱,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买了一张票,全程竟然是七块钱,这下子车只剩下了三块钱。

子车下了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突然觉得周边的景物有些熟悉。

但是子车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这里,他的生活大多是执行任务,而子车的任务一般都是下斗,那都是荒郊野岭,很少在城区闹市停留。

子车迷茫的看着周围,一片富人聚/集区,周围非常繁华,小区看起来特别别致,子车当然不可能进那个小区,而是默默的沿着道路一直往前走,他忽然觉得道路前面,应该有个很熟悉的……熟悉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子车使劲想了想,感觉是一个小饭馆?

子车正想着,也就走了两分钟,赫然发现前面真的有一个小饭馆,小饭馆并不是很大,开在路口的地方,靠着一个小区,这回小区并不是什么高端小区,看起来有些老旧,不过人口很多的样子,现在是早上还不到中午,没有到吃午饭的时候,不过已经有人进进出出了,看起来是相熟的居民,过来打包午饭带回去。

子车怔愣的看着那个小饭馆,总觉得无论是门还是窗户,都特别熟悉,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里,记忆力什么也没有。

子车苦思冥想了一阵,打算走过去看看,他走过去站在门口看了看,正好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是一个老太太,拎着饭盒出来,还在和人说笑。

甘祝把人送出来,因为老太太拎的饭盒有些多,甘祝帮她推开门,结果就看到了站在外面发呆的子车,甘祝刚想要和子车打招呼。

子车却突然受惊了一样调头就走,这可奇怪坏了甘祝。

甘祝以为是看错人了,回去之后还和来找他的混沌说了子车的事情,混沌打趣说,如果是认错人了,那万俟景侯的脸可真是大众脸……

结果事实证明,甘祝并没有认错。

子车发现有人出来,赶紧慌乱的跑掉了,不过他发现那个人看起来也很眼熟,但是自己应该不认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车在附近转了一圈,都很熟悉,然后又回到了小饭馆门口,隔着马路站在那里,仔细的端详那个小饭馆,他甚至只是站在这里,就能知道小饭馆里面的内部装修是什么样子的,非常熟悉。

子车忍不住走过马路,离近一些看了看,大冬天的,他穿的很单薄,站的久了好像冰棍一样,冷的厉害。

子车正觉得冷,里面的甘祝这回看清楚了,果然是子车,立刻走出来,说:“子车?”

子车受到了惊吓,立刻调头又走,甘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就他一个人在饭馆,如果自己出去了,就把混沌剩下来,那温白羽的小饭馆还不被混沌给拆了?!

甘祝不敢追出去,只是拿起电/话给温白羽打了一个,问问情况。

子车出现在了温白羽的小饭馆,温白羽赶紧给薛柏打了电/话,薛柏开车过来,不过进城的路这会儿正堵车,来的非常不顺利,气的薛柏狠狠砸了两下方向盘,不过薛柏没想到,子车竟然跑到温白羽的小饭馆去了。

子车从小饭馆旁边跑开,一口气跑了一个拐弯,然后拐进小巷子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累得他胸口发疼,慢慢靠着墙坐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跳的很快,头上都是虚汗。

子车坐在地上,嗓子里直发/颤,不知道这股熟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隔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胸口有点疼,慢慢伸手进衣服里,摸了一下,纱布上是干的,并没有流/血,伤口应该也没有崩开,不过大运/动量让子车有点承受不住。

子车坐在小巷子里,似乎觉得累了,就蜷缩在一起,搂着自己的膝盖,抱成团想要休息一下,他在野外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这样,有的时候条件比这个还差,但是都没有关系。

子车靠着墙,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结果就听到“噌——!!!”一声,一瞬间子车就吓醒了,他睁开眼睛,顺着巷子往前看,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了巷子口,不过并不是要进来,前面那地方堵车了,路口堵严实了,这边好多车都过不去。

这两银灰色的奔驰非常眼熟,子车还来不及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就听到“嘭!”的一声,薛柏竟然从奔驰上直接跑下来了,然后把车门撞上,行色匆匆的就往前跑,连车子都不要了。

子车吃了一惊,看到义/父吓得心跳都快了,子车有些奇怪,义/父这是在做什么?

他心里隐约有一个答/案,但是有些不敢置信,难道/义/父是来找自己的?

而且义/父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暴躁的焦急,那种表情,虽然很可怕,但是竟然有一股浓浓的担心在里面。

子车慢慢爬起来,扶着墙站起来,有些好奇的走出巷子,因为薛柏是跑着的,他跑得很快,也没有往巷子里看,直接冲过前面的路口,继续往前跑。

子车追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一拐弯,心脏禁不住梦跳了起来,竟然是真的!

义/父一直往前跑,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义/父看起来整齐,但是行色匆匆,冲着那个小饭馆就跑了进去。

子车站在拐外的地方,看着那个小饭馆,感觉自己仿佛做贼一样,义/父跑过去,并没有进门,小饭馆的大门拉开了,刚才那个两次出来叫自己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还有之前来医院看望自己的两个男人也走了出来,正在和义/父说话。

薛柏跑到小饭馆,连车都不要了,大冬天的一脸都是汗,温白羽和万俟景侯都在,还有刚才看到子车的甘祝也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薛柏本身不住在北/京,他住在一个小城市里,子车出事的时候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还特意坐飞机过去看望子车,因为子车受袭/击的事情,薛柏觉得住在原来的地方并不安全,出院的时候直接带着子车到了北/京郊区的房子住下来。

他们前不久也这里住过,不过子车也不记得了。

薛柏哪知道,住在这里原来也不安全,子车突然就逃跑了,而且还跑到了小饭馆来。

薛柏跑过来,本来以为能见到子车,结果不只是薛柏,连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也没见到子车,甘祝说子车跑了。

又跑了!

薛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我知道了,我在附近找找,你们要是找到子车,或者他再回来,一定给我打电/话。”

刚才甘祝描述了一下子车,只穿着薄外套,脸色有些苍白,而且他走了这么长时间,身上没带钱,也没有喝水,也没有吃早饭,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情。

薛柏越想越是担心,赶紧往回走,想要取了自己的车,然后在周边转一下,看看子车是不是还在附近。

子车见薛柏从小饭馆出来,立刻调头就走,他不知道/义/父是什么意思,那满脸的着急,真的是为了自己?

还是为了要自己回去执行任务?

以前义/父也曾经温柔的对待子车,不过每次都是要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或者是执行任务完成之后表扬他的时候。

那温柔仿佛是一块肉,只有在训练猎狗的时候才会用到。

而子车清楚,他就是义/父手里的一条猎狗,甚至连人都不是……

子车立刻调头往回走,跑进小巷子,义/父的车子停在那里,他肯定要回来取,这样自己还能再看到义/父一眼。

子车跑进小巷子,有些累,慢慢蹲坐下来,伸手捂着自己胸口,感觉胸口又痒又疼。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到了车子附近,不过并不是薛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情/侣,两个人手挽手的走过来,然后走到车边的时候,突然将一个东西踢到了薛柏的车下,发出“嘭!”的一声,那东西一下就吸在了薛柏的车盘下面。

子车一直比较机警,立刻就站了起来,快速的往前走,他的步伐很快,猛的就冲出了巷子,他冲出来的一瞬间,薛柏正好迎面跑过来,本身要取车,没想到竟然正好撞见子车。

薛柏脸上一阵欣喜,不过子车脸上竟然全是肃穆的杀意,子车本身和万俟景侯张得七八分相似,乍一看一模一样,他的脸本身就是冷酷的,带着肃穆显得异常冷漠。

子车看到薛柏,眼睛猛地一缩,快速冲上去,大喊了一声:“趴下!!”

薛柏没反应过来,子车已经冲过来了,猛地一下将薛柏按倒在地,然后用后背挡住薛柏。

刚才前面的路口堵车,这边车子挺了很多,不过只是小堵,幸亏车子都应行驶了过去,现在竟然没有车,也幸亏是没有车。

就在这一瞬间,薛柏的车子发出“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旁边的店铺玻璃一瞬间也给气流炸碎了。

子车将薛柏扑出去,快速的扑倒在地上,两个人还没有落地,就听到这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爆/炸声一瞬间让子车耳朵发聋,什么也听不到了,爆/炸的声音仿佛是野兽在吼叫,子车被气流“嘭!!”的一声掀翻,直接甩了出去。

子车用后背罩住薛柏,薛柏只感觉一震猛地气流打过来,随着爆/炸的怒吼,子车一下翻了出去,“嘭!”一声落在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薛柏几乎疯了,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他耳朵也有些发聋,巨大的爆/炸刺/激了薛柏的神/经。

薛柏冲起来,一把抱起地上昏死的子车,子车的后背流了血,脸上有些挫伤,血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薛柏搂着怀里的子车,双手直打颤,颤/抖的摸出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打了的急救电/话。

子车一直处于昏迷的阶段,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听到了爆/炸的声音,也快速的赶到了,大家把子车送到了医院。

幸好子车发现炸/弹比较及时,如果不是子车把薛柏扑出去,薛柏就站在车子旁边,绝对会被炸死。

子车后背有些受伤,脸上都是挫伤,不过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口,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最不幸的就是,子车本身头部受创,脑袋里的血块和肿块还没有完全消化,现在又震到了头部,所以可能恢复起来有一些困难。

薛柏连衣服都没换,满头满脸都是灰,急切的站在病床旁边,根本坐不下来,盯着昏睡的子车。

子车从中午一直昏睡,医院有规定,晚上不允许陪夜,危重病人可以有一个陪住证,薛柏就留了下来,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处理爆/炸的事情。

薛柏紧紧/握着子车的手,放在嘴边不断的亲/吻着,看起来非常紧张。

子车在昏迷,不过到了晚上,意识慢慢有些清/醒了,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因为耳鸣的缘故,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显得很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温柔,低沉,沙哑,还打着颤。

好像是义/父的声音,但是太温柔了……

子车慢慢睁开眼睛,薛柏见他醒了,激动的立刻站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子车?醒了吗?你看看义/父,看得到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子车呼吸有些急促,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瞬间又想到了巨大的爆/炸,一瞬间又头疼欲裂。

薛柏见他脸色痛苦,立刻按了铃,把护/士和值班医生叫过来,值班医生给子车做了检/查,因为头部的血块没有散掉,有二次受创,所以难免会压/迫神/经头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走了,薛柏听了医生说没事,这才放松/下来,帮子车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好孩子,没事的,有些头疼先忍一忍,好吗?”

子车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义/父竟然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还轻轻整理他的头发,生怕弄坏了自己一样。

子车的眼睛注视着薛柏,张/开张口,嗓子里特别沙哑,说:“义/父……你……你受伤了吗?”

薛柏心里一瞬间就发拧了,子车醒过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薛柏笑了一声,说:“没有,子车把我保护得很好,谢谢你。”

子车听着薛柏的话,眼眶有些发酸,或许以前的子车,想要的就是这些,想要义/父温柔的和自己说话,仅此而已。

但是子车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贪婪了,随着他的年岁增长,变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他不只是想要义/父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他还想要独占义/父……

子车突然想到义/父柜子里的女装,还有婚戒,自己应该知足,但是他没办法,眼眶越来越酸,越来越红,瞬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薛柏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子车,没想到子车突然就哭了,而且哭的特别委屈,好像随时都要把自己呛着。

薛柏手足无措,说:“子车,好孩子,是疼吗,头疼还是后背疼?别哭……”

薛柏越是温柔的哄他,子车哭得越是厉害,眼睛都要肿了,突然有一种把心一横的感觉,轻声抽咽着说:“义/父……不要我了吗……”

薛柏一听,顿时想起来那个婚戒还有女装,赶紧坐下来,伸手搂住子车,子车顺从的靠进他的怀里,薛柏避开他的后背伤口,抬起手来,轻轻给他擦着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好孩子别哭,义/父要心疼了……”

他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红色的绒面小盒子,子车认得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对钻石戒指,子车一看到那个盒子,突然紧紧闭起了眼睛,眼泪顺着眼缝快速往下/流,子车的记忆还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子车要比二十岁脆弱得多。

薛柏将盒子打开,子车紧紧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上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那凉丝丝的感觉,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上,然后固定在了自己无名指的地方。

子车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竟然戴着一只钻石的戒指,古朴简约的造型,的确是男士婚戒,而且和自己的尺码一模一样!

子车/震/惊的看着自己,又抬头去看薛柏,眼睛上还夹/着泪水,薛柏心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的泪水温柔的吻掉,眼里都是宠溺和心疼,轻声说:“傻孩子,这是义/父给你准备的。”

子车瞪着眼睛,一脸迷茫,又有点呆萌的盯着薛柏,薛柏被他这幅样子看的火大,要知道他真的很久都没有和子车亲/密了,毕竟子车受伤了,而现在子车二次受伤了,更加不能亲/密了。

可子车偏偏用这种又天真,又喜悦的目光看着自己,真是让人火大。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你听我说,你因为受伤可能忘了一些事情,但是你相信义/父,义/父喜欢你,义/父的心里只能放得下你一个人。”

子车的眼睛突然快速的晃动起来,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瞬间薛柏突然后悔这么直截了当,子车好像接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样。

然而下一秒,薛柏就看到子车的大眼睛一眯,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竟然又哭起来了,而且这会哭的特别凶,异常“爷们”,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决堤一样。

薛柏赶紧搂着他,子车哭的特别凶,一抽一抽,薛柏怕他头疼,突然伸手托住子车的下巴,轻轻让子车抬起头来,然后低下头来,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一瞬间,子车就不哭了……

子车的嗓子里突然发出“嗯!”的一声,一下睁大了眼睛,哭的红丹丹水汪汪的眼睛,配着子车清秀漂亮的容貌,薛柏几乎忍不住。

薛柏声音沙哑的笑了一声,说:“嗯?不哭了?”

子车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在子车的印象里,他只有十五岁,还没有和薛柏做过任何亲/密的事情,是一张白纸,突然被义/父吻住了,整个人都震/惊了,双手打颤的抓着薛柏的袖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柏看着子车青涩的反应,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第二次低下头,含/住了子车的嘴唇。

子车重重的打了一个抖,不过并没有躲,反而扬起脖颈,让自己的嘴唇迎合薛柏。

薛柏感受到子车战栗而青涩的迎合,本身/子车对亲/密这些事情就不怎么在行,现在子车失去了记忆,又重新变成了一张白纸,不过薛柏并不介意再教他一次。

薛柏轻轻的吻着子车的嘴唇,子车因为紧张,紧紧闭着自己的唇/缝,薛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描摹着子车性/感的唇形,不过子车更加紧张了,紧紧抿着嘴,弄得薛柏没办法加深亲/吻。

薛柏笑了一声,离开了子车的嘴唇,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低哑的说:“子车,嘴唇别抿的太紧,义/父亲不到你了。”

子车脸上更红,眼睫快速的颤/抖着,不过他非常听话,顺从的分开了一些嘴唇,薛柏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这么听话的子车,不管子车忘掉了什么,他依然喜欢自己,依然听话,依然乖顺,薛柏不好好亲/亲他怎么行?

薛柏含/住子车的嘴唇,这回只是在他嘴唇上短暂的变化了一下角度,然后就用舌/尖挑开了子车的唇/缝,有了子车的配合,舌/尖很快钻了进去,进入了子车的口腔。

子车抖得更加厉害了,紧紧/抓/住薛柏的袖子,眼睫快速颤/抖,全身僵硬。

薛柏伸手搂住他的腰,避开子车后背的伤口,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乖孩子,搂着义/父的脖子。”

子车顺从的抬起手来,手指尖直打颤,勾住薛柏的脖子,不过这个动作让子车很难为情,实在不好意思,薛柏被他逗笑了,说:“那以后还有更难为情的事情,要和义/父做吗?”

子车脸上红得不行,眼睛都不敢张,被吻的气喘吁吁,嘴唇瞬间就红艳起来,嗓子干涩的滑/动了两下,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乖顺的轻轻点了点头。

薛柏脑袋里“轰隆——”一声,几乎炸开了,子车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点火。

薛柏忍不住了,含/住子车的嘴唇啜吻,然后慢慢的变化着角度,把子车吻得浑身打颤,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已经偷偷起了反应,伸手紧紧挂在薛柏的身上。

子车的配合让薛柏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紧紧箍/住怀里的子车,似乎怕他再消失,不断的吻着子车的嘴唇,然后顺着嘴唇去吻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

子车顺从的抬起头来,无助的露/出自己白/皙精致的脖颈,任由薛柏在上面兴风作浪。

薛柏轻轻/咬住耳后的软/肉,轻轻的咬,用舌/尖舔/着他耳后的小窝。

薛柏知道子车最怕舔这里,子车的耳朵很敏/感,耳朵后面的软/肉就更敏/感,每次舔的时候都很乖,有的时候还会主动,这些福利都是薛柏摸索出来的。

“嗯……”

果不其然,薛柏一舔,子车突然吓了一跳,他鼻子里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抖动起来,紧紧勾住薛柏的脖子,突然一阵战栗,双眼竟然翻白,一瞬间瘫/软在薛柏的怀里。

薛柏吓了一跳,还以为子车头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结果子车满脸通红,“呼呼”的喘着气,不自然的想要推开薛柏。

薛柏焦急的问了他半天怎么了,子车才特别不好意思,抿着嘴唇说:“我……我把裤子弄脏了……”

薛柏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他一笑,子车的脸更红了,没想到只是亲/吻,结果子车竟然发/泄/出来了,青涩的不成样子。

薛柏笑着说:“没关系,义/父帮你换下来。”

子车更加不好意思了,说:“别……义/父,我自己来,脏……”

薛柏不让他动,说:“你是伤员,怎么可能自己换,我来帮你。”

薛柏说着,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大灰狼,帮子车脱掉病服裤子,子车两条细白,却布满流畅肌肉的双/腿就露了出来,内/侧还星星点点的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

薛柏嗓子里瞬间就干了,仿佛要着火,同时心脏狂跳,慢慢伸手过去,食指勾起来,轻轻蹭了一下那白色的痕迹。

“啊……”

子车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义/父看到自己同为男性的下/体,会立刻失去兴致,因为子车知道,他的脸长得比较中性,子车的脸精致完美,这一点和万俟景侯非常像,精致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再加上子车整个人比较斯文,身材瘦削,更偏向柔和,不如万俟景侯英挺。

子车没想到义/父竟然用手摸/他,赶紧想要找纸巾擦掉,一脸慌乱的样子。

薛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大灰狼,因为他知道子车现在需要静养,但是他忍不了了。

薛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有白色的东西,眯着眼睛说:“好孩子,不用找纸巾,这还有其他用处。”

子车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柏,显然姜还是老的辣,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用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子车的乖顺让薛柏没办法停下来,而薛柏渴望子车的身/体,那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欲/望让子车觉得异常满足,也没有办法拒绝。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剥落了,扔在地上,子车伸手撑在病床/上,不敢趴下去,因为他的胸口上还有伤,不过压低了上身,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东西,抹在子车后面,竟然是润/滑的用处……

虽然子车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反应青涩的厉害,但是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熟悉薛柏了,所以一点儿也不困难,薛柏帮他适应开拓,然后将子车抱起来。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累了吗?”

子车呼呼地喘着气,脸上绯红,但是使劲摇头,仿佛生怕义/父停下来,子车抓着义/父的手臂,眼睫快速的颤/抖,但是看着他,无言的期望他继续下去。

薛柏当然不可能停下来,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情/趣的事情。

薛柏轻轻给他擦着汗,笑着说:“你胸口和后背都有伤,义/父看着要心疼了。”

子车露/出一脸着急的模样,说:“义……义/父……”

薛柏这个时候笑得像一只老狐狸,说:“乖孩子,这样吧,你自己坐过来,这样既不会碰到胸口的伤口,也不会碰到后背的伤口。”

子车脸上更红了,有些惊慌无措,半天才支吾说:“我……我不太会……”

薛柏笑了一声,说:“慢慢的,义/父扶着你,别弄伤自己。”

子车当然不会受伤,毕竟老狐狸在家里经常这样让子车自己来,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渴望了,而且很习惯,不过子车意识里觉得是第一次,有点害怕,但是又不甘这样停下来。

子车真的很听话,伸手撑住薛柏的胸口,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汗珠从脸上滚下来,滚到嘴边,还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的舔shi着,同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腰身挺拔,扬起脖颈,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往下压,嗓子里胡乱的说:“义/父……义/父……这样、这样对吗?”

薛柏几乎要疯了,箍/住子车,额头上也都是汗,抬起头来吻住子车不断轻/舔,仿佛向自己索吻的嘴唇,声音沙哑的笑着鼓励说:“对,真乖,做得很好,真是义/父的乖孩子……”

子车因为义/父温柔的嗓音,温柔的鼓励而兴/奋着,感觉要兴/奋的哭出来了,他从没想过这些能变成真的……

两个人疯狂了一晚上,按理说子车是伤员,但是子车实在太媚了,薛柏真的没办法拒绝,天色昏昏沉沉的时候子车终于睡下去了,薛柏忙着给子车清理,收拾了好一阵,看着子车疲惫,却翘着的嘴角,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一下。

子车一上午都没醒,中午的时候是饿醒的,毕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了,昨天晚上还做了那么激烈的事情,肚子不饿才怪呢。

子车眼睫颤/抖了好几下,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光很好,子车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钻石戒指……

子车的嗓子一抖,盯着那戒指看了良久,薛柏就坐在一边,笑着说:“戒指比义/父还好看吗?怎么只看着戒指,不理义/父?”

子车笑了一跳,转过头来,顿时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涌进脑子,顿时满脸通红,实在不敢看薛柏第二眼。

薛柏把那个小盒子又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第二枚戒指,放在子车手心里,笑着说:“帮义/父戴上,好吗?”

子车抿着嘴角,眼睛瞬间都要红了,平时看起来是个很冷硬,又不喜欢表达感情的人,其实子车也有脆弱纤细的一面。

薛柏搂着他,亲/吻他的嘴唇,说:“好吗,子车。”

子车使劲点了点头,拿起戒指,轻轻戴在薛柏手上……

薛柏笑了一声,说:“好孩子,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子车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伤口不疼。”

薛柏被他逗笑了,说:“我说这些地方……”

薛柏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子车顿时吓得眼睛睁大,脸颊瞬间烧红,赶紧说:“没有。”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可探视的时间进了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薛柏一口老流氓的口气调/戏/子车,温白羽进来一看,何止是调/戏,子车显然睡眠不足,而且耳根后面,还挺隐蔽的位置,被头发挡着,若隐若现的有一个红色的痕迹,还带牙印的!

温白羽简直扼腕,都是子车太乖了,子车明明和万俟景侯长得那么像,结果两个人的性格却南辕北辙,如果万俟景侯有子车一半乖,自己就立刻把他日翻在地了……

万俟景侯很效率,找到了袭/击子车的人,其实是薛柏没有“退休”之前留下来的隐患,对方也是佣兵,之前薛柏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过那时候薛柏不怕,他金盆洗手之后遣散了手下所有的人,那些人觉得机会来了,所以想要报复薛柏。

万俟景侯出手,就不需要薛柏浪费精力了,正好在医院安安心心的照顾子车。

子车出院过了两三个月,脑袋里的血块和肿块才完全消除,记忆也慢慢回笼了,薛柏的那枚婚戒终于变成了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薛柏给子车补办了一次生日会,当然就他们两个人,而且是在家里吃饭,薛柏自己做的菜,烛/光晚餐,外加跪下来郑重求婚,一瓶红酒下肚,把乖乖的子车哄得更是乖乖的,最后来了个压轴好戏,女装play……

喜欢黑驴蹄子专卖店请大家收藏:(wuxia.one)黑驴蹄子专卖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