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前嫡长女指了婚,而现在那个嫡长女是我。”
谢熙捂住了嘴巴,“难dao圣旨上没……”
商澜diandiantou,“一定是这样。”
谢熙yan睛里有了同qing,更有了深切的悔意,“如果我不悔婚,就没有现在的事了,老商,我对不起你。”
商澜哈哈大笑,“收起你这廉价的同qing心吧,戏过了就不好了。”
谢熙尴尬地咳嗽两声。
刘达三人见商澜还能笑得chu来,齐齐松了kou气――人微言轻,卫国公府的事,他们听听就得了,帮不上什么忙。
“黎大人,找我有事?”商澜调转matou。
黎兵拱手dao:“商大小jie,萧大人有请。”
商澜挑了挑眉,这位黎大人还真是公私分明,为公事,就是商捕tou,为私事,就是商大小jie。
这也算是变相的提醒了吧。
她回了个礼,“多谢黎大人,我明白了。”
黎兵笑了笑,“请吧。”
商澜对谢熙说dao:“大家还是一起,你多带带他们,等熟悉了再分tou行动。”
谢熙摆摆手,“放心吧。”
二人赶到萧复的签押房时,萧复正在打理长剑。
黎兵把商澜请到屋里便退了chu去。
商澜站在书案前。
书案上放着一叠厚布,布上摆着一把长剑。
萧复手里拿着一块鹿pi,pizi里包裹着一块yingwu,在刀刃上反复盘ca,一xia又一xia。
他低着tou,蹙着眉,抿着薄唇,骨节均匀的长手指挪动得极有韵律。
像抚琴的女zi,优雅,却不阴柔。
很mei。
商澜虽被晾在一边,心qing却也不算太坏――他既然存心刁难她,就肯定不想娶她,这是皆大huan喜的好事。
盏茶的功夫后,萧复取少许粉末,洒在剑shen上,继续盘ca……
商澜不懂养剑,但觉得这东西需要耐xing,就跟写mao笔字一样,都能修shen养xing。
想必这家伙收到消息时,气得不轻。
mei男zi总是赏心悦目的,就是站着怪累人的。
商澜把书案前的椅zi往后一拉,毫不客气地坐了xia来。
“吱啦”的声音惊动了萧复。
他抬yan看过来,就见穿着酱se长袍的商澜翘着二郎tui,定定地看着他的手,菱形的红唇上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还知不知dao这是谁的签押房?
“放肆?!”他说dao。
商澜从善如liu,起shen行了礼,“卑职跑了半天,累了,休息休息,还请萧大人见谅。”
既然你摆官架zi,那咱就公事公办呗。
她继续说dao:“萧大人,如今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敢问大人,各个城门chu1张贴画像了吗?”
“本官办事需要你教吗?”萧复看也不看地把长剑chajin剑鞘,动作潇洒,威胁味dao十足。
商澜摸摸鼻zi,“萧大人英明神武,自然不用。卑职来之前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