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务必明确指chu来。不然您老生了气,晚辈却一无所知,岂不是冤枉得很?”
二人只在昨晚见过一面,商澜所言句句犀利,但又句句在理。
萧老夫人自然指不chu错来,她抬手指着商澜,dian了好几xia,才dao:“你目无尊长,狂妄无耻……”
目无尊长倒也罢了,狂妄无耻从何说起呢?
太后打断了她,对商澜说dao:“商大姑娘,我朝重孝dao,老夫人年岁大了,你是晚辈,多让一些也是应该,是也不是?”
她这话看似偏袒老夫人,但无奈之意溢于言表。
商澜躬shen答dao:“太后娘娘所言极是,晚辈谨遵懿旨。”
“商大姑娘是聪明人,dao理一说就透,母亲消消气,如何?”太后看似征求意见,实则一锤定音,她朝等候在一旁的女官招招手,“正事要紧,你去叫绣娘jin来,给商大姑娘量量尺寸。”
女官答应着chu去了。
提起婚事,萧老夫人更不gao兴了,“太后,她不尊重老shen便也罢了,老shen念她年幼,不计较。但她ma上就是我萧家的媳妇了,却整天在衙门里跟男zi厮混,这算怎么回事?”
太后耐着xingzi,柔声劝dao:“母亲,关于这一dian哀家早就说过了,商大姑娘继续在六扇门任职那是皇上的决定,后gong不得gan1政,这件事哀家gan1涉不了。”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萧老夫人见太后不帮她,转而指向商澜,“你要是懂事,就该主动请辞?”
商澜挑了挑眉,我请辞了对你有什么好chu1,天天在家跟你对着gan1?
她说dao
“‘伤风败俗’晚辈不敢领受,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主动请辞晚辈更是zuo不到。萧老夫人,实在抱歉,还请原谅则个。”
这话怼得实在是妙。
太后用帕zi挡住勾起的唇角,但yan里的笑意显而易见。
“你!”萧老夫人指着商澜,指尖微微发颤。
商澜zuo足姿态,再次长揖一礼,“老夫人息怒,晚辈xingzi直,脾气暴躁,多在衙门磨炼磨炼其实是件好事,您说是也不是?”
太后听明白她的意思了,笑dao:“母亲,商大姑娘说的是,她和重之在外,您和小嫂zi主nei,大家各司其职最是妥当。”
这话确实有dao理。
萧老夫人觉得自已被气糊涂了,所以才说了胡话。
她本不打算jingong,但今儿早上被自家亲儿zi话里话外地挤兑一番,一气之xia就来了,想让太后评评理,顺便给商澜上dianyan药。
不成想,不仅没得到亲shen女儿的支持,还得了好一通指教。
萧老夫人赌气dao:“是,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老shen年岁大了,老糊涂了,给你们兄妹添麻烦了,唉……人啊,该服老时就得服老,该等死时就得安安静静地等死,是不是?”
年岁大了,阴阳怪气的本事也大。
太后无奈,正要安wei几句,就听殿门kou有人说dao:“外祖母shenzi骨ying朗,万万不可说这等丧气的话。”
几个年轻男zi走了jin来,领tou的正是昭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