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自己麻烦了吧?
尔珍一噎,伸chu自己mo爪抓向她的脸颊,“你呀你,别以为我不知dao她之前没少找你麻烦。现在太zi失势,你焉知她不会就此嘲笑你。她那个额娘也短视的很,你又怎么知dao她不会故意chui个枕tou风让那彭chun跟皇上jin言,真让你嫁了太zi?”
石榴噗嗤笑chu声,她好脾气的说dao:“小姑姑,我才七岁,您这担心的也太早了。再说皇上是一国之君,看着也不像是个昏聩的,又岂是彭chun三言两语能说动的。比起我,倒是小姑姑你,明年你可是要选秀的,你就不担心吗?”
不是她自夸,她小姑姑是真的好,能文能武,不论骑she1还是诗文都很chu众,只是她这脾气太过耿直,作为一个nei心不知dao几千年的老妖jing1,石榴总担心小姑姑嫁人后会被婆家刁难。
尔珍耸耸肩,她才不担心呢,左不过就是京里的这些大hu人家和宗室。
“怎么回事,ma车怎么停了?”两人正说着话呢,就gan觉ma车停了xia来,尔珍示意车里的婢女chu去问问qing况。这rugong请安都是有时辰的,可ma虎不得。
那婢女跟二人diantou,就chu去打听qing况,其实也不用刻意打听,她掀开车帘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回禀两位格格,是跟国公府的ma车赶在一起了。”这事儿不是第一次了,都不用她说是哪个国公府,尔珍就知dao是谁。
她挑眉冷笑,“我就知dao她家会chu幺蛾zi。太皇太后这两年shenti可不太好,咱们可是她老人家特意嘱咐的,董鄂家敢这么zuo就不怕太皇太后震怒?”
“真以为巴结上六阿哥和德妃就可以为所yu为了?一个包衣的gong妃和包衣gong妃生的皇阿哥,也值得董鄂家卑躬屈膝,简直丢了咱们贵族的脸面。”
大冬天的ma路边上和ma车里并没有植wu,石榴也不能得知前面什么qing况,说真的她也好奇。
自家只是伯爵府,规矩甚为严格,an理说公爵府肯定更甚才对,可观看董鄂家的行径,又不是这么回事儿。她曾经听府里上了年tou的大树闲聊,说先皇的孝献皇后就是个‘shuixing杨花’的女人。
明明是弟弟的嫡妻,结果转tou勾搭了先帝,气死丈夫。不止如此,当今太后和太皇太后没少因为孝献皇后的事儿跟先皇吵架,据说太皇太后被他俩气病了不止一次。今上的额娘也因为孝献皇后日zi过得苦。
这孝献皇后也是董鄂氏,跟婉柔家是没chu五服的至亲。如今先皇过世,an理说她家应该低调才是,可看婉柔母女俩的行事作风,gen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俩人就不怕真的惹恼了太皇太后等到选秀胡乱给董鄂家的女儿指个婚?
说实在shen为植wu她都懂的dao理,不明白董鄂家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又或者他们觉得皇上如今用得着他们,就不会任由太皇太后‘胡来’?
两府的ma车相撞确实是董鄂家故意的,今日不只是伯爵府收到了太后的懿旨,也有几家功勋同样如此,董鄂氏府上就是其一。
原本能被太皇太后召见彭chun的福晋和硕嘉阳格格心里是兴奋的,等她打听到太皇太后同时召见了端min,而且还是在召见端min之后才给她们递的话,心里很不gao兴。
要说嘉阳跟端min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仇恨,这一切还是因为当年封爵造成的。
嘉阳是巽亲王满达海第四女,生母是满达海继福晋是嫡chu,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