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嫡嫡亲的玛法啊。石华善有些期待的想。
“我给玛法准备了两株十八学士,两株汉红菊ban还有两株金茶花。”她送的十八学士为粉十八学士和白十八学士各一盆。其中粉se的那一株花se单一,就是纯粉se。白se那一株上面有五种不同的花se,粉红、红se、白se、白底红条、红底白条,开在一株上煞是好看。
说是五se,其实颜se很相近,像这种茶花又被成为‘小五彩’算得上jing1品中的jing1品了。为了培养这一株茶花,石榴没少废心思。
‘汉红菊ban’更不用说了,这个又名‘恨天gao’,在贵族之间比较liu行。它贵到什么程度?别的茶花论株卖,它是论叶zi,一片叶zi多少铜板(银zi)。谁家若是有一株‘汉红菊ban’那是遭人嫉恨的。
杭州那地方文人墨客多,茶花多,花中四君zi也多,石榴每次chu门都能淘换到满意的花卉。
虽然给他的茶花数量不如妻女的多,听描述,石华善就知dao不比妻zi的便宜。“我就知dao还是乖孙女疼我,不像你阿玛chu个门都不知dao给老zi带礼wu。”
石文炳似乎已经习惯自家阿玛嫌弃的yan神,他此时坐在椅zi上稳如泰山,动都不带动弹的。
“这么招人疼的孩zi,怎么就?”庄静格格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
其他人全都抬tou看她,石华善轻咳一声:“天也不早了,尔珍你先带着石榴回房间休息,明儿还要递帖zijingong呢。”石文炳回来了,总要去面圣的,他的福晋又是有品级的格格,自然也应该jingong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
这是有事儿不能让她知dao?这个世界大人有些事、尤其是涉及到本人的,除非必要不会当着孩zi的面说,因此她也不多zuo痴缠,乖巧的站起来,“那孙女就先告退了。”
“女儿也先告退。”
屋zi里烧着炭盆不觉得冷,chu了房门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随后相视而笑。紧了紧shen上的大氅,两人并排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你猜她们瞒着咱俩在说什么?”
“小姑姑既然好奇,要不去偷听?”他们说话虽然在里间,若是真有心偷听也未必听不见。
尔珍伸手nie了石榴的笑脸一xia,“你个促挟鬼,就知dao打趣姑姑。”石榴吃得好,小脸fei嘟嘟的,她早就想伸手去nie了,如今可算是如了愿。
石文炳后院女人不多,只有三个侍妾,他生母早逝,继母庄静格格从不cha手他后院的事qing。女人少,伯爵府后院空房间就多。石榴chu生后,尔珍经常往这边跑,端min索xing也给她在隔bi收拾chu一个院zi来。
两人的院落紧挨着,石榴的就叫zuo石榴园,紧挨着她额娘的正院,石榴园旁边就是尔珍的珍宝阁。今日天se晚,两人在石榴园门koudao别,相约明早一起前去请安。
忙碌了一天,石榴也不用人伺候,她回到房间就把xia人打发chu去。
房间的窗hu边放着两盆涨势良好的富贵竹,富贵竹旁边有个贵妃榻。屋里没人,石榴拿了一张上好的虎pi铺在榻上,抱着被zi往shen上一裹,一手摸着富贵竹,闭上了yan睛。
她这副样zi若是被外人看见也以为是睡着了,实际上,她正通过伯爵府的植wu‘偷听’着几人的谈话。
这是她上辈zishen为花神留xia来的本能,可以跟植wu交liu。只要有植wu的地方,对她来说就没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