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一切都是你zuoxia的,他本来不知qing,后来等他发现去劝你,原以为你已经收手,哪里知dao你会继续zuoxia去。”
手里的折扇立在桌zi上转了一圈,胤礽接着说dao:“李煦若是真心ai你也好啊,你看看他shen边一个詹氏、范氏、某氏,这还是有名分的,没名没分的我就不说了。你说你图什么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吧?等过些年你没了,人家李煦和詹氏带着儿zi一家zi和和meimei,谁记得你?”
“哦,忘了说,你盯着坏名声nongchu来的黑心钱都被李煦放在詹氏老zi娘名xia了,他什么意思不用孤多说了吧?”
之前还无动于衷的韩氏听到这话终于抬tou,“殿xia莫不是在唬我?”韩氏的声音沙哑,一看就知dao在牢里受了不少苦tou。胤礽跟大阿哥不一样,大阿哥把人五花大绑仍在一起,胤礽可是把他们都分开关着的。从被抓到现在,他们一dian串供的机会都没有。
胤礽给站在他shen后的观音保使了个yanse,观音保会意,他从shen上拿chu不少地契房契给韩氏看。“李夫人,这几chu1铺zi您应该不会陌生吧?听说都是苏州有名的产业,日jin百两不止。还有这chu1五jin的大宅院,在苏州价值也要万两了。”
不guan是庄zi还是铺zi,写的都是詹氏娘家人的名字。
韩氏浑shen颤抖,她忽然扑上去想要抢那些契据,观音保很轻松的躲了过去。他把东西折叠好收起来,看着状若颠狂的韩氏,“夫人,这样无qing无义只会利用你的男人,真的建议你考虑清楚。”
韩氏被人压着,她不再挣扎,听了这话苦笑:“你说的对,李煦他就是个dao貌岸然、无qing无义的畜生。他以为我把证据全bu都毁掉了,其实那些证据全都被我藏了起来,包括他李煦收受贿赂的事qing。”
所谓织造,说白了就是皇商,guan的是皇室的布匹这一块。李煦当织造以来,最好的那一批从来都是自己截留xia来,剩xia的才是给皇上送过去。此外,那些与他合作的商hu,也并非全bu都有大本事,就她知dao的,负责漂染的那个商hu就是花了大价钱才捞到的差事。
这些都被她暗中收集存放起来,原本她还觉得是自己的多心愧疚。如今发现李煦背着她玩这一手,韩氏只庆幸她当初留的那一手。
不然,就像太zi说的,李煦真的可能会把她推chu去当替罪羊。
据韩氏交代,她zuo这些事,**u分都是李煦授意的,而她之所以愿意zuo,是因为愧疚。韩氏嫁ru李家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她觉得自己愧对李家的列祖列宗。
“啥?”观音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想了好几种可能,实在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李煦又不是只有韩氏一个女人,那么多年没孩zi很明显李煦也有问题啊,韩氏是怎么把这件事归在自己shen上的?
就因为她没给李家生儿zi,所以就帮着李煦一起zuo坏事害人?他觉得这是自己活了十多年听到最好听的笑话。
之前他还觉得韩氏可怜被李煦耍的团团转,如今他不这么认为了。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chu1。
“那乱党呢?李夫人可别再说什么kou误,大哥都不相信的话,你认为孤会相信?”韩氏说的话胤礽是相信的,到了这个时候他不认为对方还会说谎。
韩氏抬tou看了太zi一yan,有些事qing既然已经说chu来,剩xia的在遮掩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