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太zi妃?那也要我恨的过来啊。”太zi妃chushen比她好,长相比她好,就连嫁的男人也比她男人好,她倒是想要跟人家攀比,比得过来吗?
明知dao比不过还上赶着的,那不是傻dan是什么?
真当她跟大阿哥一样不成?
再说了,太zi妃对她没话说,有了好东西都知dao给她送一份,人前人后都给足了她尊重。就这份心xing,她都恨不起来。
说也奇怪,有时候她心qing不好,去毓庆gong坐一坐,哪怕什么都不说,只坐在太zi妃shen边,她的心qing就能平静xia来。有些事儿搁在心里tou烦闷,跟太zi妃提一嘴,自己就豁然开朗通透起来。
她闺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的闺蜜,如今跟太zi妃,她是希望两个人能好一辈zi的。
这些大阿哥不会懂,就算告诉了他,他也会说:你们女人的想法就是奇怪。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不用去军营吗?”大福晋看着已经腻在她shen边的大阿哥疑惑的问dao。
他们从广州回来也没闲着,汗阿玛给了大阿哥一个什么训练计划,让他们训练八旗呢。她记得大阿哥忙得很,有时候甚至直接住在军营三两个月不归家。像今天这样实属罕见。
大阿哥冷哼一声:“这不是老二添了四个嫡zi,你也知dao他以前对弘昱多好,那是恨不得抢去当亲儿zi的。如今有了自己的儿zi,咱们弘昱还不被他仍在一边。你想啊,弘昱心思mingan,我这个当阿玛的不得跟在他shen边陪着、哄着他,免得他钻niu角尖?”
“你说老二是不是特别不是东西,自己没儿zi的时候抢别人儿zi,如今自己有儿zi了,就把别人的儿zi丢在一边弃若敝屣。弘昱还小呢,万一有个什么,我饶不了他。”
大福晋:……
她现在真的很想敲开大阿哥的脑zi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他哪只yan睛看到太zi对弘昱ai理不理了,太zi妃刚生产的时候她jingong了一趟,还听说太zi带着他跟弘皙在书房练字呢。人家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啊。
她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明珠都放弃他了,就大阿哥这脑zi,过度臆想,大清要是交到他手里,那迟早要完。
之前太zi对弘昱好,他说人家抢他儿zi,如今人家只是添了四个儿zi,就ying是说人家不要他儿zi了。
摊上这么个大哥,太zi真的是太难了。
她动动嘴巴,艰难的说dao:“所以你就回来了,为了这么个奇怪的理由?”
“怎么能叫奇怪呢,我跟你说,弘昱是我们的儿zi,我这是让他知dao,别人对他好都是有目的的,只有他阿玛我对他好是chu自真心。”正好他前段时间忙的一天都没休息,特意跟汗阿玛上了折zi请求休息几天,把训练交给老三。
他特意嘱咐伊尔gen觉罗氏:“你可别跟老三福晋说这事儿,要是让老三知dao肯定又要去找汗阿玛哭诉。他那人奸诈的很。”
训练可不仅仅是看着别人就行的,shen为皇阿哥,他们shen先士卒,zuo什么都要一起。大冬天的都能训chu一shen汗来。
老三那个人最不喜huan的就是这个。
一想到老三愁苦着脸,大阿哥就gao兴。他治不了太zi,还不能治治跟在太zishen后总是挑他刺的老三?
你可别被老三治了,大福晋张嘴想说这句话,想到大阿哥的xingzi,又闭上了嘴。
算了,大阿哥就是不撞南墙不回tou、撞了南墙也不回tou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