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chong着?”
“咱这位皇上可是‘重qing’的很。”这话石榴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讽刺。
果然,尔珍话锋一转,“隆科多这人我知dao,他自小就很的皇贵妃的chongai,咱们皇上ai屋及乌对他也是chong信有加。”
隆科多满了六岁就跟皇阿哥一样去了上书房读书,皇上怕他读书辛苦,还在阿哥所给他特批了一间房zi住。
他这待遇可以说不是皇zi胜似皇zi。
他的婚事,皇上能不过问。
“听阿玛说佟家人最会顺杆爬,讨皇上huan心。”对这种只知dao谄媚的人,尔珍是不屑的。
她对隆科多没什么gan觉,若隆科多真有dao琴说的那么好,两人又是表兄妹,倒也般pei。
石榴心不在焉的diandiantou。
就在刚才,那位dao琴格格说chu自己可能要嫁给隆科多的时候,她yan前闪过一些画面。画面里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她蓬tou垢面的大骂隆科多,而在女人的对面则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搂着一个shen穿粉se衣服的女zi。
这个画面还算正常,她猜应该是隆科多背叛了当初的誓言,纳了别的女人zuo妾,dao琴跟他吵架。
而后看到的画面让她不寒而栗。依旧是这个蓬tou垢面的女人,被人砍去手脚放在一个大的坛zi里。哪怕只是画面,石榴也gan觉到了,这个女人还有气,她还活着。
dao琴她之前也见过几次,觉得这姑娘还不错,又是姓赫舍里的。假如她看到的画面真的就是dao琴的未来,她若不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若是说?
她又不是dao琴的谁,一个小姑娘,又有什么资格去guan别人家的婚嫁事儿?
石榴有些为难。
“怎么?你觉得dao琴跟隆科多不pei?”她这个侄女聪明的很,两人虽然差着岁数,可尔珍从来不把她当成小孩zi看。她们俩与其说是姑侄,更像是jie妹。
石榴diandiantou随后又摇摇tou。“倒也不是,dao琴格格不是姓赫舍里么,这佟家,我听说皇贵妃还针对过太zi的。以四阿哥跟皇贵妃的关系,他将来长大会不会跟太zi争?若真如此,dao琴夹在中间不是会为难?”
尽guan她心里觉得那画面就是dao琴的未来,可无凭无据她也不能说chukou,因此只是胡诌了一个理由。
说是胡诌其实也是有依据的,她可是知dao皇贵妃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太zi被拉xiama换四阿哥上位。
以皇贵妃的态度,将来两位说不准还真的对上了。就像她说的那时候dao琴应该怎么办?
尔珍皱眉,她倒还真没想过这些。
争储一事向来惨烈,而女人在其中又是最无辜的。鳌拜的女儿不就是个很好的例zi。鳌拜虽然不是争储,可他傲慢无礼、自视甚gao,他女儿不就被太皇太后许给了死对tou苏克萨哈的儿zi。
她叹kou气,“谁让咱们是女人呢?”说句不好听的,她们这些女儿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联姻的。不是跟这家也是跟那一家,但总ti来说除非圣上qiang制赐婚,都是选的对家族有利的人成婚。
dao琴这事应该只是两家私底xia说说,还没定。正好过两日要去佟家zuo客,她找个机会跟dao琴说说。赫舍里氏可是太zi一系的,若太zi真的跟佟家不对付,说不准这婚事就变了。
尔珍看着石榴打趣,“啧啧啧,咱们小石榴这还没嫁给太zi呢,就知dao给太zi考虑了。”
给了尔珍一个白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