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刀要洞人跟随他,其他人都到上面去等。理由:人多了,影响照明。他和洞人先把石桌的‘江门后鉴’方位解除了,随后凑到被吊起石板的地方,仔细观察。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浅坑,坑里都是细沙。马刀伸手在细沙里摸了一遍,抓起一把观看,沙很细,随着手指缝像水一般流下。他抬起头道:“下来两个细心的人,带几个麻袋,把这些细沙整理出来。小心点,还要派用场。”
下来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细沙倒入麻袋,一包包整理好,搁在一旁。
马刀坐在石盘上,说道:“这坑下面还有一块石板,石板下面就是去地下的通道。”他喝了一口酒,拍了拍石盘,继续道:“这个坑边有条缝连接石头桌子;当石盘上‘江门后鉴’方位对齐,就会形成一个通道,细沙会流到石桌底下,造成石板错位,指示哪块石板下面是通道。我们走之前,将坑里灌满细沙,盖上石板,打开‘江门后鉴’方位,让细沙慢慢流,直到石板和旁边的石头平齐,这就恢复了原样。这就是石盘锁起的作用,且可以重复利用。”
众人连连点头。。。
小安问道:“你先前说,随便吊起一块,会造成不平衡,塌陷。这是什么原理?”
马刀冷冷的说道:“赵州桥知道不?”
有人高喊着说道:“赵州桥的原理小学三年级就学过了。”
有人呵呵笑道:“小学三年级就学了?那你懂个屁。。。”
那人不服道:“这里的石头都是相互依靠的,随便吊起一块就会打破相互依靠,引起坍塌。下面是个深坑,到那时,就像马爷所说得两败俱伤了。”
有又人道:“原来这里是一个深坑,这石头建筑是深坑上的盖子,这石盘就是打开盖子的锁!”
“玛德!你够笨的,才知道这下面是个深坑啊!”
小安又问道:“既然是深坑,又是相互依靠的石头,当时是怎么造的呢?总不会这些石头同时放入,需要多少人同时扛起这些石头。”
众人不语,都盯着马刀。。。
“流沙法。”马刀喝了一口酒,道:“先填满沙子,沙子上面放上石头,再让沙子流掉,这些石头自然就合上了。懂不懂?”
许多人都点头,显然听懂了。有些没听懂的,悄悄打听。。。
马刀冷冷地道:“这些玩意儿,西方人比我们玩得还要好;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看到,老祖宗的智慧无穷大啊!”
常东兴举起大拇指道:“传说中道上的高手,果不其然。”
叶有门拍着手,笑道:“上好酒。”
马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马爷,有字。”整理细沙的人说道。灯光、眼光迅速汇集。
坑底的细沙已清理干净,露出里面的石头;石头上刻着类似甲骨文的字样,两头同样有两个凹陷的耳把手。
马刀跳下石盘,来到坑前,蹲下看了一番,大声念道:“若为利己不为,若为兴族不为,若为国运不为。”
常东兴问道:“什么意思?”
马刀嘿嘿一笑,道:“意思是,假如为了个人发财,假如为了部族兴旺,假如为了国家安危,请不要打开。”
常东兴想了想问道:“个人、团体、国家都不要打开,那还为什么才能打开?”
洞人道:“爷,管他呢,既来之,则开之。”
常东兴道:“慢点,问问老马什么意思?”
马刀蹲在坑边头也未抬,说道:“问叶有门。”
叶有门吓一大跳:什么玩意儿,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众人也都一愣,目光齐刷刷地望着他,手电筒也都照向他。。。
叶有门的汗一下就下来了,嘴里结结巴巴着。
马刀道:“你一定知道。你既然知道江门后鉴,那一定知道为什么才能打开。”
叶有门怒了,狂吼道:我怎么知道,你妈的马刀,从头到尾一直在背后操纵,管我屁事。。。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对自己更不利。他内心狂骂马刀一百万年,嘴上支支吾吾着,汗慢慢冒出,脸上开始起油,身体微微颤抖。。。
猛然间,他想起:怕个屁啊,马刀这家伙一直在忽悠他们,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可以忽悠啊,反正到最后都由他解释。。。
“为了什么,叶老大?”常东兴在一旁催促着。
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叶有门脱口而出:“为了爱情。”
现场的人都愣住了。。。
洞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为了爱情,为了爱情,叶老大,您就放过我们吧。”
众人被他的笑声所感染,也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淹没了雨水击打声。。。
马刀突然大声吼了一下,众人都不笑了。。。
就见他慢慢站起身,道:“他说得没错,为爱和情。世间最大的是什么,天、地、人!人活在天地之间,维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爱和情。江氏族人希望打开通向财富大门的人,把爱心和情感看得更重一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靠!不会吧,亲爱的马刀,你太牛叉了。。。你可以做大学教授了,你可以做辩护律师了,你可以去去网上写段子,你可以销售心灵鸡汤了,你可以去庙前摆地摊算命了,你可以当。。。
“为了爱心和情感。。。这、这、这疯了吧!”洞人巨目圆睁看着马刀。
“真正的爱和情是纯洁的,不会掺杂私心杂念。”小安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随即很诡异地笑了笑,对常东兴道:“常老爷子,我好想顿悟了。嘻嘻。”
洞人愣愣地看着他,狂笑道:“今天这是怎么啦!爷,我们可是来挖宝劫财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不要犹豫,下吧。”
“是,小安同志说的对!”马刀又吼了一声,众人的目光和灯光又都转向他。
就见马刀冷冷地笑着,道:“我说句大实话,这下面可能有一大笔财宝。你们这帮杂碎见了,说不准私心暴涨,一旦心魔控制不住,免不了一场黑吃黑的大战。。。呵呵,这种事道上经常发生;什么骨肉相残,兄弟相残,朋友相残;什么活埋、刀砍、勒死、火烧、还有贴面膜,爷爷我见多了。”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
“是不是说到心坎上啦?”马刀洋洋得意,一阵阵冷笑,鄙视着在场所有人:“各位,是想要命呢,还是想要发财;还是,命和财都想要!”
众人听罢,个个哑然。。。
“哎呀!”常东兴叹了一口气,呵呵笑道:“马老,你这思想工作说到点子上了,预防针也打在点子上了。”
叶有门顿然醒悟。原来马刀胡说八道了一大堆,是怕稍后进入洞内生乱,在打预防针哦!
常东兴又说道:“不过,这里的兄弟都是跟我出生入死过来的;我想,他们不会像你所说的那么绝情。”他的话虽是这般说,但眼神已经一个个扫了过来,扫到洞人身上,问了一句:“你怎么想?洞人。”
洞人一拍额头,笑道:“爷,我也顿悟了,叶老大和马爷的意思,咱们得有兄弟之情,朋友之情,不要太贪。。。留着小命花小财,要比冒着生死搏大财实惠得多。呵呵,说白了,活着进去,再活着出来才是牛人。”
常东兴嘿嘿一笑,道:“想通了,咱们就下吧。”
“对,我们带着一份爱心和情感下去。玛德,太怪。”洞人晃晃悠悠地说着。
长方形石板被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深洞,长约二米,宽约一米多。洞里没有异味,喊了一声,回应隆隆,判断内部较大。
洞人用手电照了一下,深不见底,又往四处照了一下,道:“马爷,是人工修建的。能看到最近的洞壁上铺着的石头,做工不错。”
马刀凑到他身边,顺着手电光看了几眼;掏出手机,点出秒表功能,说道:“扔个亮子,照一下。”
好咧!洞人掏出一支荧光棒,扔了下去。荧光棒直线而下,在洞底翻滚一下,不动了。马刀看着手机说道:“没有水,有深度,估计二十米。”
“乖乖,有二十米!”旁边有人低呼着。
马刀冷冷一笑,道:“怎么着,惊到了。”
过了一分钟,见荧光棒没有什么动静了。马刀才抬起头,冲着常东兴招呼一下。
常东兴点点头,转过身,一挥手,道:“小群。”从人群里跑出一位年轻人,就见他手里端着橘红色仪器,上面拴上一根绳子。
小群跳下,来到深洞前,将橘红色仪器降下洞里。过来一会儿,慢慢拉上。马刀立即凑了过去,看了一眼道:“磁波、辐射属正常值,对人不会有伤害,可以下电子设备;就是电信信号差许多,电话是没法打了。”
常东兴舒了一口气,道:“小群,下直升机。”
下直升机!叶有门吃了一惊,还未等他反应回来,就见小群跳到他身后,一闪而过。不一会儿就见他高举着一台白色微型飞行器,跳了下去。
我靠!这常东兴装备都很先进啊,有备而来啊。
小群来到洞口,用尺量了一下洞口,调节好飞行器螺旋桨机翼后,启动飞行器。飞行器四面和底部都装着灯,一下点亮,霎时好看。
飞行器往洞里缓缓而降。。。
传上的画面最终确定:这是一个圆柱形中空深洞,像一根石头管子。
整座洞深二十多米,直径约十米,有巨石搭建,洞壁上没有刻画,没有文字,整体粗糙、简约而壮观,在古代应该是个大工程。
洞底部有少许细沙子,在壁上发现一个洞门(众人一阵欢呼),洞门长方形,一人多高。考虑到直升机的控制范围,没有冒然进入。总而言之,这个深二十米的圆柱形建筑,很干净,很安全。
众人凑在一起,开始讨论:可能会发生什么,会遇到什么,需要带什么装备,谁下去,下去几个人等。
常东兴带来二十六人,修杰罗带着三人回基地查看发电机,还剩下洞人等二十二人。最后经过商议,留下十五人,让一个叫大表哥的人领头,负责看护好堤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叶有门转过头看一眼大表哥,见是一位四五十多岁,身形精瘦,一脸皱纹,看上去像一位老实巴交农民的人。
马刀、常东兴、叶有门、小安、洞人以及六个人下去,其中就有那位小群。
下去的人,清一色换成贴着荧光条的橘黄色登山服,戴上橘红色安全帽,帽上配着矿灯;他们人手一套装备:便携式铁锹、探照灯、后备电池、登山绳、干粮袋、军用水壶。
叶有门负责背负一只大医疗包,洞人身上挂着一把散弹枪和一把砍刀,小群背着仪器,其他六个手下都背着一把砍刀和一捆绳索,小安负责余小玥的摄像机,马刀带三只灌着黄酒军用水壶;常东兴腰上别着一把手枪,手里拿着那根白色拐杖。
十二个人一个个吊下,聚成一团,站在洞底,环顾四周,都在发愣,不知所措。还是马刀老道,推开众人走到洞门口,拿着探照灯往里照射。众人立即聚在他身后,都往洞里张望。
洞里是一个通道,严格来说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山缝,做了深度加工,形成能容一人行走的山洞。山洞路面平坦,向里一直伸展,黑不溜秋的,见不到底。
常东兴往里看了看,道:“貌似这个深洞,就为了链接这个山洞所建。”
小安道:“看这开凿的痕迹,估摸着又是一个大工程。”
马刀没有理会他们,提着探照灯往里走去,众人紧随其后。
走了约十分钟,洞人忍不住了,问道:“马爷,您分析一下,这会通向哪里?”他的声音在山洞中传的很远,并形成了隆隆的回音,把所有人都吓一大跳。
马刀冷冷地回道:“地下。”他的声音很低沉,音量和吐字恰到好处,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显他对身处环境的快速适应性,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江湖。
地下!洞人听罢,一头雾水。
小安道:“我们一直在往下走,你感觉不到吗?”
“没有感到。”洞人拿着探照灯不停地照射洞顶、洞壁、路面。。。
他们继续向前走,约莫又走了十几分钟,向下走的态势越来越明显,路变得不好走,且有许多石头,洞壁上出现大量突兀的岩石,似乎开凿的人越来越没信心,做工变得粗糙。
洞人又问道:“马爷,再走下去会不会没有氧气?”这次他说的很小心,语气低调,像是在窃窃私语。
马刀停了下来,转过身,用探照灯照着洞人的脸。照得洞人立即闭上眼睛,用胳膊遮住光源。
马刀冷冷地说:“屁话少说。”说罢,他用探照灯照着洞顶,又照着洞壁,声音轻轻地,语调柔和地说:“它们就住在山里,石缝里。”
所有人的眼光都顺着他手中探照灯光柱移动,光柱移动到那些突兀的岩石上,形成诡异的造型,浮想联翩的妖魔鬼怪画面,让人不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家不清楚他所说的‘它们’是什么,但从他极其不正常的温柔语调中能感受到一件极其不正常的事即将发生。
这种感受太不舒服了,像在你的潜意识中插入一根牙签,虽说又尖又硬;但一旦受力,随时随地会断裂、崩溃似的。大家都沉默了,不知不觉将马刀视为依靠。
“它们是谁?”洞人莫名其妙低声问道。
所有人想踹他一脚。
常东兴用拐杖顶了一下他的腰部,示意不要再问了。
马刀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走去。
没走多少路,他们来到一处宽阔的地方,大家用探照灯照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是一个洞窟。
奇怪的是,这洞窟有一堵修的很整齐的洞壁。此壁光秃秃的,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和图案。像是一堵墙,而墙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众人都敢好奇。
叶有门道:“这,这,这像是。。。一间屋子。”
马刀道:“是临时歇息的地方。”
常东兴道:“那好,大家休息一下吧。”
大伙听了,松了一口气。这一路都是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地走着,消耗大量体力,现在听说可以歇息,气一下就泄了。大家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喝点水,补充一些能量。
稍息,大家对这堵修的很整齐的洞壁感兴趣,纷纷站着打量,因为事先有马刀的嘱咐:下去之后,千万不要乱碰东西,所以都站在没敢动。
叶有门蹲在另一处洞口,正在往里照射,查看情况。洞口里还是一条山缝形成的通道,和先前走过的山洞一模一样。他嘴里嘟噜了一句:“怎么有点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没想到马刀就在他身边,并且也在观察山洞里的状况;他冷不丁地低声回了一句:“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叶有门被吓了一大跳。
常东兴走到他们跟前,笑呵呵地道:“老马,你喝点酒,提提神。”
叶有门听了想笑,看来常东兴想从马刀嘴里套些话,但畏于他一副高冷的腔调,怕吃闭门羹,所以想让他喝点酒;带份醉意的马刀虽说屁话连篇,却容易交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马刀从嘴里吐出一个冷冰冰的字:“问!”
常东兴大喜,问道:“你刚才说得‘它们’是什么?”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马刀犹豫了一下。。。叶有门突然说道:“万象城里藏密的东西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财宝在‘江面后鉴’下面,这就是老马说的‘它们’。”
“废话!”小安道。
被小安呛了一句,叶有门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急道:“假如埋藏财宝,挖个坑,造一间密室就可以,为什么搞得这么复杂,说明这些财宝不。。。”未等他说完,洞人惊道:“对啊,我们在地底下走了有半天了,财宝不会埋的那么深吧。。。难道这是一个陷阱?引诱我们向地底下走,最后累垮我们,让我们放弃?”
小安冷笑道:“动点脑子。这是江氏先辈给后人留下的财宝,难道他们在忽悠后人?”
马刀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用探照灯照洞里。
常东兴问道:“老马,你说。。。它们。。。”
马刀幽幽地回望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句:“这堵墙是个机关。”
哦,这是一堵墙!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那洞壁。
“做个记号吧。以免后来的人好奇。”马刀懒洋洋地说着。
常东兴笑眯眯地问道:“老马,这是一个机关,能不能解释一下。”
“是啊,马爷,您话说半句,扰得我的心痒痒的。”洞人脱下安全帽,绕着头皮。
马刀闭着眼睛,哼了一下,道:“它就是两败俱伤。”说完,头一耷拉,再也不出声了。
歇息稍许,他们继续向前走。不,应该说往下走。。。
走了一阵,洞人又悄悄问话了:“马爷,这座万象城造了至少有二千年了吧。你说,这二千年里,江氏后人就没来过?”
马刀毫不犹豫回答道:“没来过。”
洞人道:“你那么确定?”
马刀道:“问叶有门。”
啊!又推到我身上,该死的马刀!叶有门暗骂着;但这次他没有惊慌,因为他早有了预防,或者说是一种习惯,一种节奏,一种预感,一种发现。他发现马刀会在无法忽悠下去的情况下,把他抬出来。。。寻找灵感。
叶有门嘿嘿一笑,低声道:“假如江氏后人来过,宝贝没准已经被拿走;那么‘江门后鉴’也无需传承下去,是不是马爷?”
马刀背影明显抽了一下,没有吱声,身形变得更萎缩了。
叶有门见罢,心想:完蛋,忽悠错了。这句话漏洞太大了,只能欺骗小孩。嗨,这就应了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忽悠,忽悠到最后,自己把自己忽悠了。
没想到,没人反驳。更没想到,洞人想了半天后,似乎理解叶有门的解释,道:“对啊,假如宝贝被拿走了,还要‘江门后鉴’干嘛!”
晕,这家伙人高马大的,智商有问题;看来,常东兴为了控制局面,带来一个自己控制的角色。叶有门暗自高兴,自夸了一把。
小安在后面‘扑哧’一声笑了。
叶有门皱起眉,暗骂了一声。
小安是他最忌讳的一个。这小子是上面的代言人,看谁都是低自己一等,有点傲人。和他第一次见面、合作,不知道他的秉性,始终感觉他一直和自己在唱对台戏。这个人的腔调,在他记忆中很像一个人:田鸡。
田鸡这人说话刻薄,嫉妒心强,喜怒无常,喜欢和比自己牛的人对着干。所以,小安突然一笑之后,后面一定会跟着一句犀利的话。。。可是,这次让他失望了,小安笑完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又走了一段时间,马刀停了下来,低声道:“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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