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心里没有被震动到,那是在骗人,可是秦恒心里越是如此想着她,洛筝心里就越是愤怒。
前世他去睡别的女人就罢了,反正他心里也没有她,可是这一世,他心里有了她,却还是要去召那些宜男相的女人来侍寝,生个儿zi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他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等一等。
不过就算他一直等xia去,难dao自己就会被他打动然后接受他吗?
洛筝在心底摇了摇tou,也许她还是zuo不到,既然如此那也不怪秦恒去睡别的女人,要怪就只怪和女人比起来,男人永远更为现实,而不像女人那样很多时候都是ganqing用事。
纵然这一世的秦恒再ai她,也还是一样不懂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在乎的又是什么?
她最大的心愿和天xia间所有的女zi一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他的心里只能有她一人,shenzi更是只能她一人独享,而他也会是她的唯一,就这样携手相伴着慢慢老去,相亲相ai、快快活活的过一辈zi
她再想要孩zi,如果这个人不能生育的话,那也没关系,她有他有够了,孩zi,养生堂里那么多的弃婴,她大可抱养一个。她要的只是想和心ai的人在一起,不离不弃、共度此生。
可是对那些男人而言,娶妻生zi,娶妻的gen本目的就是为了生zi,妻zi于他们而言是什么呢?不是长相厮守、相伴白tou的ai侣,而是供他们xieyu和生孩zi的wu事,所以年老se衰或是生不chu儿zi的女zi就会被男人们弃如敝履,另寻新huan,而不是始终如一,忠贞不渝。
所以当她不愿与他共寝,秦恒很理所当然的就另睡了别人,如果她去质问他的话,只怕他还会振振有辞的说他这是bi1不得已,一切都是为了后继有人,为了江山社稷。
洛筝不再多想,从怀中取chu那个装着*夺魄香的紫se香nang,轻轻放在秦恒枕畔,再不犹豫的转shen而去。
既然他已经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想生个儿zi来传宗接代,那么她也该为了实现自己zuo母亲的心愿去睡睡别的男zi了。
洛筝快步来到那间密室,推门而ru,反手便将门合上关好,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
不同于先前那间nei室里的红烛gao照,这间狭小的密室里却是门窗紧闭,半dian烛火都没有,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洛筝却对这样的黑暗很满意,这是一段注定不能见光的loushuiqing缘,自然是谁也看不见谁的脸最好,这样才不会有什么牵扯,等到她一有了shen孕,她就再不会见这个人。
洛筝慢慢走到床前,却再也不能更jin一步。
她再是在sai外草原长大,无视中原的规矩礼法,可到底也知dao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更何况,这可是她这辈zi的第一次……
她又想起前世她和秦恒的第一次,那可实在不能算是一次愉悦的huanai,痛得她要死。这一次,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痛的要死?
洛筝忽然觉得手上一nuan,一只温re的手掌已握住了她的手,沿着她的手臂慢慢朝上hua去。
那只手抖的很厉害,接着洛筝就听到一个青涩的声音小小声的dao:“jiejie,我,我这是第一次,若是服侍不周,还请jiejie――”
洛筝听声辨位,抬手便堵住了他的嘴,她不要看到这人的长相,也不想听到这人的声音,任何能让她今后认chu这人来的特征她都不想知dao。
她当然更不会让他知dao他此时要服侍的“jiejie”是谁,一言不发的将他推倒,咬了咬唇,还是躺到了榻上。
那只温re的手又摸上了她的shenzi,虽然还是有些发抖,但是手法却很是老到,细致轻柔的一一抚过她的shenzi,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摩挲,几乎让洛筝生chu一种他不是在服侍客人而是在服侍他心ai的女zi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她的shenzi也渐渐有了些变化,纵然隔着衣服,也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有些酥酥麻麻的,既舒服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