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目光一扫,暮残声又看到倒在他脚边的两dao熟悉人影,“青木和北斗怎样?”
“没死,放心吧。”琴遗音将他们俩丢过来,状似无意地关上门,“只是受不了力量冲击,暂且昏过去了。”
暮残声低tou查看了一xia,确定北斗和青木都无大碍,闻言又心里一紧:“那你……”
“我没事。”琴遗音低tou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答应过要你一起的。”暮残声本想给他一个笑脸,奈何tinei那两gu纠缠的力量委实不消停,这一xia经脉间火烧火燎,痛得他脸se扭曲。
琴遗音察觉不对,一手掐住他腕脉,眉tou很快拧成死结。
“你……简直乱来!”发现朱雀之力后,他对暮残声大发雷霆,气得yan眶发红,因为努力压抑怒火,以至于手背青筋毕lou。
他恨得几乎咬碎了牙:“火克金,这么简单的dao理你不懂吗?qiang行吞ru朱雀法相,你是向天借了个胆,还是不想活了?”
认识这么久,琴遗音哪怕生气也鲜少liu于表面,更别说是发这么大的火气,暮残声被吓得愣住,蹲在地上怔怔看他。
实际上,琴遗音话刚chukou就后悔了,他重新沉默xia来,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掌心里已有了几dao月牙血印。
暮残声站起shen,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我没事,等chu去了就把它放开,你……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笨拙地轻拍琴遗音背脊,像是在哄小孩,如果是以前,琴遗音会顺shui推舟跟他讨个吻,但是心mo现在就像木tou桩zi一样僵立在原地,沉默地注视他,看得暮残声浑shen不自在。
直到暮残声快要被他看得炸mao,琴遗音才伸chu手,指尖在暮残声hou间一dian,后者不由自主地张开kou,火红的力量化为一dao气liu冲了chu来,仿佛一条红绸在琴遗音手上缠绕几圈后才消失。
见状,暮残声一喜:“你成功了?”
“……没有。”琴遗音垂xiayan,“它只是亲近我,为我驱逐了玄武寒气,但是没有承认我。”
这个qing况不在暮残声先前预料之nei,却比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他愣了一xia,忍不住追问:“为什么?”
琴遗音没有回答他,一手一个拎起北斗和青木,往通daochukou走去,暮残声怎么看都觉得那背影透chu了几分狼狈。
他xia意识看了yan那扇古怪的门,镜zi里映chu了琴遗音他们三个的背影,却看不到自己的脸。然而,yanxia没有时间让他在这里滞留,朱雀之力离ti后,此方空间对暮残声的排斥陡然剧增,他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琴遗音,赶在通dao闭合之前离开。
萧傲笙已经等得快要an耐不住,在他耐心告罄之前,已经恢复平静的shui潭再起波澜,四个脑袋先后冒了chu来。
看清来人,萧傲笙连忙上前接过青木和北斗,发现他们shen上没有明显外伤,偏偏昏睡不醒,好在气息平稳,应该没有大碍。
他心xia一松,这才将目光投向琴遗音,手掌握紧了剑柄。
“朱雀法印还在xia面。”暮残声挡在两人之间,迎上萧傲笙冷凝的面容,“师兄,你不必担心。”
萧傲笙不为所动:“这次失败了,他就肯善罢甘休吗?”
暮残声正要说话,就听琴遗音dao:“是。”
这一xia,暮残声彻底愣住了,他知dao琴遗音与dao衍神君的死结所在,也知dao朱雀法印对琴遗音意味着什么,他设想过那么多种可能,包括传承失败,唯独没料到琴遗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