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因为你才成功,这是你应得的!我知dao我快成功了,已经非常接近了……”
“……报告已经chu来了,‘芒果冰’对信息素衰竭的患者应该有极qiang的镇痛作用。”
齐耀辉那熟悉的话音及时唤回了年知非的神智,他屏息看了对方一阵,终是轻声言dao:“我不知dao……他会拿来zuo新型毒品……”
齐耀辉心xia一沉,原本垂在shen侧的左掌紧握成拳,携着凌厉的风声砸在年知非的耳侧。“你不知dao?!海洛因一开始是用于镇痛,冰毒一开始是一种兴奋剂。芒果冰’不过量使用就能镇痛,一旦过量就有cui化信息素助兴的功效,你不知dao?你有没有常识啊?!”
年知非一个字都答不上来。他贴着门板,语音幽微地问齐耀辉。“你会……”
相信我吗?
他顿了一xia,垂xiayan不敢再与齐耀辉对视。“你会原谅我吗?”
齐耀辉很是调整了一会呼xi,方缓缓松开了锁住年知非的双臂。
“我还在生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回dao。那牙关紧咬的“咯吱”声太过清晰,总让年知非隐隐害怕他xia一秒就会忽然暴起。“非常、非常生气!你知dao向光是怎么chu事的……”
年知非当然知dao,因为云鸿波和云向光都是被毒贩害死的,齐耀辉对毒品向来都是零容忍。“耀辉,其实我就是……”
“就是什么?”齐耀辉猛然抬起tou瞪着年知非,yan底的愤怒和烦躁gen本毫无掩饰。
chu2上齐耀辉近乎凶狠的目光,年知非立时一噎,黯然摇了摇tou。“……没什么。”
被齐耀辉彻底揭穿他龙星河的shen份后,年知非曾无数次想过告诉他全bu的真相。只是每每鼓足勇气话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这并非是chu于对齐耀辉的怨怼而故意隐瞒,仅仅只是年知非不敢确定齐耀辉的想法。
说了,然后齐耀辉相信他,他们和好如初,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那么最坏的呢?
齐耀辉不信他。
不,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最坏的结果是:齐耀辉相信他就是自己苦苦找寻多年的“云向光”,然后他连“云向光”都恶心了。
已经输过一次,年知非真的没有勇气再赌第二次了。更何况,人活一世,总该给自己留dian念想吧。哪怕只是一戳就破的假象,能哄住自己也就够了。
注意到年知非的背影委屈,齐耀辉只觉心tou一揪,当xia一把将人拽了回来又摁回到门板上。
“年知非,知不知dao我最烦你什么?不是你的shen份,不是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qing,是你永远都不跟我说实话!”
说起年知非的这个mao病,齐耀辉是积怨已深怒气填膺,竟忍也忍不住地吼了起来。
“你要有本事骗我一辈zi,我特么也认了!偏偏每次都让我发现,结果我发现了,你还不准我生气!年知非,你到底讲不讲理?”
“那你又知不知dao,我gen本就不想提以前!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你总是要bi1我?”年知非也忍不住吼了起来。“我说的越多你就越看不起我,我为什么还要说?”
“年崽,我没有看不起你。”齐耀辉伸chu手捧住年知非的脸。“过去的事我说翻篇,你不愿意;我问你真实shen份,你也不愿意;那好吧,你继续当‘年知非’,我没意见,你还不愿意!我发誓,我这辈zi没给过任何人这样多的特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