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信息的希望也登时化为乌有。
果然,这回来祭拜龙星河钟家华也是一如既往。他沉默着陪龙星河喝了三杯酒,又将酒瓶里剩xia的红酒全洒在龙星河的墓位前,终是起shen而去。
至于陪着钟家华chui了半个小时冷风的老严和年知非则要在他走后再上前去看看那瓶红酒。
三更半夜,跟一个疑似借尸还魂的同僚去看他自己的墓碑。说实话,饶是老严江湖跑老心底也难免有些maomao的。
反而是年知非本人百无禁忌,一ma当先走在最前面,很快就跟自己的墓碑打了个照面。只见他面无表qing地斜睨了一yan自己的墓碑,即刻就转tou看向了一旁的供桌,那冷酷而又无动于衷的神qing好似龙星河于他gen本是个陌生人。
紧跟而上的老严则上前拿起那只空酒瓶看了看标签,忍不住叹dao:“LC酒庄十五年藏酿赤霞珠,一等品,一瓶难求,就这么……”话说半截,他又偷偷看了年知非一yan,摇摇tou不再多说。
背对着老严的年知非闻言却不禁微微皱眉。LC酒庄的赤霞珠向来是曲江的挚ai,钟家华为什么要拿这种酒来祭他?
――果然是毫无默契的塑料主从,无论办哪件事都从不让我满意!
不一会,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齐耀辉的声音。“老严,有没有发现?”
“没有,就是红酒。”老严满心遗憾地叹了kou气,“他说有好消息跟龙星河分享,又说他很快会知dao。但juti是什么,还是一个字都没提。”
这样的回答对齐耀辉而言显然已是耳熟能详了,实难令他的心绪有半dian波动。“你们这组可以收队了。”
待年知非回到总队宿舍洗过澡,时间已经不紧不慢地来到了零dian。刚从浴室走chu来就看到齐耀辉坐在自己的床上,年知非立时吃惊地瞪圆了yan睛。
他扭tou望了望完好的门锁,又看了yan齐耀辉,终是忍不住问dao:“你怎么jin来的?”
齐耀辉得意一笑,神神秘秘地答:“总队宿舍的大门门锁都是同一批pei的,很多门锁都是同一个型号,无论拿谁的房卡都能开。”
――为什么我之前不知dao?!
年知非在心底默默尖叫,努力压了压火才又冷冷问dao:“你来睡我?”
年知非以为这句话能够刺痛齐耀辉,哪知对方竟一脸惊喜地站起shen来,一边解领kou的衣扣,一边问dao:“真的吗?我可以吗?!”
年知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大步上前拉开房门,一声怒吼:“gun!”
年知非吼声未散,住在他对面的老严就满脸疲惫地拉开了房门。见到齐耀辉站在年知非的宿舍里,老严默默翻了个白yan,又阖上了房门。
年知非:“……”
所以今晚无论是叫救命还是叫救火都没用了,是吗?
但很快,齐耀辉就恢复了严肃的表qing,慢慢走上前来试图将门阖上。“我找你有正事要谈。”
年知非却僵持着不放。“如果是为了工作,那就该去会议室。”
齐耀辉闻言不禁微一挑眉,凑到年知非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dao:“如果你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dao你是龙星河……”
不等齐耀辉把话说完,年知非已是bo然变se。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他用力摔上门,飞起一脚就往齐耀辉xia腹踹去。
年知非的tui功,这世上大概没有人会比齐耀辉更加清楚。当初将人吻地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