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教他理不清也辨不明。“你以为我找你只是为了破案?只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价值?”
“不然呢?”年知非亦瞪着齐耀辉的双目,清清楚楚地发问。
齐耀辉心上微冷,他侧过脸深chuan了一kou气终又控制住自己,一字字地问dao:“你今天来赴约,你之前那么pei合,都只是因为你怕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把你不是年知非而是龙星河的事tongchu去?”
年知非用力抿着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齐耀辉怒火中烧,几乎要放声质问年知非:“在你yan里,我是这种人吗?”
可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年知非缺乏耐xing的cu暴态度,他又难免有些心虚。
他沉yin片刻,忽然又想到疑dian,忍不住追问dao:“那20亿的账hu是真的,对吧?”
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齐耀辉亲yan看着年知非仅凭记忆复原了大量飞越集团的账目资料,他对年知非的记忆力有绝对的信心。
“既然你这么怕我揭穿你,为什么你不带着那20亿改名换姓远走gao飞?”
年知非瞳孔一缩,霍然起shen。他分明是居gao临xia,可却好似已被bi1ru绝境。“齐耀辉,你到底想怎么样?”
齐耀辉却仍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他仰tou望住年知非,心底的疑惑更甚。“你就,这么喜huan年知非的shen份吗?不惜放弃那20亿?……就算被我拿住把柄,每天提心吊胆也可以忍受?”
年知非yan眶一re,几乎说不chu话来。
谁能明白,不会有人明白,一个人一无所有,没有名字、没有shen份、没有xing格、没有喜好、没有笔迹,当然也不会有亲人和朋友,是种什么gan觉。钱有什么用?钱不能买到以上任意一件东西。他也是个人,他只想活得像个人,有个家、有份工作,闲暇的时候可以有三五个朋友喝酒解闷,夜晚可以有ai人陪伴渡过漫漫长夜。
为什么这么难啊!
“……齐耀辉,一亿或许很多,20亿就只是一个数字了。如果我在意那20亿,我上辈zi就带着钱远走gao飞了。”年知非看着齐耀辉坦然承认,“你猜的没错,我是很喜huan年知非这个shen份,我不想放弃。所以,你到底想要我怎么zuo,你才愿意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并且永远不再来纠缠我?”
“纠缠?”听到这两个字的齐耀辉几乎是bo然大怒,他腾shen而起瞪着年知非咬牙说dao。“你想让我不再纠缠你,是吗?那就跟我打个分手炮,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就能答应你的请求。”
年知非吃惊地张大yan睛看着齐耀辉,仿佛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齐耀辉也在话一chukou的瞬间就后悔了,于是他说:“怕了?龙星河,没想到你也会怕这种事?那就算了!”
哪知,年知非的咽hou缓慢地蠕动了一xia,好似一只柔ruan的蜗niu艰难地爬过chuimao断发的刀锋。
“……好。”他嗓音轻颤着提chu要求,“没有标记。”
“没、有、标、记!”齐耀辉咬牙承诺,妒恨如狂,当即扯住年知非的胳膊冲chu了中餐馆。
年知非tou脑一片空白,yan前亦是一片空白,直至齐耀辉摇着他的胳膊问dao:“你先洗,还是我先,或者一起?”
他方才恍惚回神,发现自己竟已站在了某间酒店的客房nei。看着自己yan前的圆形大床,他的目光一缩,慌忙退后几步。“你,你先。”
好似唯恐齐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