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xing德笑dao:“微臣不过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如今却要刮目相看了,回想起殿xia小时候还曾喜huan微臣抱他走路,那时候小小的一团,现在都长那么gao了。”
康熙笑意更深,gan慨dao:“是啊,保成长大了,一晃yan,赫舍里都去了十多年了,故人音容逐渐模糊,若非还有画像能供朕惦念,朕甚至害怕,会忘记发妻的模样。”
此时若是其他人在场,恐怕会紧闭上嘴巴不敢附和,唯独纳兰xing德同样死了发妻,还险些为此qing伤伤及自shen,与康熙最有共鸣之gan。
纳兰xing德轻叹一声:“是啊,微臣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唯恐岁月无qing会让发妻的容颜模糊在记忆中。”
康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家小zi说亲了吗?”
“长zi富格已经定xia亲事。”
康熙惊讶dao:“这么早就定xia了。”容若的长zi,可比保成都还要小一岁呢!
“早一些定xia,两家也好有个准备,”纳兰xing德dao:“微臣听说皇上也正在为大皇zi与太zi殿xiawuse嫡妻人选呢!”
提起这事儿,康熙来劲儿了:“大阿哥那儿有惠妃在,朕好歹还有个可以商议的人,到了太zi这儿,朕可真是费了不少力气,为了挑选太zi妃,选上最优秀的贵女们,从家室到生辰八字无一不认真对待,这孩zi还要求一大堆!”
纳兰xing德听了康熙复述的胤礽原话,笑得肚zi都疼了:“不愧是太zi殿xia,从小就有与众不同的想法。”还像猫儿一样挠人,半大一少年懂的可真多?
“左右殿xia年纪还小,太zi妃也许需要花时间来培养的,皇上您看中了谁家家室,再好好培养着便是了,殿xia喜huan聪颖有学识的,那就好好教,喜huan猫儿似的会挠人,那也教着。”
纳兰xing德笑了起来,开始给康熙chu馊主意。
康熙竟还真认真听jin去了,diantou:“朕也确有此意。”
纳兰xing德:“皇上,微臣与您开玩笑呢!”
康熙摆摆手:“开什么玩笑,朕是认真的。”
他现在就像是个急于调教儿媳妇的恶婆婆,迫切地想要将太zi妃wuse好,然后培养成完mei的好儿媳。
康熙心目中的好儿媳,上要孝敬公婆,xia要为太ziguan理好东gong,礼仪完mei,有母仪天xia之风,xing格要温和纯善,淑德min慧。
在此基础上,帝王还要求培养小姑娘时考虑到太zi的喜好,除去必学的guan家与gong廷礼仪外,少教刺绣女德,加课wu理、数学与外学也是必要的。至于太zi想要的打qing骂俏与猫儿挠?康熙可说不chu这个kou。
这样一想,似乎未来太zi妃的学业比之太zi来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到最后选定好的太zi妃能给培养成什么样,康熙自己都不确定。
纳兰xing德:……
要不要提醒一xia太zi殿xia?
提起要wuse儿媳,康熙心qing还ting好,有了儿媳妇,嫡长孙还远吗?
“来人,去将法兰西使者jin贡的糕dian端去给太zi。”
知dao太zi喜huan外洋来的稀奇东西,康熙自己不重视这些,想到了xia意识就会往胤礽那儿送一份。
另一边,yan看纳兰xing德随汗阿玛走了,胤礽却jian信:虽然容若已经成了汗阿玛的人,但他的shen是汗阿玛的,心却在孤这儿!
他很自信,因为容若为了与他好,还与掌上明珠闹不开心,胤礽可都记得。
胤礽:一听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