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其他 > 贤妻如她 > 贤妻如她 第1节

贤妻如她 贤妻如她 第1节

作者:第一只喵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3-12-30 09:41:49 来源:免费小说

  ? 《贤妻如她》

  作者:第一只喵

  文案:

  【正文完结】

  庶妹的花轿以平妻之礼抬进门时,

  明雪霁被镇北王元贞请进了别院。

  她第一次见元贞,是随丈夫计延宗一起

  彼时计延宗高中状元,又得权倾天下的元贞赏识,贫贱夫妻终于熬出了头

  可计延宗转眼却要娶她的庶妹

  他说,你一向贤惠,不会连亲妹妹都容不下吧?

  明雪霁来到内室,元贞在那里等她,唇边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想不想把你所受的耻辱,一一报复回来?”

  明雪霁看着无名指,那里曾戴着母亲留给她的戒指,如今只剩下一块丑陋的伤疤

  戒指卖了,为了供计延宗读书

  伤疤是她在无数个隆冬腊月里洗衣做饭留下的冻疮

  沤烂了皮肉,永远也好不了。

  明雪霁没再阻拦元贞伸向她裙襟的手。

  ◆

  计延宗发现明雪霁比从前更贤惠了。

  她亲自打点他的新房,她每夜推他到庶妹房中

  她还为了他的前程,时时与镇北王府周旋。

  她如此爱他,计延宗觉得,偶尔也可以分点情爱给她。

  直到那天跪在镇北王门外求见,隐约听见内里可疑的呢喃

  计延宗从门缝偷望进去,看见他贤惠守礼的妻子樱色的裙角,裙下一双赤足

  齿痕宛然。

  —————————————

  排雷:

  1.古早狗血,臣妻 强取豪夺 全员火葬场

  2.男c女非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贞洁妻子 ┃ 配角:步步沦陷 ┃ 其它:每天上午九点更新

  一句话简介:贞洁妻子,背地里早成他人禁物

  立意:软弱的旧时代女子,也能脱胎换骨

  第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姐夫,你等等我呀。”

  娇嫩的女子声音从洞口传来,明雪霁一个激灵,手里的银簪失了准头,猛一下戳进脚心里。

  脚底扎的毛刺被这一戳,越发扎得深了,急切中怎么也挑不出来,血流了满手,明雪霁强忍着钻心的疼,没有出声。

  她认得这声音,是她的庶妹,明素心。

  明素心只有她一个姐姐,她叫的姐夫,只能是她的丈夫,计延宗。

  三年前计家落难抄家,她代替明素心嫁给计延宗,计、明两家大闹一场撕破了脸,从此断绝往来。三年后,计延宗高中状元翻身回京,明家人有心修好,几次上门求见,计延宗一个都不肯见,又是为何,明素心会叫着姐夫,突然出现在这里?

  银簪沾着血,黏糊糊地握在手里,明雪霁想不通,又有点怕,紧张迷茫中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计延宗踏进了山洞。

  竟然,真的是他。明雪霁下意识地起身躲进阴影里,脊背碰到冰凉的石壁,一阵阵发冷。

  计延宗高中状元后授官翰林修撰,可他们家底太薄,太穷,翰林院俸禄不高,一家人连吃饭穿衣都是勉强,更别说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赁房子了,如今他们住的,还是镇北王暂借给他们的院子。

  紧挨着镇北王别院,四进的青砖大瓦房,一墙之隔就是别院的西花园。今天计延宗带朋友一起回来吃饭,院里太小摆不开,就借了西花园摆酒,她换了衣服匆匆赶来,半道上踩到竹笋刺破了脚,伤口里扎了许多笋壳上的毛刺,只好躲进假山洞里处理。

  只不过,这假山位置偏僻远离道路,本应该在花园里待客的计延宗,为什么会和明素心一起,出现在这个地方?

  “姐夫,”明素心跟在计延宗身后走了进来,她似是赶不上他的步子,带着娇嗔唤他,“你别走那么快呀。”

  伤口还在流血,光裸的脚踩在地上,能感觉到铺地的碎石硌着皮肉,参差短长的疼。明雪霁紧紧握着银簪,觉得这情形,很像三年之前。

  那时候,计延宗和明素心还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他们总是这样一前一后一起散步,计延宗走得快,明素心走得慢,跟不上时,明素心便会娇嗔着唤他,于是他便停住步子,唇边带一点温润的笑,回头看她。

  耳边听见脚步声有片刻停顿,计延宗停住了。

  隔得远,山洞里光线又暗,明雪霁看不见,却知道此刻他大约也是带着笑,回头看着明素心。

  银簪顺着裙襟,无声无息落下,明雪霁紧紧贴着石壁,想起方才在厨房时,计延宗看她的神色。

  那时她正忙着准备待客的饭菜,没有人帮忙,炒菜烧火都只是她一个,她又热又累满头是汗,隔着厨房门问计延宗:“相公,要不要我过去打个招呼?”

  她不懂官场上的规矩,只知道从前在乡下时,家里来了客人,女主人总要露个面问候一声,这是计延宗头一回带朋友回来,她想她也应该过去一趟。

  计延宗已经走出去了,听见了又停住步子,回头看她。他漆黑斜飞的眉慢慢抬起一点,质疑的神色:“你?”

  从他眼睛里,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流着汗沾着油烟,衣服穿得太久褪了色,连袖口镶的滚边都磨出了毛。羞惭得涨红了脸。

  咯咯,洞口处传来几声笑,明素心停住步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撇下我不管的。”

  她不再叫计延宗姐夫,只是你呀我呀,轻快地跟他说着话:

  “姐姐备的酒菜太差了,就只有一条鱼一只鸡,还是普通酒楼的货色,这怎么行?”

  明雪霁眼角一热,低下了头。

  她也知道酒菜不很好,可就连这明素心看不上的一条鱼一只鸡,也是她当了头上的鎏金银钗换来的。

  那钗,是计延宗领到第一个月俸禄后买给她的,也是成亲三年里他唯一买给她的东西,她看得和眼珠子一样珍贵,然而客人来了没钱办酒,也只能忍痛当掉。

  这些年里无数她曾经心爱的东西,都进了当铺那高得看不见人的柜台,再没出来过。太穷了,为了供计延宗念书,为了一家几口穿衣吃饭,她所有的东西,全都没了。

  明素心还在说话,半认真半玩笑:“你是堂堂状元呢,这酒菜,可配不上你的身份。”

  配不上。明雪霁在黑暗中茫然地望着洞口的方向,是酒菜配不上,还是人配不上?

  “我从锦辉楼订了一桌上等燕鲍翅,马上就送到,包管不给你丢脸。”

  锦辉楼,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一桌燕鲍翅少说也得几十两。明雪霁攥着手,摸到右手无名指根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疤,鼻尖发着酸。

  她没钱。明素心有钱。

  说起来像笑话一样,明明是同一个父亲生的,只因为母亲不一样,在父亲那里的待遇就天差地别。

  明素心就算要天上的月亮,父亲也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而她除了母亲去世时留下的衣服首饰,什么都没有。

  “姐夫,”明素心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再开口时,带了娇嗔,“我说了这么久,你倒是理我一理呀。”

  明雪霁陡然生出一丝希望。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明素心一个人在说话,计延宗一声也没吭,也许他,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呢?

  下一息,计延宗开了口,冷淡的声线:“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像有什么在耳朵里扇着翅膀,嗡嗡直响,明雪霁湿着眼,想起参加乡试之前,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里,呼吸拂在耳尖,一阵阵痒。

  那时候她刚刚卖掉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件首饰,无名指上那枚红宝石戒指,换了他进京赶考的盘缠,他摩挲着她手指上那个丑陋的伤疤,声音低低的:“这些年苦了你了,等我考中,一定让你好好享福。”

  她的辛苦不易,他都记在心里,他不理明素心,因为他知道,他是她的丈夫。明雪霁的眼泪滑下来,打湿鬓角。

  洞口处,明素心哭了起来:“英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英哥。是了,计延宗的本名,唤作计士英。三年前明素心都是这么叫他的。后来计父犯了事死在大牢里,计家抄家流放,计延宗过继给了隔房堂叔,从此改成了现在的名字。陈年旧事涌上心头,石壁潮得很,贴得后心上,让人心里发慌。

  脚步响动,计延宗又开始往里走了,明雪霁下意识地又往阴影里退了几步,听见洞口处布帛拉扯的响动,明素心拉住了计延宗:“英哥,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

  计延宗甩开了她:“别跟着我。”

  他继续往里走,明素心带着哭腔追在后面:“英哥,这些天我为你做的,难道你都不在意?今天来的周慕深是我请的,他爹是吏部侍郎,管着各级官员考核升迁,我会帮你们说合,等你修撰任满,只要他爹帮你说句话,升任侍读、侍讲都不成问题。”

  侍读、侍讲,明雪霁听着一个个陌生的官名,模糊明白了她的意思。计延宗说过,翰林修撰只是过渡的官职,任满后能去哪里,才是决定仕途的关键。

  “这些事姐姐都不懂,所以我一直帮你留心着,英哥,你难道,一丁点儿也不记得我的好?”

  是啊,她什么都不懂,自从七岁死了母亲,父亲再没让她念过书,继母也从不带她与别家姑娘来往,她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人脉,不能像明素心那样帮她。脚步声越来越近,明雪霁不停地后退,脚底下突然一凉,她踩进了水里,险些惊叫出声。

  水声细碎,惊动了洞口处的两个人,说话声有暂时停歇,明雪霁屏着呼吸,在灰暗的光线里,看见狭窄的山洞在此处变宽,最深处流出一脉细细的溪流,溪边设着凉榻春凳,看起来,很像是王府里消暑避夏的地方。

  幸好,这时候并没有人。

  衣服打湿了,水淋淋地贴在腿上,伤口沾了水,越发疼得钻心,明雪霁咬着牙,慢慢弯腰卷起裤腿,正想擦干时,明素心又开了口:“英哥,我知道你恨我当初没有嫁给你,可那难道是我的错?姐姐那副模样在你床上,我,我能怎么办……”

  耳边嗡一声响,三年前那个惊慌羞耻的早晨一闪而过,许是光着腿脚的缘故,明雪霁觉得冷,牙齿不自觉地打着战。

  脚步声又响起来,计延宗在往里走,明素心哭着追在后面:“英哥,这么多年了,我一刻也不曾忘记你,你,你可曾忘了我?”

  声音越来越近,明雪霁不停地后退,躲避。抱着期望,又害怕失望,像背靠着悬崖,往后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只等最后的宣判。

  手攥得很紧,死死压住无名指根那块伤疤。

  最初只是一个小小的冻疮,嫁给计延宗的头一年冬天,她去河边洗衣服,回来就长了。

  暖了一夜刚刚缓和些,又要去洗菜淘米,便又加重些。一整个冬天反反复复,总没个尽头,快开春时她在河滩的冰上滑了一跤,肚子里快三个月的孩子没了,这块冻疮也从此扎了根,再没好过。

  这么多年里烂了又长,长了又烂,最后,剩下这么一块拇指大小、丑陋发黑的疤。

  脚步声近在咫尺,他们离得很近了,明雪霁后退着,听见计延宗突然轻柔的语声:“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