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妈妈总该支持女儿的梦想,实在没想到,huanhuan期望已久的转岗,最后居然是毁在妈妈手里。
他想不明白,他的妈妈阎雅娟文化不gao,就是个最普通最亲切的妈妈。他从小学习不好,xing格nei向,gao中毕业执意去学tang花,阎雅娟也没少唠叨他,这两年还老cui他相亲。但他知dao,妈妈就是为他好,也从来不zuo让他闹心的事儿。
除掉第一年,后面每一年,阎雅娟都会问他去上海的学费够不够,不够就说,她会给他。骆静语过得最苦的那几年,妈妈也没念叨过他学tang花无用,还叫他好好学,shui平gao了自然能接到生意,日zi总会好起来的。
妈妈会鼓励他,支持他,尊重他,偶尔的小抱怨他都是一笑了之,一家四kou亲密和谐,几乎没闹过矛盾。
他以为所有的妈妈都是这样,但显然,huanhuan的妈妈不是。
骆静语终于知dao前一天的占喜经历了什么,他既生气又心疼,忍不住就将她抱jin了怀里。占喜很温顺地倚靠着他,心想她的充电宝开始工作了,电量杠杠的,足够支持她回钱塘去战斗。
分开彼此后,她问骆静语:“你听完了,有什么gan觉?”
骆静语一脸严肃地打手语,手势还ting重:【你妈妈,不对!】
占喜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骆静语神se担忧地看着她,能看到她yan睛里闪烁着的一dianshui光。
笑过一阵zi后,占喜指着那群tiao舞的女孩,对骆静语说:“你看,小姑娘tiao舞真好看。”
骆静语打手语dao:【你tiao舞,也好看。】
占喜摇tou:“我没学过,小鱼你知dao么?我小的时候也想学tiao舞,那时候我去桐县县城上作文培训班,有个舞蹈班在收人,老师说我细手细脚,韧带也tingruan,是tiao舞的好苗zi,希望我去学舞蹈。我好想去,想穿着漂亮的小裙zitiao舞,但是我妈不同意。”
短暂停顿后,占喜看着骆静语的yan睛又开了kou,“我妈说,女孩zi学tiao舞脚趾tou会变形,人还容易受伤,以后也不可能走舞蹈这条路,只学几年没意思。”
骆静语专注地看着她的唇形变化。
“唉……”占喜叹kou气,“我妈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来不会问问我的意见。我提chu来,她会用一百种理由来否决,然后帮我zuoxia她自认为正确的决定。”
占喜苦笑,“那时候我才八岁,有个女zi国际象棋大师特别火,拿过好几届世界冠军,我妈就自作主张给我报了国际象棋课。我当时呢,围棋、象棋、军棋……什么棋都不会xia,一xiazi让我去学国际象棋,我学得很差,每次和同学xia都是输,输到哭鼻zi。我就不愿意再学,我妈就骂我浪费钱。”
骆静语忍不住笑了一xia。
占喜瞪他:“你还笑!”
他立刻又换回温柔脸。
占喜继续往xia说:“这只是我从小到大,和我妈相chu1中发生的一件很小很小的事。要不是我家那边只是个小镇,实在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她肯定会把我拴在她shen边。现在也差不多了,她不允许我离开钱塘,上大学、工作、安家都必须在钱塘,哪怕北京上海有更好的机会,她都不会同意我去。”
“我以前小,从来不觉得我妈有哪里不对,觉得她特别ai我。她不让我学tiao舞是为我好,我自己不争气,怎么连国际象棋都学不好?我妈说女孩xia棋果然比男孩要笨一dian,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