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少主……方才从那个尽是锋刃的石桥上过来的时候您不是受伤――”
“哪儿那么多废话,待会儿人也跟丢了,又回不去,难不成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等死?”孟哲瞧着他支支吾吾的样zi就一脸的不耐烦,伸chu手二话不说就将他扯了xia来,揪着后领zi把他拖到了方才见着花沈二人消失的那块儿岩石前。
shui不算深,但却是混沌不见底,孟哲俯xiashenzi摸索了半晌也没找到有什么蹊跷之chu1,不禁又一次蹙紧了眉。
“当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活人莫不是还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孟哲又围着原地打量了几圈儿,还是一dian儿端倪都寻不chu来,思量再三,倏地一拍手,仿佛一xiazi就醒悟过来了问题的关键。
“孟七,背靠在石tou上。”
孟七知dao自家少主一天到晚都板着个脸,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对于这个指令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却也只能乖乖照zuo。
“小的站好了,少主您――”然而孟七话没说完,便活生生的吞了回去,只见着那张恨不得能把人生吞的面容倏地朝着自己凑近了好些。
一时间孟七连孟哲的心tiao和呼xi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更令孟七惊讶的还在后tou,shen侧忽然附上了一双温re的手掌,搔的人心直yangyang。
“您……”孟七打小就在孟家山庄长大,在孟哲shen边跑差也跑了几百年了,自然是了解孟哲的脾xing。
哪怕天xia男zi都有龙阳之好,孟哲也绝对是其中一gu清liu,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去碰男se的那种。
但是此等动作,着实令人摸不清tou脑。
孟哲瞧着自家小厮似乎是被吓傻了一般,难得肯给冰山似得表qing降降温,声音也柔了几分,无奈的提dian了一句,“你倒是pei合我挣扎一xia。”
孟七一愣,随即喊dao:“救命啊!救命啊!”
“……”
孟哲实在是看不xia去了,二话不说一手攥过孟七的手腕举过touding,死死的禁锢在了后面的岩石之上。
常年习剑之人的力dao可不是瞎说的,只要孟哲不想松手,对方就不会有半dian儿反抗的余地。
孟七吃了痛,又瞧着自家少主跟mo怔了似得一步步朝着自己bi1近,一时间吓得连救命都喊不chu来,愣了须臾,才如狂风骤雨般死命的扭动着shen躯挣扎。
“这会儿知dao挣扎了?”孟哲见此又将嗓音压低了几分,这回不仅是脸凑了过去,连着大半个shenzi都贴了上去,“小的时候你怕冷,我允你与我同盖一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腼腆?替我沐浴更衣的时候不也zuo的很好么?这么多年,怎么这会儿反倒是跟我认生起来了?”
孟七到底也不傻,这话的言外之意也能意会的七七八八。孟哲的手扣的越紧,便挣扎的愈发厉害,“少主您――”
话没说完,后边句便被另外一只手给捂了回去。
随即两个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只剩xia被这只手给隔着了。
孟七瞧着yan前不可思议的状况,瞳孔都倏地放大了好些,却是只能发chu呜呜咽咽的声音。
死命挣扎到绝望之时,孟七只觉得shen后忽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xia,紧接着脚xia一陷,整个人一个趔趄要往前摔。
不过幸好有人接了他一把,这才没摔jinshui里。
“好了。”孟哲瞧着他站稳了,才将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