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份履历,将来必然是大明官场上的风云人wu。
她沉yin片刻,忽然想到什么,dao:“上次和菜菜说起太zi的事qing时……他是不是提到过一位严先生……?”她将册zi又翻看了一遍,忽然发觉这上面姓严的人并不多,而真正和菜菜有过接chu2的也只有严嵩一个。
朱厚照回想了一番,dao:“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夏灵瞬沉yin片刻,dao:“既然这样,将菜菜叫来问问,看看他想不想这位严先生任他的讲官。”她说完又想起什么,接着叮嘱dao:“还有二哥儿,将他们两个一并带来吧。”
朱厚照微微颔首,抬手让孙吉去通报,随后才对夏灵瞬问dao:“怎么,这个严嵩你有印象?”
夏灵瞬摸摸xia巴,dao:“确实有些印象,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好印象。”
朱厚照闻言不由皱起眉tou,随后dao:“既然如此,不用就是了。”
夏灵瞬却摇摇tou:“菜菜这孩zi到底心宽,虽说对谁都好,可一向是个不记事的,既然能记住这位严先生,想必他是有过人之chu1的。”
不一会儿菜菜和朱厚熜便被带来了,两个小娃娃分别坐在夫妻二人怀里,夏灵瞬这才问dao:“菜菜,你ma上也要读书了,之前shen边陪你的几个先生要换吗?”
菜菜满不在乎地开koudao:“不用啦,他们对我ting好的。”
夏灵瞬与朱厚照对视一yan,随后又问dao:“先前是为了让你陪你小姨一起上课,所以才教你去听杨一清杨先生的课。可是你如今要从最简单的开始学,那就要重新为你找几个启蒙的老师,之前在你shen边有教得好的先生吗?把他的名字告诉娘,娘让他zuo你的启蒙老师,怎么样?”
菜菜皱着一张小脸,嘟囔dao:“可是我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朱厚照见他颇为苦恼的样zi,一时间有些好笑,清清嗓zi问dao:“那记得他们有什么特征吗?别人怎么称呼他的?”
菜菜想了许久,终于想起什么,dao:“严先生!大家都叫他……叫他‘惟中’!”
——严嵩,字惟中。
夏灵瞬又看向朱厚照怀里的朱厚熜,问dao:“二哥儿知dao这位严惟中先生吗?”
朱厚熜diandiantou,dao:“知dao的,严先生待我们态度恭谨而又可亲,有时还从gong外带粽zi糖来。”
夏灵瞬立刻便明白了自家菜菜为什么对这位严先生“qing有独钟”了,原来是“拿人手短,吃人嘴ruan”啊。她忍不住瞪了心虚的菜菜一yan,dao:“原来如此啊,难怪皇长zi对严先生这样惦记呢。背着我这么放肆吃糖,小心坏了你的牙!”
严嵩敢背着其他人给菜菜吃糖,借机讨好菜菜,也算是谄媚皇zi,将来还不知dao要zuochu什么事qing呢!夏灵瞬自然既是生气又是担忧。
菜菜委屈巴巴地开koudao:“是我要了好久严先生才给我的……他说那是他夫人给他买的,怕他有时困饿……”
夏灵瞬听他说完不由一愣,她垂xiayan睑想了想,还是对朱厚照dao:“既然如此,就先an照这册zi来,擢选chu才学德行都还算不错的人来,等到他们都为菜菜和二哥儿讲过一段时间的课之后再决断要留哪几个人。”
朱厚照见她似乎是思考过的,便也同意了。
菜菜见夏灵瞬已经不再抓住他吃糖的事qing训斥自己了,这才抱着夏灵瞬放心地撒jiao:“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