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朱厚照说完还不忘夸赞dao:“别的不说,圆jie儿的胆zi可是比那些男人都大,军籍之人尚且有胆怯逃军的,她一个小丫tou反而有这样的胆se。”
一家三kou在罗汉床上坐着,菜菜见父母都忙着交谈,不搭理自己,立刻啊啊叫着,想要借机xi引两人的注意力,夫妻两个索xing也倚着罗汉床,将菜菜围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他。
夏灵瞬得意地笑了起来,dao:“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她被朱厚照恭维了几句,又dao:“既然万岁爷也赏识我家妹妹的胆se,就有劳您请个先生给她了,她要学的是行军打仗,这样的先生不是我能给她请的。”
朱厚照思虑片刻,dao:“营兵尚在cao2练之中,未见chu挑之人,何况行军打仗最忌纸上谈兵,要说上好的先生应当是边将,可边将远在北境,想要给你请来还真有些难。”
夏灵瞬yan巴巴地看着朱厚照,伸手拉着他的衣袖dao:“万岁爷定然是有办法了?”
朱厚照指了指自己的脸,夏灵瞬立刻会意,凑过去狠狠地亲了他一kou,朱厚照这才满意dao:“办法自然也有了,杨一清带几百人轻骑逐鞑zi,若论实战,必然不会输给他人,等杨一清回京到任,便封他为文华殿大学士,空闲时给菜菜讲学,别的不说,就讲这行军打仗,到时候带上圆jie儿去不就行了。”
夏灵瞬想了想,又笑dao:“我看万岁爷也是有私心呢,这文华殿大学士可是也给皇上讲课的……”她晃着手中蒲桃打的络zi,逗nong着菜菜伸手去抓。
“我这是以shen作则,带着圆jie儿和咱们菜菜一起好好学习。”朱厚照伸手去抚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夏灵瞬的鼻梁,dao:“到时候你带着菜菜去旁听,也能跟着学不少东西呢。”
夏灵瞬an着他作乱的手,笑dao:“菜菜那么小,人家让不让他听课还未可知呢。”
菜菜趁机一把扯住穗zi,一xiazi拽jin了自己的怀里,兴致盎然地玩了起来。
“我才三四岁的时候,刘健他们就开始给我讲学了,更不用说那时我已经是太zi,所有奏疏都要抄录给我一份,我还没识几个字就先扎在书堆里了。”朱厚照想到这个就叹气,dao:“所以我想好了,先不封菜菜zuo皇太zi,等到他多玩几年再说,这样这些日讲、经筵之类的他还能逃个五六年的。”
他说完见夏灵瞬盯着自己,dao:“看我什么?我今日可是把那什么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写完了放你桌上了。”
夏灵瞬噗嗤一笑,dao:“我是想万岁爷还真是吃过苦的爹,便怕孩zi受苦,把菜菜的事qing想得四角俱全。”
朱厚照眉宇之间满是得意之se,嘿嘿一笑,dao:“小时候我爹不仅免我每月的视朝,还带我一起偷偷溜chugong去玩呢,老zi的爹zuo的这样好,我这个儿zi也不能输啊。”
夏灵瞬嗔怪地拍了他一xia,dao:“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把人都绕jin去了……”
朱厚照调侃dao:“要我说,把你那个三妹妹也好好养着,保不准还能养个女学究chu来,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女个个都是chu挑的人wu,我也好跟着增光添彩。”
“那改日我就将合jie儿接jingong养着,到时候万岁爷可不要嫌弃才是。”
朱厚照想到上次圆jie儿jingong,自己就被冷落在一旁一个多月,不由打了个激灵,立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