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婉,生得是一幅弱柳扶风的样zi,行事却又规整有度,她依旧微微俯shen行礼,dao:“妾shen是臣zi妻,怎能不给皇后娘娘行礼呢?”说完还不忘拍了拍宁王世zi的后背,督促他向夏灵瞬见礼。
宁王世zi如今不过九岁,年纪尚小,相比寻常孩zi确实是有些瘦弱了,夏灵瞬笑dao:“快起来吧,gong里给世zi备了蜜饯dian心,一定要多尝尝。”
一行人jin了正殿,夏灵瞬请宁王妃坐xia,dao:“王妃与世zi自江西远dao而来,一路奔波实在是辛苦了。”
宁王妃看着儿zi坐xia,接过蒲桃递来的dian心,这才收回视线,恭敬dao:“娘娘这是什么话,天zixia诏恩准世ziru京读书本是天大的喜事,皇后娘娘更是准许妾shenru京陪伴世zi,妾shen不胜惶恐……”
夏灵瞬莞尔,dao:“我也是gong外来的,王妃在我面前不必拘束。”她见宁王妃脊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是很拘束,换了个话题dao:“世zi叫什么名字啊?”
“随太/祖定xia的辈分,取名拱橄。”
宁王世zi听到母亲喊自己的名字,立刻抬起tou来,yan巴巴地看着宁王妃与夏灵瞬。
“真是个乖孩zi。”夏灵瞬与这样一双纯真的yan睛对上,心里柔ruan许多,dao:“还想不想吃五白糕?”
宁王世zi又看向母亲,见她微微颔首,这才dao:“想。”
“蒲桃,再给世zi上些五白糕。”
宁王妃这才liulouchu一丝羞怯,dao:“这孩zi没见过世面,就好奇这一koudian心,叫娘娘见笑了。”
夏灵瞬笑了笑,dao:“我看世zi乖巧温和,很是喜huan。”她又问dao:“世zi读书了吗?读什么书?”
“妾shen为他开蒙,已经背诵通读、等书……只是他贪玩,总是不愿好好写字。”
宁王世zi闻言yan睛滴溜溜转了半天,dao:“娘娘教我。”
夏灵瞬笑dao:“世zi怎么知dao我擅书法?”
宁王妃有些窘迫,dao:“妾shen知dao一些娘娘的事qing,来京路上也向橄儿说过一些……”
夏灵瞬也不在意,只是dao:“这倒巧了,我也听说过一些王妃的事qing,听闻王妃素有才名,又是娄先生亲自教导,诗文chu众,想请王妃在寿宁gong长住,以后也好向王妃多多讨教。”
宁王妃和夏灵瞬一番交谈xia来,也察觉到夏灵瞬并无它意,端的是平易近人,因此也应声dao:“烦劳娘娘为妾shen着想了……”
“哪里的话。”夏灵瞬对蒲桃招招手,示意她把那几个gong人带上来,随后对宁王妃dao:“听闻宁王世zishenti不好,我特意多派遣了几个gong人来照顾世zi,平日里世zi们都住在乾西五所,王妃恐怕是不方便亲自照顾,这些gong人都是个ding个的机灵聪明,世zi的shenti有什么忌讳的便和他们说,王妃要是想见世zi与我说就是。”
她见宁王妃liulouchugan激的神se,又dao:“我在太医局多请了一位太医,专门看顾世zi的shenti,若是世zishen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尽guan传他就是。平日里王妃住在nainaigong中也不必太过拘束,nainai待人平和,定然会喜huan王妃的。”
宁王妃想到夫君不安分的样zi,她与儿zi却还能得到皇后如此招待,一时间既是羞愧,又是gan激,真不知dao怎么才好。
夏灵瞬好像没看chu来,只是dao:“王妃舟车劳顿,如今又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在我这里用过晚膳,我再让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