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抓住你的把柄,借机又骂你一顿。”
朱厚照想到那群言官就觉得tou大,dao:“不是我上赶着挨骂,是他们guan得太宽。”
夏灵瞬忍不住笑dao:“你要是不想挨骂,叫锦衣卫里擅武的来教你不就好了?”
“他们又不是不认识我,生怕伤着我,我在旁边看着,他们连拳脚都放不开,更不用说教我了。”
夏灵瞬想了想,dao:“你之前不是说牟公的儿zi很是忠心吗?既然如此,让他来教你不就好了?”
“牟斌的儿zi……牟台?”朱厚照沉默片刻,似乎是觉得可行,dao:“我先看看能不能从gong外请个武师傅,不行再说吧。”
夏灵瞬笑而不语,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朱厚照被弹劾的样zi了。
次日夏圆儿就正式跟着常夫人开始上课,授课地dian就是坤宁gong后殿院落。每日先从基本功开始练习,夏圆儿虽说不是jiao生惯养长大的,可习武的苦不是那么一两天就能过去的,夏圆儿每天扎ma步都要两三个时辰,只要让常夫人发现姿势不对就要加罚,就连坤宁gong的gong人们看着都觉得心疼。
等到晚上常夫人带着儿zichugong,夏圆儿浑shen的衣服都湿透了,洗漱时一看,连tui都是红zhong的,像是个小萝卜。
夏灵瞬虽然心疼妹妹,但夏圆儿已经立了志要好好习武,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请谈允贤jingong看看,顺便向她学两招消zhong的an摩手法,平时夏灵瞬也能帮她rouroutui。
倒是朱厚照对小姨zi的决心充分表达了赞扬,还答应夏圆儿等她学成chu师了就想办法给她找一把神兵利qi作为礼wu。
至于朱厚照要找的武师傅,自然是被言官发现,借机骂了他一顿,当然,还捎带上了夏灵瞬这个皇后――把妹妹接jingong中抚养已经足够荣chong,还要皇帝给她找先生,实在是太过张扬、不知收敛。
换成平时,朱厚照当然时懒得一一回应,奈何已经骂到了夏灵瞬tou上,他当然不会坐视不guan,耐xia心来向他们解释,正好把藩王世zi们ru京读书和适当减少各地藩王禄米供给的事qing和nei阁的人一说,原本还在痛骂朱厚照的刘建和谢迁也不得不转移视线,耐心地研究事qing的可行xing。
这两年多xia来,朱厚照和这群文官的交手经验是越来越多,自然也摸清楚了套路。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屡试不shuang。
事qing商量的差不多了,刘健还不忘提醒朱厚照:“刘瑾打着万岁爷的名号肆意敲诈外任官员,万岁爷可知dao此事?”
朱厚照眨眨yan,似乎并不了解,只是问dao:“谁说的?刘瑾在钟鼓司还忙着皇后亲蚕礼的事qing,还有空敲诈别人?”
谢迁狐疑地问dao:“这事是王岳说的。难dao万岁爷一dian也不知qing?”
朱厚照听到他说起王岳,心底一沉,随后又故作无事,dao:“朕怎么知dao这回事?再说刘瑾哪儿有这胆zi?你们还是要多多调查清楚再说。”
李东阳见状急忙打圆场,dao:“这也是我们偶然得知,害怕有损万岁爷的圣名,若是没有这回事不是更好吗?”
刘健又dao:“听闻刘瑾对皇后极为殷勤,皇后又屡次召见夏家人,夏勋在京中开什么脂粉铺zi攫取民利,恐怕其中有人授意……权阉与外戚勾结早在成化时便有了,万岁爷可要谨慎对待,不要被蛊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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