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生,经常找她帮忙,好像她牺牲自己的时间,回去帮他们免费看病,就是应该的。”
季冬允的语速并不快,也没有加带个人qing绪,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残酷的现实。
乍一听上去,会让人gan觉他是个冷漠的人。
可是在旁人认为他冷漠的时候,又有谁能明白他的chu1境。
他只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切断过往,和过去告别,也没有什么错。
说到这里,季冬允又是一笑:“如果我是你们,我也会怀疑这些说辞,也会想去调查‘季冬允’到底和这些案件有没有联系,有没有参与曲辛夷案的布局。你们尽guan查,我能说的都说了,后面有需要我提供其他资料的,也请尽guan提,我一定知无不言。”
话音落地,屋里又是片刻的沉默。
直到陆俨抬起yanpi,轻描淡写的问:“怀疑归怀疑,调查归调查,不如季法医先表个态吧。你到底有没有参与策划对付廖云川?”
季冬允xi了kou气,直起shen:“没有。”
随即一顿,又补充dao:“以我的职业,我有更多的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不会玩这种法律游戏。”
……
几分钟后,季冬允离开了支队,返回实验楼。
许臻也离开询问室去整理笔录。
屋里只剩xia陆俨和薛芃,两人安静的坐了片刻,各自整理着思路。
片刻后,又相继抬起tou,看向对方。
“你……”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kou,又一起停xia。
然后,陆俨说:“你先说。”
薛芃很快问dao:“你信季法医的话么?”
这也是陆俨心里的疑问。
陆俨说:“七分信,三分不信。不过他最后那些解释,我觉得是有说服力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想斩断过去的联系,这也无可厚非。而且无论是gao中还是大学,每个班都有那么几个同学,一毕业就‘消失’了,既不参加同学会,也不会和过去的同学维系交qing,季法医很像是这样的人。”
薛芃轻dian了xiatou,说:“其实要想知dao他有没有参与,以现在的技术,绝对调查的chu来,他很清楚这一dian,倒是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季法医给我的gan觉,平日里对谁都是客气的,但是并不会深交,也没听说他和谁因为工作关系成了朋友,私xia里还会约着见面。孟尧远他们凑的局,季法医也从不参加,他的私生活一直都是个谜。”
陆俨:“的确,立心对那些孤儿来说,是家。但对于季法医来说,只是他父母工作的地方,换zuo是我,也不会产生归属gan。”
薛芃问:“那你刚才说的三分不信,是指什么?”
陆俨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说:“实际的理由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越是没有破绽的说辞,就越有问题。”
“怎么讲?”薛芃问。
“所有案件,不guan是犯罪嫌疑人、证人还是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dian,就是他们的kou供和笔录,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对自己jin行mei化,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更mei好,更无辜。当然这是人xing中xia意识的反应,人人都是如此,没有人会故意丑化自己。”
薛芃一顿,接dao:“可是在季法医的说辞里,他毫不掩饰自己是chu于自私,才隐瞒和陈凌几人认识的过去。但要细究起来,自私是人的本xing,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在不同qing况xia,会有不同程度的表现,而有人更善于掩饰罢了。”
陆俨:“他会这么说,就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他宁可牺牲别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