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原斐轻声回dao:“也没有害怕你。”
又换了生理盐shui,反复冲洗手上的伤kou,把伤kou表面和里面的灰尘脏污都冲洗gan1净,再小心轻柔地给破pi的伤kou涂上碘伏。
“我只是觉得你太冲动了。”原斐暗暗叹了一kou气,“万一我没有来,你真的要把人活活打死吗?你想过后果吗?”
“对不起。”男人闷声闷气地继续dao歉。
“你……”原斐无奈地盯住了yan前这张英俊的脸,“你不用总是跟我dao歉,至少这件事不用。”
但傅景丞的目光却落到了奇怪的地方。
青年此刻坐在茶几上,为了方便动作撩起了长袍,louchu了一小截白nen可ai的脚踝。
他突然动了动,单膝跪到了原斐面前,用受伤的那只手握住了笔直纤细的小tui。
“你gan1嘛?”原斐被他吓了一tiao,xia意识地往后缩。
傅景丞将他的长袍稍稍往上撩了一diandian,嗓音蓦地低哑深重起来,“你的小tui被亲了,是不是?”
原斐的双手撑在shen后,不由自主地弓起小tui搭在了茶几的边缘,微恼dao:“别说了,非要提醒我这件恶心的事吗?”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尽guan这两年已经减轻了不少,但被一个很讨厌的人tian了,这也够他恶心好长时间了。
“没关系。”傅景丞的yan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掌xia光洁细腻的肌肤,“我帮你消毒。”
“啊?”原斐怔了怔,“用双氧shui吗?这个我可以――”
尾音消失在了空气里。
傅景丞低tou吻上了他的小tui。
四周的空气仿佛有一瞬间的静止,guntang的双唇近乎虔诚地贴着微凉的肌肤,一动不动。从原斐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微阖的双眸和gao耸的鼻梁。
“gan1净了。”几秒后,傅景丞移开了嘴唇,仰起脸凝视着青年。
原斐这才回过神来,耳genzi腾地一xiare了起来,艳丽的绯红se迅速染上了脖颈,“你、你你你――你怎么这样!”
“我受不了别人碰你,更受不了你受委屈。”男人的yan眸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潭shui,偏又dang漾着温柔的微波,“曾经的我太混dan了,让你在我这里受了太多的委屈。但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一dian委屈。”
原斐被迫望jin了他的眸zi里,一时竟移不开yan睛,好半晌后才仓皇地挪到一旁,“你也知dao你混dan,除了你,又有谁能轻易让我受委屈呢?”
傅景丞站了起来,随后又俯xiashen,郑重又怜惜地抱上了只有那么一小团的青年。
“对不起,我ai你。”他收紧了胳膊,在原斐耳畔哑声dao:“我知dao无论今天我zuo什么,都没办法弥补过去的几年。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用一辈zi来惩罚我,让我用一辈zi来赎罪?”
这是他们离婚后最亲密的一个拥抱,原斐甚至能gan觉到男人的心tiao声,和自己xiong膛里的心tiao渐渐交rong,仿佛rong成了一个人的心tiao。
漫长到仿佛有一个世纪的沉默后,一声“嘀嗒”惊醒了原斐。
他眨了眨yan睛,“一辈zi?你想得倒mei。”
微微用力推开了压着自己的xiong膛,原斐回tou看了一yan茶几上滴的血,冷哼了一声,“坐好,你的手不要了?”
傅景丞的脸上是压不xia去的失望,“还是不可以吗?”
原斐垂xia了yan睫,心dao刚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