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推拿和针灸之术,即便无药也能当场施展医术,而不用局限于一时一地。思及此,林淡摸了摸藏在腰间的银针,心里一阵火re。
酉时,两名侍卫准dian在西城门等待,看见摇摇晃晃驶来的niu车,心里松了好大一kou气。他们先前被林淡一忽悠就什么都忘了,等她走后才意识到: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一个人留xia保护,一个人去城里找人,而非两个同时离开。若是在此期间,林淡chu了什么事,将军一定饶不了他二人!
“林姑娘,明日我随你行医,严兆去寻人,这样可好?”领tou的侍卫登上niu车后说dao。
“两个人找人岂不更快一些?”林淡隔着车帘往外看,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姑娘若是chu了事,我们不好向将军交代。”侍卫解释dao。
“那行吧,但是你们必须尽快把人找chu来。”林淡拍了拍隔板,gao声喊dao:“车夫停一xia,我要买东西!”
“你想买什么?我二人帮你。”侍卫立刻摸向腰间的钱袋。
“买那个!”林淡tiaoxianiu车,双yan发亮。
二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见萱草堂就在对街,一名左tui绑着木板的病人坐在一个带轮zi的椅zi上,被一名shen材jiao小的妇人推着往前走。走到门kou,妇人转过shen向送她chu来的医者弯腰鞠躬,神态十分gan激。
林淡指着萱草堂说dao:“那个椅zi很方便!有了它,我就能推着大哥在院zi里散步,或许还能带他chu府去走一走。”
“好奇巧的心思!”两名侍卫也louchu惊喜的表qing,立刻走了过去。
“这个椅zi有卖的吗?多少钱?”林淡张kou便问,表qing焦急。
“是你?”两名医者认chu林淡,蔑笑dao:“这椅zi谁来都卖,就是不卖给你,赶紧gun吧!”此二人均是吴萱草的学徒,想当初原主砸店的时候,把他们也砸得tou破血liu,于是结xia了仇怨。
“你们果真不卖?”两名侍卫手an刀柄,上前一步。
“怎么,你们又想以势压人?”自家师父已是远近闻名的神医,连gong里的贵人都得毕恭毕敬地上门来求,区区一个将军府又算什么?是以,这两人压gen不惧,反倒开kou讥讽。
林淡不想给大哥惹事,仔细看了看那轮椅,摆手dao:“走吧,不买了。”
“姑娘,真不买了?”两名侍卫还有些不甘。
“不买了,就是椅zi上装一个轴承,安两个轮zi,随便在城里找一个匠人都能zuo,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走吧,大哥还在家里等着呢,也不知dao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林淡记挂薛伯庸,完全不想在这些不相gan1的人shen上浪费时间。
两名医者本想故意激怒林淡,好叫她把事qing闹大,然后再请gong里的贵人来整治整治她,却没料她竟然看一yan就走了,还说要找匠人仿制轮椅,这可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算,还往前一扑跌jin了粪坑里,恶心死个人!
“你怎能随意仿制我们的东西,无耻!”年纪较小的医者气得yan睛都红了。
“我怎么无耻了?你们的东西这样简单,稍有技艺的匠人看一yan就能zuochu来,你们既然不肯卖给我,我找人zuo一个也不行吗?我又没拿chu去卖,只是我自家人用,又碍着你们什么了?就算我不仿制,你们这种椅zi过个几天也满大街都是,你们不要太gao看自己,反倒低估了京中的匠人。”林淡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妇人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