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封建时代,女zi生存本就不易……更何况,接受现代平等思想的他始终不能像这个时代的谋士一样,毫无心理负担地算计别人。
急着回家的任红昌再次谢了崔颂,dao:“今蒙公zi大恩,小女zi愿为公zi尽些绵薄之力。公zi若有难chu1,可到寒舍,小女zi必结草衔环以报。”
任红昌离开后,崔颂亦没了继续逗留的念tou,返shen回了驿舍。
回去后,崔颂本打算到榻上睡个午觉,却被打扫厅堂的杂役拦xia,说有客人在等他。崔颂走到类似会客厅的房间,见里面坐着一人,正是前几日见过的钟繇。
见他到来,钟繇起shen:“几日未见,贸然来访,小友莫要见怪。”
崔颂与钟繇客套了一番,向他询问荀攸的近况。
等到杂役温好一壶re酒,端上矮几,钟繇想到今日的来意,委婉地向崔颂问dao:“小友是否已经见过王温侯?”
见王允?
崔颂奇怪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前几日貌似向钟繇问过王允的住址。
“……”
其实他那个时候只是随kou一问,踩个dian,打听王允的坐标以备不时之需,谁知dao钟繇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听钟繇的意思,似乎以为他打听王允的住址,是为了去找王允共谋大事?
“颂并不曾去王温侯府上拜谒。”崔颂回dao。因为不知dao怎么向钟繇解释,索xing不提。
钟繇闻言,误以为崔颂遇到了困难,委婉地表示:如果没有见王允的门路,他可以为他牵线……总之就是,董卓暴nue,大家都想除掉他,和王允一起混是比较安全的,不要一个人单gan1,冲动是mo鬼啊……
崔颂:……
虽然gan激钟繇的关心,但是他真的不想去找王允。
不说最后会不会共沉沦,单说他一个半路chu家的伪谋士,去人才济济的王允帐xia当幕僚,这不是分分钟穿帮的节奏吗?
他只得故作深沉地一笑,谢过钟繇,表示自己心中有数,不用替他担心。
钟繇见他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样,又想到这是郭嘉交好的人,必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便安xia心来。
崔家小友或许是在等待时机吧。
了却心中的一桩事,钟繇还想跟崔颂探讨一xia书法的奥妙。这时,他的扈从在门外低唤了一声,jin来后,与他耳语。钟繇听完,停了片刻,向崔颂辞别。
钟繇离开驿舍,七绕八绕,从一条窄巷jinru一chu1隐秘的府邸,当他jin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shen份的诸如王允、黄琬等官员,寻常的则是一些尚未ru仕的读书人。崔颂在驿舍见过的江遵与游侠也在其中。
原来明面上谢绝访客的王允,竟在此集结了一大帮群党,他明面上与官员维持泛泛之交,不朋党,实际上是为了麻痹董卓,避免他的猜忌。
此刻,他们正在商量“除董”大业。钟繇ru座后,见到茵席尾端坐着一位陌生的年轻士人,不由多看了两yan。
旁边的同僚注意到他的目光,向他介绍:“这是江遵江守之,何zi的gao徒。”
一名武官心直kou快地质疑dao:“是吗?江郎之名,我竟不曾听说过,说到何zigao徒,最为闻名的不是那位小弟zi吗?”
另一人gan慨dao:“正是,那位崔家小郎君,如今也到了弱冠之龄,若不是这乱世烽火阻隔,我真想见见这个年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