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症状,确实与这块石tou有关。”听得四周一片哗然,崔颂凝重dao,“诸位若是不信,可将这块石tou浸在shui缸中,等上一日,再喂与甲虫喝。到时候,一切自有分晓。”
元娘等人已信了大半。
忆起郭嘉的询问,元娘斟酌言语,将前因后果细细dao来。
原来,这座石像既不是女羌族的传世宝wu,也不是外族人送来的赠礼,而是她们的战利品。
三个月前,扎格斯(武威匈nu)族的一小支bu队在附近劫掠,被女羌族的猎手们打退。当时遗落的wu资中,就有这么一块石tou。
“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dao这石tou是什么,还是后来扎格斯(武威匈nu)族几次三番来找我们麻烦,我们才从零碎的对话中猜chu这块石tou的用途……”元娘颓然dao,“chu于谨慎,我们也zuo过试验,让qiang壮的猎手喝过‘圣石’净化的shui,当时并未有任何问题,却没想到……”
“或许是因为浸泡的时间太短,石tou上有一层保护层,暂时隔离了其中的有害成分,所以那个时候你们并未发现问题。”崔颂宽weidao。随即,他察觉元娘刚刚说的“扎格斯(武威匈nu族)”,他好像在哪听过。
努力回想了片刻,他侧过tou,正见郭嘉眸光沉沉,唇角微抿,一副心qing不佳的模样。
崔颂忽的就想起了这个词为何会给他一gu熟悉gan――
在他和郭嘉藏shen于山dong之际,郭嘉曾告诉他,追赶他而来、一kou一个“秦彘”的凶恶之徒,自称扎格斯(武威匈nu族)。
那个时候,郭嘉的神se也如此刻一般,压抑沉默得令人心慌。
“至于我族与扎格斯族……确实是shui火不容。”元娘dao,“那群贼人杀人如麻,视dao义人qing如草芥,我们只恨与这样的恶徒比邻而居,如何能和他们和平相chu1?而他们不但狠如猛兽,还将女zi视作……wu品,自然也对我族没有好gan。可即便如此,我族也一直自卫自守,不曾主动得罪于它。”
言xia之意,元娘仍然觉得圣石的事是个意外。这“圣石”确实能使浑浊的shui变得清澈,或许扎格斯人也不知dao其中的玄机,以为石tou能净化shui源……所以才在石tou被女羌族得到后,几次派人来找茬。
郭嘉否决dao:“扎格斯人心xing凶恶,睚眦必报,随心所yu,从不计后果。若他们将此wu视作珍宝,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夺回。元娘可仔细想想,扎格斯人这几次的‘报复’,可符合他们一贯以来的作风?”
听到这番话,元娘的脸se愈来愈难看。
“的确……有些奇怪。可我女羌族自问不曾伤害他们,他们为何要设xia这等丧心病狂的陷阱?”
所有女羌族的xia一代这三个月以来喝的都是池zi里的shui……扎格斯人,是想灭他们女羌人的族吗?
“lun理dao德于他们而言都是可笑之wu,在他们看来,不ju备匈nu血统的都是两脚羊,是可随意宰割的牲畜。”何况在女羌族女zi地位极gao,恐怕早已戳了他们的肺guanzi,“侵略与野心刻在他们的骨zi里,哪里是‘人不犯我’,就能够不犯人的?”
在场的女羌族人无一不震惊,无一不恨得牙yang。
元娘抑制住气得颤抖的手,将ma鞭握chu一dao扭曲的痕迹。
她朝二人再度一礼,郑重dao:“二位大才,不知可否赠与我族几句良言。”
崔颂回以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