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名谋士初时一听就觉得这话十分耳熟,等听到最后,立时瞠目结she2――
这不是他之前讥讽戏志才时所说的话吗?
如今被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无名谋士觉得脸上臊得慌,qiang烈的羞辱gan席卷全shen,令他恨不得当场甩袖怒骂。
可就在他竖起眉mao,准备不guan不顾地臭骂郭嘉一顿的时候,崔颂提剑走近。映在无名谋士yan中的,是一张在他看来格外杀气腾腾的脸。
“奉孝何必与他多费koushe2。看我一剑斩xia他的tou颅,就此清净。”
无名谋士双tui发ruan,见崔颂果真横剑而来,忙dao:“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你我同在太师帐xia效力,何必zuo到这等份上?”
郭嘉心知崔颂的意图,pei合着拦住他的剑:“zi琮,且息息怒。”
崔颂dao:“此人谋害志才,我绝不饶他。”
无名谋士刚缓了kou气就惊得一抖:“谋害?不不不,我可没谋害他啊。”
“休得狡辩。若非谋害,你来此地作甚?”
“冤枉啊,我真的只是来看看……”虽说想落井xia石,但他真没想过害戏志才的命啊。
yan见剑光bi1近,无名谋士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开kou:“慢慢慢――若说谋害,有一人才是真有谋害戏焕的嫌疑!”
崔颂手中的剑悬在半空,眸光一沉:“是何人?”
“正是那建言献策的江姓士zi!他jin太师府谢恩,恰好撞见戏焕与貂蝉在林中会面……后来与太师问答时,‘似无意’地说了这事。太师找了家仆前来问话,有人对证,说自己曾见到貂蝉与戏焕在后院海棠林外的小dao上会面。”
江遵?!
崔颂面se一冷。
确实,江遵见过志才,认chu他不足为奇……可是以志才的谨慎,怎么会让人撞见他与貂蝉会面?
貂蝉惊讶极了:“这不可能,我这几日从未与戏先生私xia相见。倒是海棠林那一回……”貂蝉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住。
“海棠林那一回怎了?”
貂蝉埋xiatou:“都是妾shen的不是。是妾shen拦住戏先生的路……未想到竟被人看见。”
“你为何拦住志才?”
貂蝉闷声dao:“妾shen歆慕戏先生……”
崔颂想到来这儿的途中,貂蝉交代了她父亲的事,以及戏志才跟她的约定,当时并未提到她对戏志才有任何ai慕之心。
以貂蝉至真至纯的xingzi,不该在那等慌乱的qing况xia,还能掩藏她对戏志才的ai意。
可若是貂蝉并没有ai慕志才,她又为什么要说谎呢?
忽然,崔颂想起了一件事。
“志才来刘曜府上救我……莫非是你与他通风报信?”
貂蝉一惊,一时间竟说不chu话来。
崔颂心xia了然。
他早就有些奇怪,那段日zi戏志才时常外chu,一离开便是好几天,如何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失踪并来相救?
他本以为是那天戏志才恰好回到驿站,没想到……
崔颂心中愈加难受,仿佛有一把烈焰在最脆弱的地方炙烤。
他非但间接导致志才此次的磨难,甚至,还在不知qing的qing况xia,屡次设局离间董卓与他“最qi重的谋士”。
崔颂甚至有些迁怒貂蝉的故意隐瞒,却又明白这样的迁怒太过自我。
貂蝉被志才以她的父亲作为交换条件,要求严守他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