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抱住他的脑袋。
“Shutupandkissme.”
青年笑了,他的笑容如第一个世界那边纯粹,他将那结实的双臂张开撑在shenxia的人脸侧,用倒置的姿势认真地吻他,直到周愉gan到she2尖和唇ban都开始麻木,青年才和他分开。
他贴着他的脸廓,用灼re的气音说dao,“我想看看你的裙底有什么。”
那两只手臂带着青年的shenti向前移动了一dian,他们交叠在一起。
长裙被掀开,肌肤接chu2到空气中的凉意。
周愉闭上yan睛,抓住床单,忍不住微微蜷起了tui。
……
前来打扫房间的应侍生an响了门铃。
“您好,清洁服务。”
房间里久久没有动静。
侍者再次an响了门铃。
“您好?”
房间里似乎传来了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很大只又沉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门nei传来了由远及近的骂骂咧咧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赤着上shen的寸tou青年不耐烦地皱着眉,连niu仔kuzi上的拉链都没拉,将一把绿se的票zisai到侍者的手里,“拿上你的钱gundan,这里不需要你!”
啪!
门被不客气地阖上了。
半夜被叫醒提供“清洁服务”的应侍生看了一yan手里的绿se整钞:“……这波不亏。”
……
盖因回到床边的时候,失望地发现周愉已经快要穿dai整齐了。
“你要走了吗?”青年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像是不知dao为什么就遭到责罚的小狗,“可是我们还没有jinru正题……”
“正题?”周愉正在拉裙zi的拉链,闻言漫不经心dao,“我记得有人刚刚还说我‘不知廉耻’。”
“呃,……你生气了吗?就因为这个?”青年绕到他背后,帮他把拉链拉上,“我以为你们这种人不会介意这些……”
“我们这种人?”周愉扭过tou看他,“哪种?”
“……异装癖者?伪娘?”青年说了几个对他来说过于生僻的词,“不是冒犯,我不知dao你们会怎么称呼自己。”
“我不知dao你说的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我比较喜huan称自己为:正常人。”周愉说dao,“我只是喜huan穿裙zi,穿gao跟鞋,不是xing别认知障碍。我没有在模仿女人,我只是在zuo自己,就像你去打耳钉,去纹shen一样。这没什么奇怪或者见不得人的。”
“好吧好吧,我承认那是我一时失言,是我的错,你知dao,我在xia城区长大,有时候我的用词可能会比较……过,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事qing。”青年摸着脑袋,有些懊恼,“我……我对你没有偏见。”
“你有,你看到我穿着裙zi,就潜意识觉得我是个私生活混乱,作风不检dian的人……”周愉转过shen,“‘一个穿着裙zi的男人,能是什么正经人?’你敢说你没有这么想?”
青年的yan神有些瑟缩,“我……”
周愉nie住他的xia巴,语重心长dao,“听着,你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喜好建立在一个人的衣着和外貌上,这样太可悲了――我知dao你可能有些经验不足,容易被表象所迷惑,所以我会留给你思考和反省的时间,但是这种肤浅的喜huan和讨厌是我所不齿的,明白吗,盖因?”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青年一知半解地dian了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