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梦境篇
时间已届收工,在一间十分寻常的办公室里,上演着一齣同样寻常的戏码。
一名整个shenzi几乎要被办公桌淹没的女zi将一份文件丢向桌面。
「这份企划书是怎么回事?花了一整天的成果就是这种东西吗?」
「……真的是非常抱歉。」
我把腰shen折到超过九十度,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脸从上司的yan中消失。这名
个zijiao小,年纪也比我大上几岁的女上司却生着一张会让人误以为是国中生的娃
娃脸,连声音听起来也像是个小女孩。
但是她的态度却和外表成反比,大概是为了在这样的外表xia营造威严才会那
么凶悍吧。
「重作一份,今天没nong完不准回去。」
「是……」
企划书重制的工作jin行了一会后,一只jiao小的手伸向我;纤细的指tou提着一
杯散发chuju有提神作用的香气还有re气的杯zi。
「谢谢。」我接过咖啡,看见她那略带愧疚的脸庞。
「剩xia的bu份我会一起chu1理的,你就放轻松dian吧。」
不知这只是博取人心的演技还是真心话,无论如何我都很难真心讨厌这位上
司;应该说shen为男人基本不可能讨厌她,再怎么说我yan前的都是位有着和实际年
龄完全不符的**长相,而且还能在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的jiao小shen躯里sairuF罩杯
**的女主guan。
总算是让工作告一段落的我和她在车站dao别。若是以往的话,我肯定会和这
位小只ma喝上一杯,再顺势把她带到宾馆或自家好好运用一xia自己跨xia那ting巨炮
吧。但是此刻的我选择立即回到家中。
「你回来了。」毕竟有着一位可ai的老婆正在等着我呢。
「啊啊,我回来了。」我把公事包随意放在地上,立刻就给妻zi一个拥抱。
我一边闻着她tou发的气味,猜想今晚的菜se是什么。
「今天回来得比较晚呢,是不是又被上司骂了?」
「真不愧是当过队长的人,都被你给说中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秀发游移而xia,hua过围裙的带zi,直接gan受她背bu的光hua。
「……这是怎么回事?」摸着背骨其中一节的我问dao,声音中带dian责备。我
的指腹贴住的地方有着一条chu2gan明显不同於肌肤的wuti横亘於那。
「不是说好要穿luoti围裙的吗?」
「这…我觉得还是有dian羞耻。」围裙底xia藏着一件白se泳衣的她挪开视线,
表qing活像是个没能满足父母期望的小女孩。
「看着我。」我有些cu鲁地将妻zi的脸转过来,「我今天被客hu刁难,拜此
之赐连原本可以在一天nei完成的工作也不如预期。」
「啊…」大概是罪恶gan起作用了,只见她的表qing变得僵ying,yan神中也充满nei
疚之qing。在我看来这既是妻zi的优dian也是缺dian,这种少gen筋的xing格是她的特se,
可另一方面我说的也算是实话,毕竟这要求并非单纯只为qing趣,同时也是事业压
力上的抚wei。
我继续把话说xia去。
「所以在我回到家后,希望能看见你穿着luoti围裙迎接我的样zi……」我故
作失望地垂xiatou,夸张的程度正好和位於我xia方的她对上视线。
「那个,对不起…我……」
就在这时,我作了一个笑脸。
「虽然差了一dian,但是你愿意为我打扮成这个样zi,我还是很gao兴。」
正如我所料,妻zi在听完这些任xing妄言后,原本那不安神qing变得十分jian定,
微张的双唇也重新紧闭。我很清楚那是她xia定决心时的表qing。
她一甩秀发,俐落地以两手分别解开后颈和左大tuigenbu上的绳结。泳衣遭到
褪xia,纯白的朴素比基尼被sairu我的手中;可以gan受到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现在的绢代是真的只靠一条围裙遮掩自己的shenti。
「到明天早上为止,我都会是这个样zi。」妻zi的kou气之jian毅有如回到gao中
时代,指挥着队友冲锋陷阵的时期。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绢代。」我再一次抱紧她。
西住 mei穗望着门扉。
经过数年岁月的洗礼,时光给她比gao中时稍长的栗se发丝,浑圆的双yan也被
chou掉了几分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龄的女xing独有的成熟韵味。但是令这些改
变显得微不足dao的,则是那一shen无法挥去的阴郁气息。这绝非mei穗天生的本质,
即使在后来表现得nei向乖巧,童年时期的mei穗实际上是个相当开朗甚至可称之为
顽pi的小孩。若是看见过去的她,实在难以想像这位忧郁mei女和那小孩竟是同一
人wu。
为什么到了现在仍无法释怀呢?这名已臻成熟的女zi自问。
在门的另一端,有着她过去的男人和其妻zi,两人的chuan息声从那扇轻薄的和
式拉门nei侧传rumei穗的耳中。如今那人已不再同过往那般陪伴於自己shen边,也将
未来的人生交给现在的伴侣,要和其互相扶持,一同迈ru生命的xia一阶段。
mei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本来就没人能够接受,不只是自己而已,想必同样
的事若发生在任何人shen上,也不会有人甘愿面对这一切吧。
於是西住家的次女作好觉悟,拉开yan前的纸门。
「啊…不行了……」绢代的双tui颤动不止,从那对大tui上不断有充满腥味的
tiye被抖xia。只能以双手扶在liu理台边,勉qiang支撑shenti的她无力地垂xia颈zi,视
线所及的脚边尽是被染上白浊颜料的粉红wuti;说得更正确dian,是在一片乳白se
的小池zi中,有数个扭曲变形的粉sewu正在载浮载沉。
西 绢代看见那些使用过的保险套,即使早知丈夫shen为xing超人的事实,每每
实际ti会时仍是几乎被迫得知仅是知dao和真正明白完全是不同回事的dao理。男人
的gaochao次数能从地上的橡胶简单算chu,绢代的gaochao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