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dao。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大dao理怕你不懂,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旁的无需多想。”昌安公主轻柔浅笑,自带一gu芳华气派,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要知dao,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总要自救才好,一会儿你机灵些,此事可成。”
日薄西山,辉光洒落,公主府nei也被镀上一层金se,前厅之中太zi上坐,昌安公主陪坐一旁,白家父zi三人分列xia首,言笑晏晏,一派祥和。
昌安公主与太zi之间素来亲近,私xia里常以乳名相称,此时她笑着对太zi说:“科儿今日来的巧,附ma家的表妹正好在我府上zuo客,那可是个极俊秀的姑娘,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我一见她就心生huan喜,都是自家人,不如也请了来,省得她一个jiao滴滴的小娘zi独坐后院,想着就怪心疼的。”
历来皇位传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立ai。’冯科shen为嫡长,且颇为勤奋,东gong之位甚是稳固。
他与长jie自小亲近,凡事都会顾及她的面zi,此时听罢diandiantou,“既是一家人,自然不能薄待了,快快请chu来罢。”这事自有nei侍来办,太zi不以为意,笑着与众人闲谈,目光扫过白明山时略微一顿,见他笑容都僵在脸上,却也装zuo不查,依旧谈笑。
不多时,如玉行至厅中,低眉顺yan的福shen行礼,一直未敢抬tou。上首坐着的可是太zi,将来要zuo圣上的,哪是她这寻常百姓可以随意窥视的,加之想起昌安公主所言,她心如擂鼓,汗透衣背。
“你是附ma的表妹,自然也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多礼,抬起tou来我瞧瞧。”
“是。”如玉依言抬tou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shen旁,想来就是太zi了。
他面相与昌安公主有些相似,却是鹰眉薄唇,显chu一guzi戾气,tou束金冠,shen穿黛segun银边深衣,这时也正回望自己,yan神还算和气,如玉手忙脚乱又是一礼,唯恐惹他不快。
太zi见多了这局促相,笑着说:“不必多礼,坐着闲聊就是。你是附ma家中哪边的表妹?”
如玉被人引着刚刚坐到白明山xia手,又慌忙起shen回话,太zi听完却是‘咦’了一声,问dao:“那苏权苏伯安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如玉回dao。
“哦。”太zi意味深长的diandiantou,说:“竟是忠良之后,前日收到邸报,苏伯安镇守平谷,力战而亡,此事你可知晓?”
晴天霹雳一般,这话将如玉劈得愣在当场,爹爹竟是真的去了。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只求她是后宅妇人消息不准,可是当朝太zi说了,已是由不得你不信。
她呆愣愣的兀自垂泪,太zi与昌安公主对视一yan,dao:“既是亲人,又是忠良之后,总要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你有什么心愿,大可说来,我自会为你zuo主。”
如玉心神大恸,僵直着shenzi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当初我父领印为官,誓言镇守平谷,却因担心家人安危送我等ru京暂避,途中遭遇乱匪,骨肉分离,只有我与幼弟相依相守ru了京来,不想却被歹人迫害。那些歹人抢了钱财分脏不均,nei讧互殴而亡,舅舅担心贼人还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