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曾发xie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xia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gan1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zi,陪着说了会zi话,才行礼chu来,而后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zi。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jie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xia去,自己推门而ru。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ru无人之境一般闯ru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yanse行事,当xia不guan她如何挽留,只是一福shen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一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一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扎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cao2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shuang利一番又有何不可?”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shenzi肮脏,自觉pei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jin枕touxia面摸索昨日放在枕xia的簪zi,“我知这事zuo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白靖荣始终笑容和煦,盯着如玉的动作,慢慢坐到床边,曲指弹nong一个红zhong的**儿,柔声说:“表妹这小naitou怎的这般可怜?是方才被xia人打的,还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zi朝白靖荣脖颈上扎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一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yan睁睁地看着那簪zi被甩chu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荣用力nie住如玉的面颊,依旧笑得满面chun风,只是语气却甚为森寒,“我不过是想与你huan好一场,你竟是要杀我么!你可知dao,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纪,没心思陪你玩yu擒故纵的把戏,今日我说要cao1你,那就必要cao2了你这贱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荣用力过猛,如玉后脑磕到床板上,剧痛之xia,yan前一片模糊。白靖荣年轻力壮,kuaxia那话儿自jin门起便ying得发疼,此时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顾表妹那小xue尚且gan1涩,ting着个硕大的肉diao便ru将jin去。
无奈那小xue太紧,又未得chunshui滋run,大guitou每jin一dian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bachudiao来,伸手在脱xia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se了!”
一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nongchu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xue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xue儿长得果真勾人,白nenfei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guan叫你飞到天上去!”
药膏乳白细hua,沾肤即化,直把个小xue染得shuinen透亮,勾人心魄,白靖荣再次发力,硕大的**尽gentingru。他年轻力壮,本钱之雄厚,比他亲爹更甚,且那凶qi也与别个不同,棒shen带了弧形,月牙儿似的翘着,guitou紫亮浑圆,每次都能捣中她xuenei的那块ruan肉。
布满肉褶的小xue握力qiang劲,甬daonei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she2xitian,xi得他骨tou都轻了几两,chou送间不由得大声呻yin:“表妹竟是生了个名qi,受用起来甚是快活,哦,这白虎xue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