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要他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好好的哭个什么,活像我欺负了你似的。”辰砂笑着为他抹去yan泪,“想不到你竟是个全和人儿,这样的shenzi我幼年时在医书上看到过,还当是耸人听闻呢,不想却是真的,怪不得你比旁人秀气许多,原来也算是半个女儿shen呢。”
ba开两片分外小巧的肉唇,辰砂偏着tou打量,“你这小xue也是个淫浪的,我才看了两yan就湿透了,思服,你竟是对着主zi犯起sao来了么?还有你这小**……”辰砂一手nongxue,一手套nong那小巧的阳ju,“长得这样小,真能成事么?瞧瞧,你这浪货两tou冒shui,手都叫你nong湿了。”
“我,我给官人nonggan1净。”
纤细白皙的少年跪于床上捧着辰砂的手指xiyun,他yan神迷醉,更为qing动,mayan与小xue俱都淌xia一缕银丝,那小nendiao更是时不时的微微颤抖。
任由他如饥似渴的xitian,与思服的意乱qing迷相反,辰砂却是双yan清亮,心志丝毫未乱,以言语把思服挑nong得yu死yu仙。
“你这小浪货可是想要自荐枕席许久了?真当我不知dao么,你那yan神浪的都要chuliuchushui儿来了,我这手指tou就这样好吃?”
“好、好吃。”思服连连diantou,急着表明忠心,“官人是小的全家的恩人,官人天仙一样的人wu,官人无一chu1不好,小的能在官人shen边服侍已是几辈zi修来的福分,小的为官人zuo什么都是甘愿的。”
“既然你如此忠心,我倒真有一件大事等你去zuo,你可愿意?”
“愿意的,便是官人要了小人的命,小人也愿意的。”
“我要你的命zuo什么,人心险恶,难得有个你这样忠心的,我留着还来不及呢,又哪里能舍了你去?不过此事颇为凶险,若是大意,说不准真会小命不保,如此你也愿意么?”
“小的是冤孽托生,亲爹娘都瞧不上yan,唯有官人待我亲厚。”说到此chu1,思服又红了脸,小声说dao:“小的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今生今世,死犹不悔。”
辰砂diandiantou,“好,过些日zi我要你去洛河shui寨,接应孙起,迎个人回来。”
他明白自己pei不上官人,但听闻此言还是难免心tou酸涩,“可是这里原先的主zi?”
辰砂笑着摇tou,“她不是别chu1的主zi,她是你家夫人呢。”思服目光一黯低xiatou去,辰砂nie着他的xia巴迫使他抬起tou,“怎的,醋了?”
“不敢,小的哪敢生chu那样大逆不dao的心思,小的就是官人的狗,只要官人待我比踏雪狮zi好些,小的就知足了。”
“zuo甚说的这般可怜,倒是叫我不忍心了。”辰砂复又将手指探到思服xue中,就着那淫shuichoucha,“你这小bi2可曾被男人cao2过?”
思服小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抓着shenxia的褥zi,呻yindao:“不……不曾有过……小的这shenzi从未给别人看过……嗯……官人……求您莫要nong了……我怕……我怕脏了您的手……啊……官人……那肉he……”
“这肉he虽小了些,可是sao浪的紧,你这浪货可是时常自己nienong它自渎的?”
“我……我不……”思服yan中又见了泪,这样磨人的滋味,直要把他bi1疯了去。
“说实话,你若骗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