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留chu一整天的时间在家陪何奕。
早饭过后何奕说想去阁楼坐一会儿,商景晤便扶着他上去了。
阿虎非常有yanse地从阁楼的储wu间里搬chu一张躺椅,又铺了层柔ruan的垫zi。
等何奕舒舒服服地躺jin去之后,商景晤接过阿虎递过来的薄毯zi要给他盖上,何奕抬tou看了yan太阳,拒绝dao:“不用了吧,这都6月了,今天还是个大晴天,不冷的。”
“这里风大,小心着凉。”商景晤说。
这个时候要是gan冒了会非常麻烦,他不想让何奕chu任何意外。
何奕见商景晤jian持,只好退让dao:“那好吧,不过等会儿要是太re了我会把它掀开的。”
商景晤笑着应了一声,俯shen给何奕盖上那层薄薄的毯zi,然后拉过旁边的椅zi坐了xia来,架起何奕有些浮zhong的小tui给他an摩。
何奕仰tou看了yan上面的putao架,年初种xia的putao树长了不少新的藤蔓chu来,鲜nen的叶片散发chubobo的生机,在阳光xia格外漂亮,一串串青se的putao吊在架zi上,看得他忍不住咽了咽koushui。
“老公,这些putao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啊?”何奕不知dao第几次问chu了这个问题。
“等球球chu生之后就差不多能吃了。”商景晤不厌其烦地回答dao。
何奕于是又拍了拍自己圆gungun的肚zi,心想宝宝还是快dianchu来比较好,他等不及想吃putao了。
揣着这么大个崽真的好辛苦。
商景晤看chu何奕在犯馋,nie了nie他的脸说:“想吃我让阿虎xia去拿,不过不能吃太多,putao糖分gao。”
没想到何奕摇了摇tou,“我就想吃那上面的。”
“那只能再等一等了。”
何奕有些不开心,他能gan觉到最近自己的qing绪很容易有大的起伏,经常会突然gan觉很烦躁,xiongkou也会闷闷的。
不过他不想让商景晤看chu来自己心qing不好,悄悄调整了一xia呼xi,又盯着上面的青piputao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提议dao:“老公我们来xia棋吧,这样坐着什么都不gan1有dian无聊。”
商景晤便让阿虎去找棋盘和棋zi,很pei合地跟何奕xia起了围棋。
两个人的shui平差不多,一局棋能xia大半个上午,最后是商景晤赢了,何奕不服气dao:“再来再来,这次肯定是我赢。”
“快中午了,再xia一局会耽误吃午饭。”商景晤提醒他dao。
何奕正在收棋zi,闻言tou也不抬地说:“xia完再吃。”
“那样对胃不好,吃完午饭再xia吧。”商景晤劝dao。
何奕这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突然翻涌起来的qing绪,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梨花木棋盘,上面的黑白棋zi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商景晤当即一愣,他已经好久没见何奕发这么大的脾气了,上次还是他们刚结婚那会儿,那时候何奕刚刚摆脱自闭症的shenti,还没适应新的环境,明显有些应激。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何奕已经表现得越来越正常了,不会莫名其妙qing绪失控。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商景晤担心地问。
何奕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tiao,他像个不小心打碎了别人家昂贵花瓶的小孩zi一样无措dao:“对不起,我刚刚……”
商景晤起shen走到他shen边,握住他的手安抚他dao:“没事没事,不要紧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奕垂眸看着地上散落的棋zi,轻轻摇了摇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