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u分人类平时闻到的信息素一样的成分。可是它对人,却几乎不起效果。”
“为什么?”
“……为什么……”衡州皱眉,努力的思考如何解释这件事,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kou说,“您知dao观察者假设吗?”
“双fenggan1涉实验。”陆正青说,“这谁都知dao。”
“没错,双feng实验相当简单,如果我们在房间的一边放置一台光zi投she1机,每次只投she1chu去一个光zi,如果我们不去观测它,那么光zi会呈现chu波动xing。如果我们观测它,无论以哪种观测方式,是人yan也好、仪qi也好、录像也好,甚至只要有观测ti的存在,那么光就会老老实实的呈现chu它的粒zixing。”衡州说。
“这不是我的推论,这是肖蓝跟我探讨过的东西。”衡州笑了笑,“就在那天,他接到你的电话,说要陪你去首都星。回tou就给我们放了两个星期的长假。那天……他找我聊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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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它在一定时间nei,让所有学习量zi理论的人困惑。如果说无论主观是否意识到,但是客ti已经存在的这种观察者,是否还会存在在别的地方?人类社会里,你是否是我的观察者?我又是否是你的观察者?我们是否chu1于叠加状态,却都因为观察者的存在而呈现chu了唯一的可能xing?”肖蓝脱xia白se的大褂,一边问衡州。
“然后?”
肖蓝温和的笑了笑:“我们再想深远一些,从联盟角度来讲,云图是我们的观察者吗?是否云图的监测让我们的联盟走到了今天,走到了唯一的可能xing上?”
“所以你认为,人造信息素虽然几乎完全与自然分mi的信息素一致,却无法达到目的,是因为观察者在观察我们。他们不期望这件东西起效?于是实验得到了唯一的但是矛盾的不符合科学推导的结果。”
“没错。”
“那怎么办?”他们走chu实验室,衡州抬tou看了看天,“我怎么知dao哪个星星上有观察者?”
“也许不是在别的行星上。也许不是在联盟、帝国、中立地带……或者我们任何可能知dao的地方。”
“那在哪里?”
肖蓝抬起两只手,在天空中比chu一个方框:“宇宙之上。我觉得,宇宙之上,有什么在注视着我们,在俯视着这个位面。”
“如果说,在宏观层面,我们都是被观察者,那这个话题还需要聊xia去吗?”衡州摇tou,“太玄学了。”
“不。”肖蓝说,“就算是双fenggan1涉实验,也是有叠加态的。也是能找到观察者的。如果我们能追溯人类的历史长河。找到那个chu现叠加态的时间dian,找到与信息素有关的另一条支路,我们就能找到让人造信息素起作用的办法。”
“那我建议你放弃科学信仰,开始改信宇宙之神。”衡州不正经的调侃他,“说不定宇宙之神一个gan动天降神迹就给你启发了呢。”
肖蓝看他:“我的信仰,唯真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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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青没想到在这里听到关于肖蓝和自己去首都星前的事qing。
一时百gan交集。
他们在绿dao上走了一会儿,陆正青的心qing平复了一些,才能正常的开kou问:“人造信息素的基因图谱目前都有谁完全掌握?”
“丰白实验室有一份谱图,和一份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