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副业好像变成了主业,总之,谢非言把这位老前辈的书统统打包一遍,提去结账。
结账时,谢非言看到书坊对面也是一个书坊,也是人山人海re闹非凡,于是多嘴问了一句对面是不是也在售卖风月先生的书。
书坊老板听了,嘴一撇:“那里啊,那里售卖的是梦语先生的。那梦语先生文倒是好,就是写得太慢了,一本竟写了五年,而且既没有大家喜闻乐见的qing节,也没有大家喜huan的图,与风月先生可万不能比!”
谢非言好笑dao:“但便是不能比,那边也是人山人海,可见那位先生受huan迎靠得是ying实力。”
书坊老板便急了:“哪里是什么ying实力?这位公zi我跟你说,要不是梦语先生的刚好售卖到最后一话,那边决计不会这样多人!”
谢非言好奇了起来,偷偷溜哒去了隔bi,买了一本匪石记回来翻。
结果谢非言越翻越是震惊,越翻越难以置信,脸se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最后,他将书一合,冲到书坊老板面前,qiang忍怒气向他打听那位梦语先生的事,但这个书坊老板却是摇tou,一问三不知。
听这书坊老板说,梦语先生比起风月先生来说,可神秘得多了,不但从未在人前chu现过,甚至交稿都神神秘秘的,靠得是法术的传送。这五年来,别说外界的读者和书坊的老板了,听说就连负责联系梦语先生的人,都不知dao梦语先生的shen份位置jutiqing况!
谢非言听了,xi了kou气,qiang行镇定xia来,只暗暗磨牙,决意chu1理完手上的事后一定要揪chu那个梦语先生叫他好看。
而很快的,发现谢非言偷溜的沈辞镜也跟着踏ru了这间书坊,好奇看向谢非言手中的书:“阿斐,这是――”
“不,没什么,一本杂书而已。”谢非言面se发红,神态却镇定得很,将书一放就推着沈辞镜chu了门,一边拉着沈辞镜走,一边说着自己都不知dao是什么的废话。
沈辞镜看了那本一yan,又侧tou看自己shen畔的人,yan中慢慢染上笑意。
而当谢非言终于从天南彻到地北时,沈辞镜终于忍不住,侧shen在他面颊上亲了一kou。
“阿斐真可ai。”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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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快到来了。
当谢非言和沈辞镜二目睹了古代版名家发售会,并见识了小黄书作者人生的最gao境界后,二人在书坊后tou的小巷蹲dian,守株待兔,很快堵住了某个勇创副业的老前辈。
百年过去了,风近月依然是那副平静中带着愁苦的嘴角和模样,好似时间没有在他shen上留xia任何痕迹。
在看到谢非言与沈辞镜同行时,风近月louchu了惊讶的神se,目光在二人shen上打量了一yan,第一句话就chu乎了二人意料:“原来梦语先生给的结局,竟不是真的结局吗?”
“什么?”沈辞镜一怔。
谢非言的心脏紧张一tiao,一边暗恨这老不修怎么连自己对手的都在追,一边赶忙转移话题:“风前辈,此次不清而来,冒昧打扰,是为了一件事――不知前辈可还记得当年的?”
风近月摆手:“前辈当不上,dao友也不必,如今各位还是如大家一样,叫我风月先生罢。”说着,风近月想了想,dao,“此chu1不是说话之地,随我来吧。”
风近月领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