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也颤抖着,丈夫经过一次又一次地chou送后,又cao2了几十xia,便忽地停了xia来,整个房间也静寂了xia来了。
我从门feng里看见丈夫趴在母亲shen上只是chuan气,好一会才爬了起来chouchu他的阴jing2,见他那阴jing2湿漉漉的,他们的汗shui和jing1ye把床单也nong湿了一片,一片撩人的chunse完全呈现在我yan前,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天那!我崩溃了!
就在tou一天,也在这个家,同样在我的房间,我也曾在丈夫shenxia发chu母亲刚才那忘qing的呻yin。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亲的shenti,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娘呀!
我gan到羞耻,我不知dao他们怎么会发展到如此的,他怎么样也不能连我的母亲都gan1上!他卑鄙无耻!我恨死他了!可我该如何面对呢?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se,到最后看着家家huhu都已熄灯睡觉了,我的心也变得寒冷。
这不知怎么了,yan前只是想着刚才两ju肉shen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zi,我只知不能这样的!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丈夫,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背叛了dao德,背叛了家庭,zuochu不该zuo的事qing?
我狂乱害怕的想着,虽然有些呕心,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离婚,为什么呢?我也不知dao!因为?可能因为我还需要一个丈夫,一个像家的家吧……”
阿兰在日记中还写dao:“zuo梦也没想到,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丈夫,我最ai的人背叛了我的ganqing。我真想一死了之!”她在另一篇中写dao:“我心在liu血,可我恨不起来。妈妈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冷静,绝不能liulouchu任何qing绪将窗纸tong破。她的ganqing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后,慢慢地趋于平和。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qing给予了原谅和认可。
妻zi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原来她后来所谓的“chu差”都是假的,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休息。故意给我和她妈留“机会”。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chu1,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尽力掩饰nei心的剧烈震撼。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chu搬chu去租房住的决定。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向我瞪大yan睛。我解释说,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应该独立创业立家。
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jian决反对:“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再说到外面租房,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
我仍jian持自己的观dian,我二人争论不休,岳母沉默不语,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说:“也好,搬chu去开支大一dian,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kou多挣钱,反正早晚还是要买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兰最终投降缴械。
去年秋,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四个月后,喜从天降,阿兰的肚zi渐渐隆了起来。我gao兴得手舞足蹈,我这个liu浪汉终于可以zuo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zi早早地去给她祝寿。只见家里摆设凌乱,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se的服装,kou红不见了,脸上红晕也不见了,yan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我心里真有些难过,虽然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qing违背人lun,但我们之间毕竟不单纯只是肉ti的苟合。
吃午饭时阿兰说:“妈,我们还想搬回家,将来这小外孙还需要你这个外婆照料。”岳母挤chu一丝微笑,没作回答。
xia午,妻zi又带着儿zi去她婶婶家。有了这个机会,我趁岳母在床边看报纸不留神时悄悄溜了jin去,一把就搂住了她。她的脸立刻红了,想一把推开我但没有成功,就连忙责怪说:“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我jian定地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
岳母摆chu了那种传统女xing的姿态说:“我真有dian害怕……为了孩zi,为了这个家……咱们算了吧……”
我知dao她是真的担心,同时肯定也还在生我的气,就qiang行把她压在了shenxia。她还想挣扎,但我决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