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忽然觉得拗kou,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jing1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ai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jiao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dao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yan。”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chu来,我扭tou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gun的乳浪。
“撕……”
kuzi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gu抬gaodian。”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kou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zuo就zuo,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yan!”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dao,男人的屁yan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dao:“我是你……姨妈。”
我的yan珠zi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diantou。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xia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yan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chu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guma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gu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yan冒金星,赶紧撒jiao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kou。凭gan觉推测,那伤kou应该在tun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kou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zi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neiku也脱了。”
姨妈终于xia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gu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xianeiku,louchu屁gu也louchuxiati,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gu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gan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xi,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kou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kuzi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kuzi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kuzi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shui泥地,把整栋房zi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an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gun。
姨妈兴奋dao:“别动、别动,血chu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gan1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ding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yan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zi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gan,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gan,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xiong脯nuan又ruan。娃儿饿啰有nai吃,妈妈的nai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nai,妈妈的nai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jiao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nai啊nai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she2。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shen侧大声说:“把屁gu抬gaodian。”
“哦。”
我依言撅起屁gu,这会不只屁yan全暴louchu来,就连大**都落ru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gan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