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iyudao
山村叫磨盘沟,是中国北方一个普通的小山村。
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岁,二十岁的我jing1壮而又剽悍,村里人都说,虽然我没有
考上大学,但xia田劳动绝对是一把好手。
接连复习了两年,考了三次大学都没有考上,作为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家里
实在是无法供我继续耗费时日。
我认命了,咋活不是活,难dao非得上个大学,才是活人过日zi吗!我开始跟
着父亲xia田上山,很快,我就能够独当一面,成为了一个gan1农活的好手。
村东的杏花嫂经常请我给她家帮工gan1农活,她常常夸赞我农活gan1得好,她不
仅及时付给我工钱,而且总是好吃好喝招待我。
杏花嫂三十chutou,她男人叫满仓,是一个shenti孱弱但却tou脑活dao的庄稼人,
前些年一直在县城贩卖各种时令商品,最近几年,他一直不在家。
村里人传言,杏花嫂的男人串nong了一个南方女人,和那个女人去了深圳,把
杏花嫂和儿zi撇xia了。
但杏花嫂却一直在极力辟谣,她说她男人并没有撇xia她娘俩,每月都给她往
回寄钱哩。
事实究竟如何,我不了解,也没想去了解,我只知dao,我很喜huan给杏花嫂帮
工,不仅仅因为她的工钱给得及时,不仅仅因为她好吃好喝招待我。
三十chutou的杏花嫂丰满而又xinggan,浑shen散发着熟女诱人的气息。
二十chutou的我,正是最躁动不安的时候,杏花嫂饱满的naizi和feimei的屁gu,
是我最喜huan看到的东西。
也是我每天夜里**时最渴望的东西。
杏花嫂对我很好,那种好,明显han有一种暧昧成分。
她是chu钱雇我帮工,an说,她不需要帮我gan1活,但我gan1活时,她却总是挨挨
caca到我shen边,帮着我一起gan1活。
一起gan1农活的过程中,她彷佛有意给我展示她的丰乳和feitun,并且经常会在
经意或者不经意中,用她那成熟而又xinggan的shenti蹭到我。
在我的面前,她的神qing总是既jiao羞又sao媚,说话都比平时jiao媚许多。
这一切常常让我怦然心动,我那年轻而又躁动的大**,常常会充血bo起。
我隐约gan觉到,我和她一定会发生一些故事,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故事会
如此淫艳,并且会来得这幺快!就在那年秋天,苞米成熟的时候,杏花嫂请我帮
她家收苞米。
那是一个秋阳jiao艳的上午,吃过了杏花嫂给我zuo的丰盛可kou的早饭,我拎着
挖苞米秸秆的短锄tou,拉上架zi车,xia地gan1活了。
因为给她家zuo过许多农活,她家所有耕种的地,我早已熟知,这一次,an她
的吩咐,是山坡上的一块地。
我gan1了不多一会儿,杏花嫂就来田间给我帮忙了。
我知dao阻止不了她给我帮忙,但也照例客气了几句:「嫂zi,你甭gan1了,你
是chu了钱的,咋好意思老教你帮着gan1哩?」
「这有啥嘛,腊腊去学校了,我在家闲着也白闲着,再说了,是我自家的活
儿,我帮着gan1gan1,早dian安顿停当,我也就不cao2心了。」
腊腊是杏花嫂的儿zi,因为chu生在腊月,所以小名叫腊腊,他刚过十岁,在
十几里之外的小学读书,杏花嫂的家里,就是她们娘俩,再没有其他人。
我知dao阻止不了杏花嫂,也就不再说什幺,更何况,借着这样的机会,我又
能饱览她的丰乳feitun,何乐而不为呢。
这里的坡地远离村落,除过收种庄稼的时节,平时人迹罕至,在这个秋阳jiao
艳的上午,邻近几块苞米地的主人还顾不得来这里收获,这里除了我和杏花嫂之
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大山冷峻而洪荒,飒飒秋风一阵一阵掠过山坡,带来远山上的木叶芬芳,同
时chui得苞米叶zi稀里哗啦乱响。
我挥舞着短锄tou,把一人多gao的苞米秸秆一颗接一颗挖倒在地里,杏花嫂dai
着一双手套,她紧跟在我的shen侧,蹲着shenzi,噘着屁gu,从挖倒的苞米秸秆上掰
苞米棒zi。
虽然是秋季,但秋阳jiao艳的日zi依然有几分暑re,杏花嫂穿着一件桃红se小
衬衫,一条黑se薄料长ku,她那饱满的**彷佛呼之yuchu,feimei的大屁gu被薄料
长ku勾勒得愈发xinggan。
我ku裆里年轻的大**不由得躁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