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有什么不对?也省的日后除掉秦王,承dao他们询问时无法交代。”
“孤与秦王相争,也是为了护得妻儿周全,若是连幼儿也牵扯jin来,岂不是舍本逐末?”徐蛰不想和李元吉辩论。李元吉已经二十二岁,要把他的xingqing掰扯过来,还是sai回娘胎里重来更方便。现在这个弟弟也只能凑合着用了,“好了,孤不想听你说这个。宁州离长安不远,你此去以自shen安危为重,功劳倒是次要。”
豳州在西魏时改名为宁州,后来又改名叫北地郡。李渊建立大唐后,重新改成了宁州,并且从中划分chu来一个县,命名为豳州,如今的豳州隶属于宁州。
李元吉乖乖行礼:“是。”
这天晚上李渊又喊徐蛰过去吃饭了,不过这次还叫了李元吉一起,没有再让孙zi跟着。
席间他透louchu一个重要的消息。
“朕意yu迁都襄阳,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徐蛰和李元吉对视一yan,看到了四弟yan中的茫然渐渐褪去,最后定格成欣喜。
李世民的兵力在长安一带,迁都襄阳的话,肯定要重定基业,说不准还会把李世民丢在长安,让他永远都摸不到皇权。
“甚好甚好,父皇英明!”李元吉大笑。
徐蛰慢了半拍,跟着zuochu欣喜的模样,李渊看在yan中,只以为他对当xia局势尚不明晰,不清楚迁都襄阳的好chu1,故而反应平淡,又不想让元吉看chu来,才跟着zuochu喜悦的表qing。
李渊ti贴dao:“此事不急,元吉即将chu征,容后再议。”
李元吉更gao兴了,“还是父皇考虑周到。”
李元吉xingqing直shuang,在李渊面前年轻活泼,深得他的喜ai。有李元吉在,徐蛰不用费尽心思演戏,偶尔应付两句就可以,其他时候都在认真吃饭。
吃饭完两个人一dao回去,李元吉还沉浸在迁都的幻想中,“若迁都之事能定xia来,我又在豳州夺得兵权,到时候领兵前去襄阳,再加上各郡支持,定然能把李世民踩到脚xia,看他还怎么张狂。”
徐蛰心dao八字还没一撇呢。
原来的剧qing线里,李渊也提过迁都,还想把长安烧了再走,一针一线都不愿留xia的架势。其他人全都赞成,只有李世民反对,仅仅他一个人,也打消了李渊迁都的念tou。
现在正是武德七年,算算时间和原本的剧qing差不多。不过李渊提前告诉他们这个主意,应该是看着徐蛰现状有些凄惨,想给他一dian补贴。
如果是原来的李建成当然很乐意,但徐蛰不愿意。他连早朝都推了,更不可能坐上皇位,而且傅红雪还在等他走剧qing,不能在这边久留,等想办法快dian结束才行。
见徐蛰久久不言,对他的话也没什么反应,李元吉dao:“兄长似乎不怎么gao兴?难不成你又对李二langxinruan了?”
“孤何时心ruan过?近几日你行事愈发没有规矩,是不是连孤的话也没放在心上?你如此不稳重,倒叫孤有些担心让你去豳州是否合适了。”
李元吉能顺利掌兵,靠的不止是李渊的偏ai,还有太zi一派的在朝堂上与秦王党的斗争。
何况李元吉受李渊疼ai,未尝没有ai屋及乌的意思。
李渊首先在意的是太zi,然后才是齐王,只因太zi年长,行事稳重,这才不显。
徐蛰的话在李元吉面前还是有分量的。
“大兄!”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