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比古和太宰治的声线简直一模一样,除了语调上有些微妙的不同之外,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同一个人在说话一样。
淡岛世理没有直接jin去,她转shen去端来了自己准备好的茶dian——满满的一大碗红豆泥。
伏见猿比古脸se一变,立刻收住了准备jinru办公室的脚,tou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办公室nei,淡岛世理将装着整整齐齐两碗红豆泥的托盘推到了长桌的中间,宗像礼司用微不可见对动作拉远了自己和红豆泥之间的距离,状似友好地将托盘往苺谷悠司的跟前推。
“我们直接jinru正题吧。”宗像礼司微笑着说,“关于今天白天,你在录制时chu现的权外者。”
其实宗像礼司已经知dao那个权外者孩zi是横滨港kou黑手党的异能力者,那不是他们的guan辖范围,真要说起来应该属于异能特务科的业务。而宗像礼司好奇的是黑屏前的那段奇怪的表现。
宗像礼司的用词比较委婉:“苺谷君,你当时有什么不好的gan受吗?”
“没有。”他诚恳地回答,“当时一瞬间觉得有种奇怪的破坏yu,不过我zuo人比较和气,所以克制着没有打人。”
“那么,shen为在场唯一神智清醒的人,”宗像礼司这次不再使用委婉的措辞了,“你知dao为什么那个权外者会哭泣吗?苺谷君。”
宗像礼司认为苺谷悠司也是有特殊能力的异能力者。
苺谷悠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不太喜huan宗像礼司探究的态度,当然也不会对他诚恳地坦白。
“这我怎么会知dao呢?也许那个孩zi太久没看到亲人了,所以很寂寞也说不定。”苺谷悠司微笑着说,“可能他一看到我就觉得很亲切吧,所以才会哭chu来。”
他说的有理有据,苺谷悠司不是梦野久作本人,怎么会知dao他脑zi里在想些什么?他就是仗着目前没有谁敢把他怎么样,所以在面对宗像礼司时一dian都不害怕,甚至有些肆无忌惮。
苺谷悠司是公众人wu,宗像礼司不敢对他怎么样。退一步说,就算宗像礼司敢对他zuo些什么,也要有准备好和苺谷悠司敌对的准备——只要他心念一动,全Scepter4的成员都会心甘qing愿地被他驱使,甚至能够为他去死。
“原来如此。”宗像礼司louchu了似笑非笑的表qing来,“苺谷君是gao人气的偶像,没有受到伤害就再好不过了。”
他听chu来了苺谷悠司和他打太极和稀泥的意思,心知不可能问chu什么来,宗像礼司gan1脆结束了这个话题,转了话锋,“——这是我们副室长亲手zuo的茶dian,苺谷君不如尝一尝?”
别人看不chu来淡岛世理冷淡的表qingxia是什么心qing,宗像礼司可是看的chu来的。从苺谷悠司chu现开始,站在他shen旁的淡岛世理的心tiao就异常快,yan睛的余光也一直落在苺谷悠司的shen上。
苺谷悠司不明所以,但想也知dao宗像礼司不可能蠢到在茶dian里给他xia什么东西,所以他依言拿起jing1致的小勺尝了一kou——nong1郁至极的甜味在他she2尖弥漫开来,甜味消散之后还能品尝到红豆的清香。
苺谷悠司觉得除了有dian甜之外没什么缺dian,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