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得不到zuo不了的,我十五岁便随着父亲churu军营玩耍,有哪个人敢非议我?我骄横跋扈是比寻常女人更加的善妒。”她看着阮liu君,“我也不怕你笑话,那时我认为全天xia任何男人拿来pei我,我都是不服的。”
“后来我嫁给许峰,我是甘心qing愿为他zuo一个打理nei务的寻常妇人,我也十分开心每日在府中等他回来,听他讲起军营里又发生了什么事。”许老夫人yan神里满是无奈,“可是一个妇人不能为夫君诞xiazi嗣就是一种罪,我那时看遍名医,每日里吃药比吃饭还多,后来当真受不了了……就为他纳了妾,想着就算是别的女人生的,那也是他的孩zi,是我们的孩zi,我可以接到shen边来亲自教养。”
许老夫人笑了笑,“虽是这么想的,但那时也总想着或许他会拒绝?或许他明白我的苦衷,他会训斥我两句,再安wei我孩zi总会有的。可是男人总是让人失望的,他说夫人安排就好。”
阮liu君看着她,她如今老了,再不如当年的青chun貌mei,连眉角yan梢的神采都没有了。
“扯远了。”她对阮liu君无奈的笑笑,“人一上年纪就ai啰嗦,你别嫌祖母烦。”
“怎会。”阮liu君又给她换了re茶,“许老夫人慢慢讲。”
后来那妾室纳jin来没多久,许老夫人就怀了许飞卿,生xia来之后一门心思都放在他shen上,没有时间顾及许峰,就在许飞卿六岁大病那一年,许老夫人陪着许飞卿熬了三天三夜没合yan,好容易他好了,许峰却突然向她提chu要纳个姨娘,要纳的不是别人,正是许老夫人跟前的一个大丫鬟香柳。
而那时香柳居然已经怀了三个月的shen孕。
“我那时年轻气盛,心寒至极。”许老夫人chui了chui那re茶喝了一koudao:“最让我心寒的是许峰,他没有半分愧疚和歉意,他理所当然的来向我说起这件事,说香柳有孕在shen还是要尽快办的好。”
阮liu君看着许老夫人平静的表qing有些不可思议,她当时……一定愤怒极了,难过极了。
“我那时太年轻,想不明白,我自问zuo到了一个尽职尽力的妻zi,我也为他生了儿zi,怎么他还会如此?”许老夫人dao:“所以我一气之xia将香柳当着满宅zi丫鬟的面打死了,我要警告她们爬上老爷的床是什么xia场,我也想告诉许峰,我并非是个有肚量可以容忍这种事qing的人,我为他纳妾已是我zuo过最大的让步了。”
阮liu君吃惊的看着许老夫人,她没想到许老夫人年轻时是这样一个xingzi,更没想到传言中的佳偶伉俪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许老侯爷……可是因为这件事对您心生怨言和嫌隙?”阮liu君忍不住问dao。
许老夫人冷笑一声dao:“我在决定打死香柳之前就没有担心许峰会和我生chu嫌隙,他在第一次与香柳苟合,在向我提起这件事qing时怎么没考虑过我会对他心生怨言,产生嫌隙?他既然都不在乎我的gan受,我又何必让他好过,我从没打算挽回他的心,一个男人一旦变了心天皇老zi也拉不回来。”
许老夫人神qing冷淡,“他也没有资格休了我,所以他只能将事qing压xia来,将那kou气自己吞到肚zi里去,我唯一后悔的是……”她神se暗了暗dao:“我唯一后悔的是打死香柳时被飞卿看到了。”
“看到了?”阮liu君惊讶。
许老夫人diandiantou,“他才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