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庄复会教她习字一事迫不及待。昨晚他们没行房事,她现在shenti里的不适减轻了大半。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将昨天那件沾有脂粉香气的外袍扔jin木盆,阿缠决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早晨的一些事忙完,取了新的外衣放在床边,庄复才堪堪清醒。
“昨日那件只穿了一天呀,为什么要换?”
也许是因为初醒的庄复yan神还懵着,问话里似乎透着夫妻间最平常不过的亲昵抱怨,阿缠有了胆量。她yan睛盯住一dian毫不乱瞟,语气平稳笃定,且无起伏:“相公可能没发现衣服后面蹭了chu1污迹,不能穿了本文唯一更.新: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我会洗gan1净的。”
庄复奇异地看她一yan,这个人怎么从tou到脚都透lou着“我在说谎”的气息。
“噢,行吧。”庄复语气平平。
阿缠被迫套上一件灰白长袍,庄复说是他当年陪二少爷读书时的弟zi袍。
她脸羞得通红,坐立难安,因为袍zi是开档的,而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想她之前接过时还疑惑不解,说要feng好它,现在她哪里还猜不chu庄复的邪恶心思。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手腕绑在椅zi把手上,脚踝被绑在两条椅zitui上,门hu大开,只腰间垂落的长襟遮住xiati。
庄复手持戒尺,一条二指宽的短鞭,是阿缠从未见过的鞭zi。
“专心。”一鞭轻落在**。
“唔……”痛意微弱,但因位置特殊,她鞭打的地方升起一gu莫名难耐。
“我读一句,你跟一句。注意听,注意看。”庄复摆chu一副真夫zi的架势。
“天地玄黄。”戒尺指着书卷。
“我这样学不好,解开好不好,相公……”阿缠祈求。
“你叫我什么?”又是一鞭落在同样的位置。
“啊”阿缠双臂一挣,却没任何作用。她chuan了kou气,想着庄复gen本没想好好教她认字,要zuo那种事何必借这方式呢。
“我不学了……”阿缠用湿run的yan看他,han嗔带怨。
庄复没忍住笑,而后又板了脸,“你这学生真是顽劣不堪,多少人想念书却不能念,你该珍惜机会。”
“不过孺zi可教,为师不会放弃你的。”
阿缠绝望了。看着书开kou念,“天地玄黄。”
庄复从“天地玄黄”教到“律吕调阳”,共八句三十二字,每句教了七八遍,解释了句意。阿缠先是昏昏噩噩跟读,后来勉qiang专了心。
“你先自己读几遍,哪些字不会认再来问我。”庄复在一旁的木盒zi里取了一对铃铛,又去厨房沏了壶re茶并着一gen洗净的黄瓜端来。
回到阿缠旁边的凳zi坐xia,“有哪些不会读的吗?”
阿缠念:“日月……什么?”
“盈昃,日月盈昃。”庄复说着,手轻易伸jin阿缠宽松的衣服里,手掌贴上乳峰。
“多念几遍。”
“啊……”什么东西咬住了她的乳tou。
“你上课太ai乱动了,这铃铛可以提醒你不要动来动去。”手指拨了一xia,“快念。”
“日月……盈昃,日月盈昃……”阿缠微仰着tou念着,目光有dian飘。
“还有不会的吗?”
阿缠摇tou。
“小徒儿走神了,得用dian茶提提神才行。”庄复饮了kou还有些tang的茶,上shen倾斜han住了阿缠空着的那只乳tou。
“啊!”阿缠浑shen绷紧,被缚住的四肢徒劳挣扎着,“tang!不行……”
庄复一手拨动铃铛,嘴里han着re茶用she2tou转圈tian蹭红rui,两chu1都被nong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