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 3.检查

  她们被黑衣人领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房间不大，放了几个椅子和一张桌子在墙角。桌子后坐着一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男人，看似斯文，但金边眼睛后面那双眼睛却是冷酷无情的。

  “十二个？我看看房间，3号房今天空着，去那里检查吧。我先去准备一下，五分钟之后一个一个带过去。”

  说完他起身拿着一摞资料往门口走去，边走嘴里边小声念叨着，“成天检查那么多人，还不停要给她们体检，真是拿人当牲口用，啧啧啧啧。”

  门关上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其中几个黑衣人坐到了房间墙角的凳子上，女孩们并排靠墙站着，焦虑地等着可怕的未知。根据刚刚的对话，看起来是要检查一下她们的身体，但真的仅仅是检查身体那么简单吗。

  大约五分钟之后，伍卫军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示身边的黑衣人送女孩去刚刚医生提到的3号房。

  “好嘞，放心伍哥，保证送到。”这个油嘴滑舌的声音安婧记忆犹新，就是刚刚黑暗中不停摸自己的那个人。

  果然这个流氓和刚刚摸安婧一样，手就没离开女孩的身体。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把搂着女孩后腰上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女孩虽然在极力逃避，但力量悬殊太大，被他死死抓住。

  “别动，又不草你，让老子摸摸能少快肉吗？“边说边把手伸进女孩的内衣里，大力揉着她的胸，嘴里还不停砸吧着”是不是总减肥？看看这**这么小。这几天哥给你好好补补，帮你好好按摩一下，要不以后怎么伺候客人？嗯？不知道感恩？“说着又用指尖狠狠掐了一下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的**。

  “嗯？感恩，记住，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感恩，知道吗？哑巴了？！“看女孩还没说出他想听的话，男人干脆停住脚步把女孩按在走廊的墙壁上。粗糙的大手搬起她低垂的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谢......谢谢谢谢。“

  “这才对，来帮哥舔舔，憋死老子了。“说着就按着女孩子的头往他裤裆上靠近。

  “你够了啊，快点让她去体检！“伍卫军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耽误了时间，别怪我告诉卓哥。那么痒，晚上去营里挑一个，别逮着免费的就不停占便宜！”

  “是是是，伍哥，马上马上，这不是月底手头紧，没钱去营里玩了嘛，憋的难受。这就带她去。”

  说完他拉起女孩就往3号房间走。这次他还算自觉，根据惯例没有进去，本来他计划是进去再爽一会儿的。但碍于卓然在这里的威严，他让女孩自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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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回来的人都自动排到另一边，以示区别。其实不用区别也可以分出来，回来的女孩脸上都挂着泪，走的时候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都被换成了统一的病号服一样的蓝白条衣服。头发不管刚刚是否扎着辫子，回来的人都是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失了魂一样。

  “看样子张聪又没少折腾人，看看这一个个回来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伍卫军身边的人小声跟他说着。

  “切，就会欺负新来的，跟个畜生似的管不住下身。成天借着工作欺负她们，真正让他干啥的时候，屁也不是。”伍卫军轻蔑的笑了一下，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最看不上这些借着工作名头不停欺负女孩的人，尤其是这些新来的手无寸铁的人。

  “安婧，快点，你是最后一个。你带着她去吧，路上别耽误时间，赶紧完事，我还得和卓哥去汇报。”

  “放心吧伍哥，我可不是下半身动物。”陆佑震边说边抓起安婧的胳膊往门口走去。他和伍卫军都是卓然最信任的人，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三个人常在一起，性格也互相影响。虽然在泥潭呆了很久，手上也都沾着很多血，但他们不会轻易欺负弱者，尤其是这些新来的女孩子。

  安婧被他拉着往3号房间走去，虽然他抓的她胳膊有点疼，但路上没有了咸猪手的骚扰，安婧心情比刚刚稍好一些。

  “张医生，最后一个，抓紧时间，伍哥还要去和卓哥汇报。”陆佑震把安婧送到门口，顺便和里面的张聪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别拿他压我。你们怕他，我可不怕。这要检查错了，责任谁承担，行了快关门吧，耽误了时间咱俩可都承担不起。”张聪用刚刚他的话怼了回去，陆佑震瞪了他一眼，把门关上。

  “衣服脱光，躺上去。”张聪头都没抬，看着桌子上安婧的档案，冷冰冰地说着。

  “你们每一个都听不懂人话吗？脱光！那几块布干嘛呢？能遮得住吗？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当他抬头时候看到安婧还穿着内衣的时候，一下就怒了。走到安婧面前把她最后的遮羞布直接扯下去，看到安婧想用手去捂住胸和自己的秘密花园，他啪的一下，用手里的尺子狠狠抽上她的手。

  “还想捂？谁给你的狗胆子？！上检查台！“

  安婧顺着他的手看到房间里赫然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面开着亮亮的灯，也是整个房间的灯光来源。

  刚刚被尺子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瘆人。安婧不敢再反抗，乖乖爬到椅子上躺好。

  这是一个妇科检查的椅子，张聪把安婧的双脚固定在椅子两边，让她的下体大大的暴露出来。接着他拿出一个仪器，“别乱动，割伤了疼的是你自己。“

  说完就打开开关，随着机器的移动，安婧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没有了。张聪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个活了，手法娴熟地把她秘密花园的沟沟壑壑中的毛发都剔除的干干净净，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

  张聪显然也很满意自己这次的成果，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安婧的下体，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长那些东西，这样多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