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用过早膳后,莞莞沐浴更衣,换上剑灵宗弟zi统一穿的白sedao服。
青珩领着她去正殿参加拜师仪式。
除了莞莞之外,谢之涯一共有六个关门弟zi,加上莞莞便是七个。
莞莞跪拜祖师爷,给祖师爷的牌位敬酒后,便端了茶,去给坐在大殿中央的谢之涯敬茶。
谢之涯面容冷肃,他虽看着模样年轻,但正襟危坐在宽大的棕红木椅上,往殿堂之xia看去,让人顿gan一gu威严之气,在场的数十人,没有一个人gan忤逆他的。
“师傅,请喝茶。”莞莞恭敬地用双手端着托盘将茶shui奉上。
谢之涯瞥了yan莞莞,轻“嗯”了声,算是回应,他伸手接过茶shui,掀开茶盖,轻抿了kou,随后又放回了托盘上。
敬过茶,行完拜师礼,这拜师仪式算是完成了。
莞莞正式成为谢之涯的第七个关门弟zi。
拜师后的第二天,谢之涯并未开始教莞莞学习法术,而是让她跟着后厨的师弟一起挑shui砍柴。
莞莞shenzi纤弱,挑着两桶shui,走路摇摇晃晃的,不是差dian摔着,就是桶里的shui把她的襦裙和鞋zi都打湿了。
谢之涯吩咐后厨的弟zi盯着莞莞,不能让她偷懒,让她挑完一回,又接着继续挑。
莞莞边摇摇晃晃地挑着shui,便在心里将谢之涯臭骂了一顿,这人gen本不是真心想收她为徒的吧,只是想把她当作免费的劳动力,让她打杂的吧。
莞莞心有怨言,也只敢怒,不敢言,就算留在剑灵宗里打杂,只要能抱紧堂堂剑灵宗宗主的大tui,借着他关门弟zi的shen份,还有青珩大师兄的帮忙,一般的妖邪之wu也动不了她。
期间,谢之涯过来巡视莞莞,发现莞莞路都走不稳,桶里的shui一直洒。
男人看着莞莞纤弱的shenzi,思索了片刻,便把她叫停了。
“倒完这两桶shui后,再回去,每只桶各装一半的shui,走路要稳,保持平衡,若是桶里的shui洒一滴chu来,你便回去,从tou开始走。”
莞莞听话照zuo,倒完这两桶shui后,再打shui,便只打半桶,重量减少一半,她再走起来,便轻松多了。
但还是不能着急,不能ma虎,否则一个重心不稳,桶里的shui便会洒chu来。
谢之涯让莞莞挑shui并不是在nu役莞莞,莞莞shenzi纤弱,姑娘家力气小,ti力不行,基础不好,平衡力不好,不便于练习法术,所以先锻炼她的ti力。
谢之涯让莞莞挑了三天shui,她已经能走得平衡稳当,一滴shui都没有洒chu来过,甚至挑着shui走路也觉得轻松自如,步履轻快,肩上似无重wu一般。
第四天,谢之涯让莞莞练习打坐,要求每次打坐时间不能少于三个时辰。
打坐时,不能睁yan,不能移动shenzi,要定如门kou的石像。
一动不动地定定盘tui坐在地上三个时辰,这可要了莞莞的老命啊。
盘tui坐上半个时辰,双tui都麻得chou筋了,她疼得受不了,便站起来活动一xia筋骨。
正拍着酸疼的大tui,谢之涯便来了。
男人站在正殿门kou,冷声训斥dao:“你就这等定力,如何修dao,若是zuo不到,现在便收拾东西xia山去。”
莞莞慌忙解释:“师傅,我……我tuichou筋了,我没想偷懒的,我缓一缓,ma上接着打坐。”
谢之涯可不容莞莞狡辩,他dao:“你错了便是错了,任何理由都不能作为借kou,打坐时间延长一个时辰。”
“师傅,我……”
谢之涯不听莞莞的求饶,他转shen离开,走到门kou时,回tou对莞莞说dao:“等会我来检查,若是你没zuo好,便罚你打坐三个月。”
莞莞不敢再ding嘴,怕男人又加重chu1罚,乖乖应dao:“是,弟zi知错了。”